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長出一顆腦袋,漩渦絕爲木葉忍者稱贊。
在他們那邊犬冢劍的劍術修爲可是能排得上号的,甚至都超越了三船等人,沒有多少人有資格在其面前拔劍。
“你是什麽東西?”
見被斬掉腦袋的人型生物竟然再生出一顆腦袋,月光疾風大驚,也更爲警惕。
可惜還不等他作出應對,或者呼救,一道劍光閃過,整個身軀被斬成兩半,連靈魂意識都被斬滅。
出手的自然是犬冢劍,他現在的劍術修爲已經能夠破滅靈魂。
沒再耽擱,犬冢劍推開窗戶走入病房,準備将大外甥帶走。
表姐一脈是他僅剩的親人,決不能讓其繼續留在忍界中等死。
隻不過還沒等靠近,躺在病床上的犬冢牙突然暴起發難,并指如爪,攻勢相當兇殘。
原來犬冢牙早就醒了,意識到來人的強大,這才繼續僞裝,等待出手的最佳時機。
可惜雙方實力差距太大,還沒等犬冢牙看清,腦袋便被拍了一巴掌,意識陷入黑暗。
同樣被拍暈過去的還有愛犬赤丸,雙方差距太大了,根本沒有可比性。
再者以犬冢劍的實力,豈能看不出犬冢牙早已蘇醒?
“帶上他們。”
吩咐一句,犬冢劍轉身離去。
“真會指揮人。”
吐槽了句,漩渦絕上前将犬冢牙和赤丸包裹在内,離開醫院。
既然犬冢劍要保下這小子,自然得将事情辦好,否則那家夥真的會砍人的。
至于月光疾風那被斬成兩半的屍體則留在原地,倒也不是漩渦絕忘記了收拾洗地,而是正好借助月光疾風的屍體向木葉傳達一些消息,完成玄鼎君分派的那個任務。
第二天清晨,随着護士的一聲尖叫,月光疾風凄慘的屍體終于被發現,暗部忍者火速趕來,甚至連猿飛日斬都派來一道影分身。
不是他閑得沒事幹了,而是這個時間段太過敏感。
“火影大人,月光疾風的大腦細胞被徹底破壞,靈魂似乎都被摧毀或者封印,無法得到有效記憶片段,不過從傷口來看,似乎有些砂隐的風格。”
完成驗屍工作的暗部忍者向猿飛日斬彙報,明白事情大條了,很可能砂隐村别有用心,來者不善。
“此事暫且保密,在沒有調查清楚前,誰也不得輕舉妄動。”
聽過彙報,猿飛日斬的面色也很不好看,不過最終強忍下來,下令封口。
不管月光疾風是真的被砂隐所殺,還是被别人栽贓嫁禍,總之在這個關鍵點上,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下完命令,猿飛日斬方才解除影分身,将記憶情報傳回給本體,讓其定奪。
“夕顔,節哀!”
暗部隊長看向擁有紫色長發的一名屬下,他知道月光疾風是這位屬下的戀人,甚至都打算一個月後結婚的。
可誰想卻發生了這麽一檔子事情,着實是個悲劇。
卯月夕顔沒有言語,但卻将手中刀鞘攥得很緊,纖細的青筋在手背上浮起,顯然内心很不好受,也無比的憤恨,憤恨着殺害未婚夫的兇手。
月光疾風的死并未在木葉中引起什麽反應,甚至連知道的人都不多,準影考試最後一輪的個人比賽繼續進行。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人爲因素,日向甯次竟然與漩渦鳴人對上了。
“還真是公正呢!”
聽過裁判忍者念出自己和漩渦鳴人的名字,日向甯次看向主看台那裏,看了眼那位三代火影。
不用說,這一輪肯定有暗箱操作,之前自己與妹妹日向雛田對上就有貓膩,今日與旋渦鳴人對上同樣如此。
他不介意有黑幕,但那老家夥卻偏偏擺出一副公平公正的樣子就很惡心人了。
這種既做那啥,又立貞潔牌坊的行徑很惡心。
“族長大人,連夜給雛田種下籠中鳥咒印,是不是太心急了?”
