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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705:我們關内有人(上)【二合一】

第705章 705:我們關内有人(上)【二合一】

“回神啦,公義~”

沈棠那張極其秾麗的臉在栾信面前放大,驚得他倒退一步,拱手行禮請罪:“信方才走神,不知主公吩咐了什麽,請恕罪。”

沈棠哈哈大笑道:“我說——”

“回神啦,公義~”

栾信聞言,甚是窘迫得微紅了臉。

見狀,沈棠也不好欺負老實人了:“公義方才想什麽如此出神,喊你都沒反應。”

她知道栾信反應比常人慢,若是用了文士之道,那反應速度就堪比從4G降到了2G,但他今天沒用。那這次反應慢,就純粹是他走神了。栾信輕抿着唇,似在思索。

“主公,李石松死了。”

折磨他多年的陰影就這麽破除了。

李鶴的首級還是他親手割下的。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太順利,讓他感覺有幾分不真實,但方才所見又曆曆在目……

“我知道啊,你不還拎着他人頭呢?”

栾信經由沈棠提醒,低頭看向自己的手,險些将手中佩劍丢出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早就将李鶴首級随意丢了,根本沒帶回來。他看主公,主公已笑得喘不過氣。

褚曜輕拍沈棠的背心,看似無奈實則寬和又縱容:“主公,你莫再欺負公義了。”

文心文士裏頭難得有個老實的。

栾信看着沈棠,一貫嚴肅的眉宇也染上了三分從容,眉梢舒展,眸光似多了幾分奕奕神采。他道:“能博主公一笑,無妨。”

此時離天亮還有好一會兒。

沈棠督促兩個文士早點回去歇息。

特别點名褚曜:“無晦雖是文心文士,有文氣護體,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不似年輕人那般精力充沛,連着熬夜幾個晚上也會吃不消。回頭讓後勤給你熬點參湯。”

直到沈棠好心情地蹦蹦跳跳離開,栾信立在原地仍心生疑惑——褚曜年紀很大?

他看身邊眉眼含笑的青年文士,對方除了那頭醒目的灰白長發,周身沒哪點兒跟“上了年紀”有關。褚曜也沒多解釋的意思,與他道了一聲安,二人回各自營帳。

栾信的好心情在看到顧池那一瞬,戛然而止,後者肩頭披着一件禦寒氅衣,白日束得整齊的發,此刻毫無束縛地盡數垂下。栾信看到顧池,顧池也看到了他:“恭喜。”

栾信哼道:“同喜。”

他一點不想知道顧池大半夜不好好睡覺,這麽一副浪蕩子裝束在外飄什麽,轉身欲回營帳。擡手剛掀起帳篷簾子,前腳還未踏進去,便聽身後顧池在發瘋,還問他道:“秋文彥與你有恩德,主公與你也有恩德,栾公義,二人恩德在你心中,孰輕孰重?”

栾信不耐地看向顧池。

“顧望潮,你大晚上發什麽瘋?”兩份恩情與他而言都是晦暗人生少有的光,對他而言都有重大意義,栾信不願意拿來比較它們的輕重。亵渎已故舊主,又冒犯了主公。

顧池隻是笑着微眯了眼。

道:“沒什麽,你可以看做是挑釁。”

“你——”

這話是栾信聽了想拔劍的程度。

“顧望潮,你非得這時找人不痛快?”

顧池隻是笑了笑,右腳後撤一步,這個退讓行動讓栾信火氣消了些——他跟顧池矛盾再大,也不該此時搬到明面上,即讓主公爲難又容易傳出去讓屠龍局聯軍看了笑話。

待顧池離開,栾信仍不知他的來意。

顧池也沒别的意思,他就是想看看栾公義的心還在不在,因爲自家主公是個“偷心賊”。不論文武、不論男女,似乎沒有她無法得手的。如此手段,當真是“恐怖”啊。

一夜好眠到天亮。

朝黎關内氣氛卻不是很好。

空降下來的新守将來找魏壽讨人。

魏壽揉着宿醉發脹的太陽穴,渾身酒氣險些将新守将逼退:“讨人?你要讨誰?”

“自然是李監軍,你昨晚不是設宴邀請他喝酒?本将軍有些事情要找監軍商議,但沒有找到人,便來問問你,可知他的下落?”

