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他可是公關部唯一的男同事,被衆星捧月的應該是他。
現在被一個來曆不明的人把屬于他的風頭給搶走了,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張文走到一個平時對他獻殷勤的女同事跟前,冷着一張臉問道:“這個年輕男子是誰?哪個部門的?”
“張組長,您還不知道呢?這是公關部新來的高材生,受歡迎着呢!”女同事介紹道。
“一個新來的人就敢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
張文得知楚天是新人之後,臉上的冷笑更加陰險了,他身爲一個組長,要是連一個新人都收拾不了,這些年豈不是白混了?
最爲關鍵的一點,他想借此機會,給大家來一個殺馬威,讓這些人知道,誰才是這公關部的風雲人物。
“這還沒有下班,都圍成一團幹什麽?還有沒有一點紀律了?”
張文走到楚天等人跟前,提高分呗大聲呵斥起來。
他這一嗓子,讓衆人全部安靜下來了,把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張文感受到自己成爲衆人的焦點之後,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下意識挺起了胸膛。
“張組長,你出差回來了?”潇靜一看情況不對勁,爲了緩解尴尬的氣氛,出聲招呼了起來。
其實潇靜對這張文是有些反感的,他仗着自己有些業績,從來不把同事放在眼裏。
“潇組長,這人是誰?不介紹一下?”張文指着楚天冷聲說道。
潇靜雖然對張文這種趾高氣昂的行爲不滿,但是畢竟在一個部門,也隻能壓低怒火說道:“這是公司新來同事,叫楚天!”
“呵,原來是一個新來的,難怪這麽不懂規矩!”張文陰着一張臉說道:“你知道蘇氏集團上班的規矩嗎?”
潇靜聞言,當即皺起了柳眉,這張文擺明就是來針對楚天的。
要是真按照公司的條款做事,那這公關部的事情就沒辦法做了。
最讓她不爽的是,這楚天是她的手下,這張文跑來教訓她的人,這算怎麽回事?
而楚天被張文這一個舉動給逗笑了,這怎麽哪裏都有傻缺冒出來?
“那請問一下,張組長,這蘇氏集團有什麽規矩?”楚天故意笑着問道。
張文一臉得意道:“規矩就是,一個人新人在上班的時候,要做多事,少說話,否則連試用期都過不了!”
張文說完,還不忘對一旁的潇靜補充道:“潇組長,我這一句話沒說錯吧!”
潇靜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但是沒有坑聲,畢竟都在一個部門做事,她不想把關系慢得太僵。
“原來這就是蘇氏集團的規矩,真是感謝張組長不吝賜教”楚天面露感激之色。
“感謝就不必了,以後守規矩一點就行了,不然在實習期就被開除了,是一件很丢臉的事情。”
張文說這一番話的時候,故意昂首挺胸,來彰顯自己的老資曆。
“那請問一下張組長,怎麽才能安穩渡過實習期,變得跟你一樣厲害呢?”楚天笑着問道。
“當然是虛心接受,争取多做出一點業績,隻要把業績做出來了,你就可以跟我一樣,在公關部橫着走。”張文面露得意之色道。
“那這樣說來,張組長的業績一定很好了?”楚天故意問道。
“這還用說嗎?我每年的收回來的款項,跟談的業務,都是公關部數一數二的存在,不然我能坐上組長這個位置?”張文一提到這裏,臉上的笑容都快擠成一團了。
“張組長厲害啊,假以時日,肯定還能步步高升!”楚天豎起大拇指說道。
張文看到楚天一味的吹捧自己,頓時心情大好,忍不住拍了一下楚天的肩膀,用過來人的語氣說道:“隻要你踏實的幹,将來也是有機會坐上我這個位置的,這不,我又收了幾百萬欠款回來。”
“張組長,人家楚天剛收了一千五百萬的死賬回來。”何馨在一旁譏笑道。
“什麽?他收了一筆一千五百萬的死賬?”張文當場就提高了分呗,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别說這一千五百萬是死賬,就算是普通的欠款都是一件非常有難度的事情。
最關鍵的一點,這楚天才剛來第一天,他憑什麽完成這一個任務?
“沒錯,這支票還在我手上。”潇靜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支票笑道。
“我不信,把支票給我看一眼。”張文話還未落音,一把奪過支票。
張文拿着手中的支票反複觀察起來,可惜,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
“有問題,這支票肯定有問題,這天藍化妝品公司是一筆死賬,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收回來了?”張文還是不相信這一張支票是真的。
“張組長,你可看清楚了,這是一張正規支票,怎麽可能有問題?”潇靜有些不悅的說道。
“誰知道呢?這年頭的造假技術完全可以以假亂真!”張文神色鄙夷的說道:“這天藍化妝品公司的老總是一個混子,他一個剛來的親人,憑什麽能要回這一筆錢?”
“張組長,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我雖然是一個新人,但是這并不代表,你無法完成的事情,我就不能完成了!”楚天冷着一張臉說道。
“哼,還在這裏跟我裝?”張文冷哼了一聲說道:“連我們這些老人都無法完成的事情,你憑什麽?”
“難道我就不可以能力出衆?”楚天是在心裏面看不起這張文。
還是一組之長,竟然連這一點心胸都沒有,可謂是小人一個。
“哼,你剛來第一天,恐怕連業務都還不熟悉,憑什麽拿下這個單子?”
張文一臉看透了的神色說道:“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這支票是假的吧?你就是想博取大家對你的好感吧?”
“張組長,既然你一口咬定我這支票是假,萬一這要是真的呢?你又該當如何?”楚天嘴角露出一抹老狐狸般的笑容問道。
張文看了一眼周圍,最終把目光落在了垃圾桶裏面一盒變質的外賣說道:“你這支票要是真的,我把這一盒外賣吃掉。”
“這……這賭注未免太大了一點吧?”
“是啊,這外賣都變質了,能吃嗎?”
“誰知道呢,應該吃不死人吧?”
衆人看到那還爬着蚊蟲的外賣,内心一陣作嘔!
“不行,這賭注太輕了,要賭就賭大一點,就是不知道張組長敢不敢賭!”楚天眯着眼睛,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道。
張文聞言,他以爲楚天是害怕了,故意想把他給吓退,當即拍闆說道:“我有什麽不敢賭的?多大我都敢賭!”
“好,張組長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希望你待會别反悔。”楚天陰險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