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曼哈頓派克大道49街和50街,有一座世界上最豪華、最著名的五星級酒店,擁有42層樓。
這是希爾頓酒店集團旗下的一個品牌。
酒店擁有1245個房間,其中有197個套房,而元首下榻的華爾道夫塔樓有180個房間,其中101個是套房,但隻有一個總統套房。每晚房價根據季節在7000到15000美元之間。如果下榻飯店的總統太多,爲公平起見,華爾道夫塔樓裏的每個擁有三卧室的“帝王套房”随時可以接待首腦人物。
在15樓的22号房間,王林正在享受好萊塢最美女明星的熱情服務。
康納利不愧是演藝界的才女,她随便用一點演技,就把心儀的男人騙進了自己的卧室。
當王林大展雄才,将小醜一幫人斬于槍下時,康納利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這個東方男人。
康納利不僅有一個演員夢,也有一個王子英雄的夢。
然而,現實生活中,哪裏有那麽多的英雄?
直到她碰到了王林。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她才不在乎王林是不是已經成家。
喜歡他,便要得到他。
哪怕隻是這一夜之情也足可留個念想。
剛剛完事,敲門聲響了起來。
王林問道:“你朋友來了嗎?”
“我一個人住。”康納利微微一笑,“你躺着不用動,我去看看是誰來了。”
她拿起一盒煙,拿了一支放在王林嘴裏,幫他點着了火,又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國内的女子,雖然也很多情,但在開放這件事情上,遠遠沒有米國人厲害。
即便是清純保守的康納利,帶給王林的新鮮和刺激,也不是李文秀等佳麗可以比拟的。
康納利來到客廳,打開門。
一個酒氣沖天的男人,手撐在門框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大衛,你怎麽來了?”康納利沒有松開門,不讓對方進來。
“我喜歡你。”大衛噴着酒氣說道。
“大衛,如果你還想我們是朋友的話,就請你尊重我。”
“不方便讓我進去坐會兒?”
“不方便!”
“那我明天再來。”
“明天我就回家了,你知道的,我在紐約有房子,我來這裏住兩天,隻是爲了參加派對方便一些。”
“你不會和那個東方人在一起吧?”
“這跟你無關。”
大衛用手不停的捶着門框,怒目圓睜:“你怎麽能和一個東方人搞到一起?”
“我喜歡他!”
“你喜歡一個東方人?這簡直不可思議!”
“他是我的英雄。是他救了我的命!”
“那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東方人的事實!你不能和一個東方人在一起!”
“我和誰在一起,這是我的自由。”
“你太作踐自己了!”
“不,我覺得我配不上他。但我願意爲他奉獻出我的一切。”
“康納利,你這樣子,會被人恥笑的。”
“那是别人的事。”
忠叔來到門口,問康納利道:“需要我幫忙嗎?”
大衛伸手來推忠叔:“滾開,東方人!”
忠叔一把扭住大衛的手腕。
“痛!”大衛的手傳來鑽心的痛。
他努力的想抽出來,但忠叔的手有如鉗子一樣的緊,任他怎麽用力也抽不出來。
康納利對忠叔道:“放他走吧!”
忠叔點點頭,松開了手。
大衛惱怒的揮拳打向忠叔:“SHIT!”
忠叔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等對方的拳頭打到了面前,這才猛的出拳,打在對方的拳頭上。
雙拳對擊,大衛往後連退三步。
多虧了忠叔手下留情,隻用了三分力道。
不然大衛的手腕非得骨折不可。
大衛垂下手臂,駭然看着忠叔。
忠叔表情冷淡,沒有絲毫的波瀾。
大衛知道自己讨不到好處,大聲謾罵着離開。
王林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問道:“怎麽回事?”
康納利道:“沒事,一個無聊的人,已經被趕走了。你不留下來過夜嗎?”