魏壽心中哂笑。

他當然知道,人家去找閻王爺喝茶了。

嘴上卻道:“兩條腿長他自己身上,老夫還能管得了他?昨晚是一起喝了酒,他那個貓尿一樣的酒量,實在是壞人酒興,那麽好的美酒,他喝到一半就推說自己喝不下,請辭回去了。你要不去他下榻處再傳喚一下,若不在,或許是去檢查辎重軍需了?”

新來的守将沉着臉:“都找過了。”

魏壽聞言也不由得認真起來。

沉聲問新來的守将:“當真?”

“自然是真。”

魏壽跟着放下環胸雙臂,看似不悅,實則先發制人:“這個姓李的怎麽回事?先是一聲不吭跑出去,也不告知一聲,鬼混一天一夜回來居然又鬧消失,他當朝黎關是什麽地方?作爲監軍還三天兩頭鬧失蹤,若是敵人這時候布陣強攻,出了什麽意外,他李石松這顆人頭擔得起問罪嗎?不行,回頭見了國主,本将軍定要奏疏一封,狠狠參他!”

魏壽義正辭嚴、義憤填膺,那新來的守将張了張口,說不出話。臉上沒被絡腮胡覆蓋的範圍泛起難看的青色,瞎子也知道他心情不痛快。但,他是因爲誰而臉色難看?

呵呵,魏壽一點兒不在乎。

他故作不知地問:“你說是不是?”

“确、确實……”新來的守将隻能應和,強迫自己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監軍如此渎職,确實應該上奏國主彈劾。”

他跟李鶴都受了國主鄭喬的命令,自然不敢在這内憂外患的節骨眼打草驚蛇。他心中忍不住嘀咕,這李鶴真有其他事情,不打招呼就離開了?想想也不是沒道理,那人自诩清高,素來瞧不起出身普通的武将。李鶴出發去遊說策反沈棠就沒跟自己通一聲……

魏壽不客氣地問他:“你還有其他事情?要是沒有的話,老夫要着人打水沐浴。”

爲了不招人懷疑,他特地捂出一身酸臭酒氣,這氣味别說其他人遭不住,他自己也聞着難受。夫人最喜歡幹淨,魏壽跟她相處這麽多年,慢慢也養成了一天一洗的習慣。

新來的守将無功而返。

他一走遠,魏壽就沉下臉。

口中不屑地啧了一聲。

他一邊洗澡一邊喚來帳下屬官心腹。

魏壽已交出朝黎關的兵權,此關駐兵他如今指揮不了,不過魏壽南征北戰這麽多年也組建了自己的私屬部曲。這支私兵個個都是千挑萬選的精銳,以一當十不在話下。

目前這情況夠用了。

他沖心腹屬官招手,示意對方附耳過來,後者心領神會湊近。魏壽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個字,即便有外人聽到也不知道意思。

特殊暗語,保密性絕對一流。

屬官眼睛越睜越大,驚道:“将軍!”

魏壽乜了他一眼,吓得對方收回抵在舌尖的話,屬官心跳如鼓,不知道自家将軍怎麽突然要反了鄭喬,還準備跟着屠龍局聯軍幹活。此前一點兒要反水的征兆都沒有啊。

不——

還是有一點兒的。

屬官不合時宜地想起了“褚亮亮”。

若無意外,自家将軍更改立場,絕對與這人有關。他支支吾吾:“可是将軍……”

魏壽冷哼道:“你怕了?”

屬官立馬拍着胸甲道:“末将這條命都是将軍的,怎麽可能貪生怕死?隻是将軍,這事兒靠譜嗎?雖說如今的國主不怎麽樣,名聲爛,但至少不曾克扣咱們的軍饷……”

要不是爲了賺口吃的,誰願意将腦袋别在褲腰帶?屠龍局聯軍這個草台班子,看着就不富裕。在這個沒國家反詐APP的時代,魏壽的經曆怎麽看怎麽像遭到電信詐騙。

魏壽坐在浴桶,看着水面氤氲霧氣。

歎道:“倘若軍饷不足,我的私庫還有些,能頂一陣。這一陣過後,他褚無晦再不要臉也該放人。這世上斷沒有讓人賣命還不讓人吃飽的道理。放心,不會虧待兄弟。”

屬官一聽,臉色更是古怪。魏壽黑着臉問他:“你想甚?臉色跟吃了屎一樣怪異?”