回頭看了眼坐在旁邊的堂妹,日向甯次目光轉向日向日足,言語中有着明确地不滿。
本以爲将雛田廢掉,就能讓其避過籠中鳥的命運,可他低估了宗家的狠辣,即便如此都沒放過雛田。
“宗家做事你沒資格管,别忘了你的身份,而且那是雛田的命運。”
睜開眼眸,日向日足冷漠的道,也表現出自身的不滿。
他是長輩,日向甯次是晚輩,尊卑不分可是大忌。
甚至他都感覺當年弄出日向甯次是個錯誤的決斷,也許那小子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分家族長,讓雛田去接替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雛田的性子和能力卻也是個問題,本以爲那丫頭能将九尾人柱力勾搭到手,爲此他還押後了對雛田種上籠中鳥咒印的決定。
如果雛田真能勾搭到九尾人柱力,他不介意讓其自由下去,相信那些宗家族老也不會反對的。
可誰想好幾年過去了,那小子對自家閨女根本沒啥感覺,甚至還喜歡上了别人。
既然雛田無法勾搭到九尾人柱力,自然隻能成爲分家。
“呵呵……宗家!”
冷笑一聲,日向甯次縱身躍入比賽場地,與同樣躍入的旋渦鳴人相對而立。
“可惡的混蛋,我今天一定要爲雛田好好地教訓你。”
緊攥着拳頭,旋渦鳴人雖然還是沒想明白卡卡西老師爲何對自己那般失望,但對面那個家夥必須打到。
“你,有喜歡過雛田嗎?”
神情依舊平靜,日向甯次問出一個奇怪的問題,讓對面的旋渦鳴人懵了。
“你這人怎麽淨污蔑我的清白,我跟雛田清清白白的什麽都沒有,心裏面隻有小櫻一人。”
旋渦鳴人氣得抓狂,本來追求小櫻就已經很難了,現在這家夥還淨給自己增加難度。
這話讓看台上的日向雛田不由低下腦袋,倍感失落。
“姐姐,那家夥就是個笨蛋,不值得你喜歡。”
旁邊的花火氣鼓鼓的道,在她看來下邊那個家夥就是不識好歹。
“果然是個白癡!”
更感失望,日向甯次向邊上的裁判忍者喊道:“我認輸!”
他沒興趣跟一個白癡戰鬥,因爲那沒有絲毫意義。
“你站住,爲什麽認輸,難不成你怕了我?”
更爲惱火,旋渦鳴人感覺自己被羞辱了,這樣的勝利他不需要。
“是,我怕你了。”
頭也不回的回了句,日向甯次繼續向外走去。
他可沒心情跟一個白癡争論,那會顯得自己也是個白癡。
“你站住,今天我們一定要打一場!”
沖過去攔在日向甯次身前,旋渦鳴人态度堅決,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下這家夥。
“爲什麽?我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你沒必要跟我分出勝負。”
面露不解,日向甯次很不理解這家夥爲何如此執着,我都不去計較你昨天攪局,讓妹妹被打上籠中鳥咒印,你卻還不依不饒的。
不會還記恨着昨天被自己砸在地上的那一下吧!
你不是要成爲火影的男人嗎,心眼如此小真的好嗎?
“你沒有恨,但我有!”
“恨?”
更感疑惑,日向甯次很不理解對方恨意的來源。
“爲什麽?爲什麽你都那麽強了,卻還要羞辱雛田的信念,無視她的努力,甚至還摧毀她的未來?”
大聲質問,旋渦鳴人很不明白日向甯次爲什麽能對雛田下那麽重的狠手,更不明白對方爲何要無視羞辱雛田的信念。
就因爲你更強,雛田就得認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