王林道:“我得走了。”
康納利撲進他的懷裏:“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或許吧!”王林輕撫她的秀發,潇灑的轉身出門。
忠叔亦步亦趨的跟在王林身後。
康納利看着王林颀長的背影,露出滿足而甜蜜的微笑:“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王林在米國的行程已經完成。
李文秀考察了幾個品牌的美容公司和設備提供商,選擇了其中一家合作。
鄧俪君的演唱會也圓滿了結束了。
這天,他們一起逛了次街,買了些紀念品,準備回家。
中午,王林在酒店裏午休時,接到了幸子的電話。
幸子知道王林他們即将回國,所以打電話過來問問。
王林問道:“幸子,你們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什麽時候回去?”
“唉!”幸子幽幽的一歎,“事情有些麻煩。”
“需要我幫什麽忙嗎?”
王林剛來時,在米國沒有什麽人脈,但今時非比往日,他在這邊也結識了不少社會名流。
如果幸子開口,王林厚着臉皮也會去求人的。
何況,這是那些人欠王林的呢!
救命之恩,湧泉相報,相信米國人也明白這個道理吧?
王林若是開口,那些被他救過的人,一定會出手幫忙的。
幸子微微一笑:“王林君,不用你幫忙,我們自己可以的。謝謝你。”
“我什麽也沒做,白得一句謝謝。”
“你們明天走嗎?”
“是的,我們明天的航班,時間是下午16時35分,到達時間是第二天北金時間19點30分。”
“祝你們一路順風。”
“嗯。”
王林不知道幸子到底遇上了什麽事情,這麽久了也沒有解決好?
她不願意說,王林也幫不上忙。
出門在外的遊子,時間一長,總會格外的思念家鄉。
王林常年在外,心态還好。
李文秀離家這麽久,早就歸心似箭了。
哪怕住在紐約全世界最好的酒店裏,享受着資本主義的最好服務,也擋不住她想回家的心情。
要不是王林一直在她身邊,她早就回家了。
第二天,王林他們乘坐飛機回家。
“紐約,再見了!”上了飛機後,周軍朝着舷窗外面揮了揮手。
“軍哥,你想來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李文秀笑道。
“以後再說吧!隻怕也難得來一次了。”周軍道,“來過了,感覺紐約也不過如此。”
王林微微一笑。
周軍道:“王林,你的愛秀集團,放在全世界範圍内,能進多少名?”
王林道:“不知道,沒有人排過愛秀集團的國際名次。就算有人排了名次,隻怕也未必準确。”
周軍道:“依我看,進入前50名,應該不成問題。”
王林笑着搖了搖頭:“軍哥,你太擡舉我了,愛秀集團哪裏能排得進世界前50名?能進前500名就了不起了。”
李文秀道:“就是一個排名而已,有什麽重要的?最重要的事,是把自己活開心了。”
王林笑道:“還是我老婆看得透徹。”
周粥和沈雪等人,同時回過頭來白了他一眼。
航班晚點一個小時。
回到申城,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徐英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王林邀請衆人到家裏用餐。
這麽晚,外面的酒樓飯店基本上都歇業了。
家裏留人的好處突顯了出來,回到家裏,有熱茶熱飯,有幹淨整潔的房子和床鋪,一切跟他們離開時一模一樣。
“還是家裏舒坦!”李文秀發出感歎,“我的家,也不比那個什麽酒店差,還是什麽總統套房呢!也不過如此!”
徐英笑道:“文秀,你也不想想,你是什麽樣的家庭?你要是還住在筒子樓裏,解個手還得跑外面去,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大家一齊笑了起來。
李文秀問道:“徐姐,家裏沒什麽事吧?”
徐英道:“都好着呢。有許多人上門來拜訪,我都叫他們簽到了。”
王林道:“給我看看。”
徐英拿來訪客簽到表,遞給王林。
王林翻看了一眼便放下。
吃過飯後,衆人都起身告辭,各自回家安歇。
王林他們也已旅途勞頓,洗洗就睡下了。
李文秀躺在床上,說道:“我還感覺在飛機上搖啊搖!”