“哈哈……末将隻是感慨将軍與那位褚亮亮關系還真好……”将軍這是準備将自己多年積蓄砸進去,做好打水漂的心理準備。

魏壽哼道:“你不懂。”

權當是還他褚無晦當年恩情了。

魏壽這邊緊鑼密鼓籌備,屠龍局聯軍這邊也做好了集中兵力攻城的前期備戰。因爲魏壽已是自己人,能與己方裏應外合,黃烈等人一番密謀商議,決定放棄城下鬥将。

用最快的攻城節奏吸引守城主力的注意力,給魏壽的人制造背刺時間,隻要朝黎關城門打開,将戰場推進關内,裏應外合就能輕易拿下這道燕州險關。險關之後是一片平地。屆時就能分兵,數路作戰,最後再會師與鄭喬決戰乾州。因此這一戰,至關重要!

聯軍這邊有朝黎關的布防圖,再加上第一次的經驗,部署調節各方兵力毫無難度。

唯一讓沈棠不爽的是——

己方要跟陶言和錢邕配合。

其他人或許會忍,沈棠是忍不了,當即就開麥拒絕這個安排:“黃盟主,我不跟姓陶的合作。其他人怎麽幹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若是跟他一遭合擊,一不小心殺上頭,可能會将他的兵也砍了。醜話說在前頭!黃盟主不計較的話,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衆人傻眼,陶言成了衆矢之的。

他憤恨道:“姓沈的,你什麽意思?”

沈棠起身腳踩桌案:“字面意思。”

陶言被激怒,對她怒目而視。

黃烈對沈棠狀況百出有了免疫,他淡定地問道:“陶君何時得罪了沈君?倘若不是什麽血海深仇,沈君可否賣個面子,推到日後再解決?當下是該擰成一股繩的時候。”

很顯然,沈棠不肯賣這個面子:“這陶慎語跟我帳下心腹有滅門之仇!我這人臭毛病一堆,其中就有幫親不幫理,更何況他小子還不占理。即便沒有這樁,依照陶慎語的品行,也可能背刺盟友。我回頭找誰說理?”

見黃烈下不來台,章賀下場與陶言調換,理由也挺充分:“章某與沈郡守有些舊交情,此前也曾合作,比其他人默契好點。”

黃烈隻得答應。

陶言的臉色全程都是黑的。

其他盟友時不時還往他身上瞥。

因爲風水輪流轉,所以這個世道再混亂,一般情況下是不興搞滅門的,這麽做太狠,相當于絕了自己的路。他們都好奇陶言出于什麽目的,要滅殺沈棠帳下幕僚滿門。

“沈幼梨,你當真有種!”

陶言眼神兇惡,哼的一聲甩手走人。

沈棠沖他遠去背影做了個鬼臉。

跟着聽到一聲輕微的噗嗤。

她循聲看過去,竟是仇家之一的錢邕,後者收斂笑意,道:“老夫也看他不順眼。”

但不代表看沈棠就順眼了。

決戰定在第二日,天未亮之時。

朝黎關新任守将還窩在暖烘烘的被窩,屋外便有人慌亂疾呼:“将軍!将軍!”

他床氣大:“喊什麽喊?招魂呢?”

那名守兵半跪在地,半副铠甲染血,急促道:“敵軍攻城,還請将軍速去陣前!”

守将的困意頃刻飛了個幹淨。

“什麽?敵軍攻城?他們這是找死!”

守兵着急,但守将卻不急。

以聯軍目前的士氣水平,若不鬥将勝兩場或以上,想拿下目前的朝黎關,不知道要填進去多少性命。守将賭這幫人心不齊的草台班子沒這個勇氣。他穿上皂靴,抓起衣裳套身上,不緊不慢地道:“你慌什麽慌?這點兒陣勢就将你吓破膽?去取我佩刀來!”

前來傳信的守兵傻眼。

“陣前戰況危急,還請将軍速去!”

守将這才注意到守兵的模樣,心下疑惑轉爲咯噔,也顧不上整理衣衫,抓起佩刀化出武铠。足下蹬地發力,宛若一道炫目飛星,沖城門方向飛馳而去。不多時,就聽到一陣陣喊殺聲和震天戰鼓聲。漫天橘紅箭雨從城外向城内傾瀉,他不由得加快速度。

大喝道:“何人來犯朝黎——”

話音未落,一道劍光從城下往上劈來!

守将心中一凜,武氣爆發。

“豎子,安敢!”

_(:з」∠)_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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