“陳先生,失敬失敬,原來你還是當年的醫王啊。”
邱禮連忙行了一禮,爲自己并沒有冷落陳風而感覺到慶幸。
這樣的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自己禮多人不怪才是正道。
陳風則是笑着擺了擺手,然後又叮囑了一番用藥的注意事項。
“對了,醫王……”
“叫我陳風吧。”
“好的,陳先生,我想問一下,我這病是什麽引起的,爲什麽國内也沒有類似的病例,那麽多醫生都沒有一個能夠治好的。”
邱老頭問道,目光之中充滿了好奇。
其它人轉過頭,眼巴巴地看向陳風,想要從他這裏得到答案。
“其實,這并不是皮膚病。”
陳風輕聲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再次大吃一驚。
“那是怎麽回事?無論我怎麽看,查了多少的古籍,都是皮膚病。”
鐵牛問道,神情之中充滿了困惑。
看着充滿了求知欲的衆人,陳風壓了壓手,輕聲說道:“這件事,我剛好要問你家老爺子,你這病應該是中毒了。”
“而且,是金色毒蟾,此靈獸在國内極其稀少,一般人遇不到才是。”
“不知道老爺子你是哪裏遇到的,可否告知一二。”
陳風緩緩說道。
“金色毒蟾?”
鐵牛微微一愣,随後一臉苦笑,如果是其它的病,他倒是有信心攻克,但是靈獸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
如今國内的修行界對于許多靈獸都是一知半解,連古籍都沒有記載多少。
“原來如此!”
老者雙手一攤,目光露出了然之色。
“當年,我在神農架确實遇到過一隻金色的蟾蜍,應該就是你說的金色毒蟾。”
“我們合力斬殺了一隻,應該是沾到了金色毒蟾的液體吧,回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我以爲隻是普通的皮膚病,也就沒有當一回事,沒想到後來越來越嚴重。”
“接下來的事,不用說你們也知道了。”
聽完老者的話,陳風微微點頭。
他獲得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神農架當中有金色毒蟾。
此物的毒液要曬幹之後可以壓成粉末,金色毒蟾的粉末對于血屍王這一類的修行僵屍有克制效果。
那一隻血屍王,也是陳風的目标之一。
“看樣子,陳先生對于神農架很感興趣,但是我還是想警告一下陳先生,那裏邊可不安全,當時我的修爲已經是先天境了,五人聯手進入神農架出來都是九死一生。”
“哦,難道遇到了很強的靈獸?”
“不是靈獸,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會被抓到某個地方去折磨。”
陳風微微點頭,心中越發好奇。
國内的許多地方,都隐藏着神秘。
這些地方他并沒有踏足,比如神農架當中的野人之迷,從網上流傳的視頻來看,那些野人似乎能夠瞬移一般,陳風分析,必然是高階的修行者。
除此之外,京都的靈異鬼地、藏區的鬼湖、充滿了恐怖的羅布泊……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鐵牛向陳風請教了一些問題。
“陳先生,此物給你,你永遠是我仙島最尊貴的客人。”
邱禮将一枚令牌遞了過來,上邊刻畫着仙島的風景。
随後,又将一個儲物袋拿了過來。
“這是我們的特産,還有我們的謝禮,陳先生請一定要收下。”
陳風微微點頭,隻是大概用識海掃了一眼,這當中的靈石,誠意十足,而且還有一些陣法的材料,這些剛好對他有用。
随後陳風将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将蝶雪仙子給的令牌拿了出來。
“我想知道八卦鏡的下落,邱老,對于港島那邊,你應該比較了解,能否給我提供一些這方面的消息。”
陳風輕聲詢問道。
對于八卦鏡,他必然要盡力去争取,但是現在他的資料一點也沒有。
蝶雪仙子給他的信息太少,他根本沒有辦法猜測出八卦鏡的具體方位。
“八卦鏡?沒聽說過。”
邱老頭搖了搖頭,目光露出迷茫之色。
随後陳風想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連忙說道:“不過,有一個人可能知道。”
“那一位的身份比較特殊,我在他面前,隻能執弟子禮。”
看着老者目光之中的敬畏,陳風有些好奇。
邱老頭也是丹海境的修行者,能夠讓其敬畏的必然是半仙以上。
港島也有這樣的高手,倒是讓陳風有些意外。
“比起虞家、蘇家那些之流如何?”
“那些家族,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隻是那一位前輩與世無争,他的身份很特殊。”
“我也不便透露,陳先生你是醫王,醫術非凡,或許能夠幫到他,你要的消息,他應該會知道。”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現在就跟那位前輩聯系。”
聽完老頭的話,陳風的目光露出沉思之色。
當下便同意了下來,蝶雪仙子交代下來的任務,他必然要盡力完成。
而且,港島是勢在必行。
虞家的靈泉,他也得搬到宗門。
片刻之後,仙島的邊沿。
“陳先生,那邊我已經電話溝通好了,到時候你直接過去就行了。”
“我找個船送你吧。”
邱老頭輕聲說道。
除了他之外,邱家的人基本上到齊了,這些人都是來給陳風送行的。
“不必了,後會有期吧。”
陳風擺了擺手,從數十米的高處一躍而下,腳底下一道寒芒不斷放大,他輕輕落在海平面之上往港島駕着飛劍駛去。
……
港島某處無人之地。
此地靈氣充沛,周圍無數座大陣不斷運轉。
“師父。”
“我跟師妹商量了一下,覺得那個所謂的什麽醫王不太靠譜,要不我們找個理由随便打發了。”
一名青年輕聲說道。
“是啊,師父,肯定是沽名釣譽之輩,您不用擔心,我們絕不會影響你的名聲。”
年輕女子在旁邊說道。
“不必了,既然是邱老弟推薦的人,說明是有爲青年,見一見也挺好。”
“至于我的病,這麽多年,我也習慣了,爲了人族,我還是可以堅持百年的。”
老者灑脫地笑了笑,目光坦然。
似乎,對于身上的疼痛毫無感覺。
“當然了,說不定,那位青年說不定也有辦法呢,你們得對人家态度客氣一點,畢竟人家是帶着好心過來的。”
老者一擺手,直接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