王林道:“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李文秀道:“你抱着我睡,我就安穩了。”
王林笑着将她抱入懷裏。
李文秀将頭靠在丈夫的胸膛,安然入睡。
晚上,王林又做了噩夢。
這幾個晚上,他都在不停的做夢,那個夢更是反複的出現。
每次驚醒過後,王林都不敢跟李文秀說,怕讓她操心。
這個夜晚,王林再次從夢中驚醒。
妻子已經離開了他的懷裏。
兩個人剛開始抱在一起睡得好好的,等睡着了,卻都會尋找最舒适的睡姿。
王林睜着雙眼,看着黑夜中的天花闆出神。
這個夢在暗示他什麽?
夢境是真實的嗎?
王林可不想失去現在擁有的這一切。
他瞬間睡意全無,下了床,悄悄的來到書房,點着了一支煙,吞雲吐霧。
煙上的一點暖火,在夜裏帶給他一絲微小的慰藉。
從書房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隔壁棉鈴家。
棉鈴家二樓的一個房間還亮着燈。
王林知道那是棉鈴的睡房。
他看看時間,已經是午夜一點半。
王林微一沉吟,拿大哥大打了過去。
兩幢樓離得近,王林打開窗戶,似乎都能聽到對面響起來的電話鈴聲。
王林看到對面窗邊的一個人影起身。
不一會兒,電話被接聽了。
“喂!”棉鈴略帶疲憊的聲音傳來。
“是我。”王林道,“你還沒睡呢?”
“王總!”棉鈴瞬間精神了起來,“你們回家了吧?”
“嗯,怎麽不見你過來串門?”
“我十一點才回家,你們已經熄燈睡覺了。”
“哦,你怎麽這麽晚回家?”
“公司有點事。”
“什麽事?”
“明天再向你彙報吧!”
“那你這麽晚不睡覺,是在幹什麽呢?不會還是爲了工作吧?那我得批評你幾句了。休息足了,才能更好的工作,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吧?”
“王總,我的确在處理一點工作。”棉鈴道,“你把這麽重要的工作交給我,我可不敢懈怠,我不累,每天睡上五個小時便足夠了。”
“那你也可以睡了。你再這樣熬夜,我得考慮,是不是要調換你的崗位了。”
“王總,那你就是任意妄爲了,我這麽好的員工,你不給我鼓勵,你還要調走我?我想想就委屈。”
“我怕你這樣蠻幹下去,用不了多久,身體就垮了!”
“不會的。我一天天的,精神不知道多好。不信你明天看我的狀況就知道了。”
“早些睡,白天在做工作,不好嗎?”
“我睡不着啊!”
“你年紀輕輕的,怎麽就鬧失眠呢?”
“王總,我是個單身的女人,又沒有男朋友。”
“哦!”王林失笑道,“原來單身可以促進工作的進度。”
“當然了,王總,企業不是都喜歡招沒結婚的嗎?”
“好吧!注意休息。”
“嗯!你不也沒睡嗎?”
“我是睡了一覺醒來,在書房看到你家亮着燈,這才打電話給你的。”
對面的窗戶打了開來。
棉鈴看到了王林。
兩個人隔着一道圍牆,互相揮手緻意。
王林看到對面熄燈了,這才回房睡覺。
第二天早上,王林和李文秀在門口分别,各自去上班。
王林去公司。
李文秀從米國考察回來,正準備大展拳腳,在美容院裏引進更多的項目。
給李文秀開車的是陳伶。
李文秀坐在汽車後座,翻看着從米國帶回來的資料。
米國的美容市場十分成熟,不過那邊的美容店,更多的是依賴機械設備。
因爲米國的人工很貴。
所以他們千方百計的發明很多機器來替代人工。
國内的項目,都是用雙手去完成的。
但在米國,就連按摩也用專門的機器來代替。
有按脖子的,有按肚子的,還有按腳的。
李文秀在考慮,這些設備,要不要引進?
“姐!文秀姐!”陳伶忽然喊了一聲。
“怎麽了?”李文秀頭也不擡的問道。
“你看路邊!”
“看什麽?”
“你快看啊!”陳伶放緩了車速。
“什麽?”李文秀擡頭,看向車窗外面。
“喏,姐,你看那個照相館門口,那玻璃牆上貼着的照片,其中有一幅,是不是很像王總?”陳伶笑道,“就是那幅婚紗照的相片!”
李文秀怔了怔,運足了目力看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