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戰差點一腳踹斷氣的USEC,也隻能作出和Athlete一樣的選擇。
并且爲了不繼續吃苦頭,USEC更是進一步表達出了善意,主動說出自己的名字叫戴維。
靠“口才”說服了兩個“肉票”,接下來的事也就順理成章。
兩個小時後。
Athlete帶着龍戰、安德烈和戴維,來到了海岸線最爲核心的區域之一,被俄羅斯軍隊控制的“海港軍事檢查站”。
相比于海關那邊UN負責的檢查站,這邊寒酸的不止一點半點。
内部看不到的地方先不說,就外面一圈用來封鎖的牆,并不是堅固的水泥牆,而是用鐵皮和鐵架搭起來的。
這玩意别說是用什麽導彈炸,開輛重卡都能夠把它撞開。
當然。
這僅是形容外牆非常脆,并不是真的能夠開卡車撞進來。
好歹外面還有那麽多的廢車做障礙,哪怕是馬力最強勁的重卡,也不可能能從外面一路撞進來。
或許隻有坦克能做到。
其次是大門外面用于緩沖的廣場,不像海關外面一樣全是一米高的水泥墩,看上去就給人很紮實的感覺。
取而代之的是更“廉價”,但是勉強能用于攔路的報廢汽車和沙土袋。
以及極少數的水泥墩!
經過這麽多年的風吹雨曬,堆在大門外廣場上的幾十台各種車輛,現在都生鏽腐化的不成樣子。
乍一看上去。
還真有幾分廢土朋克風!
沙土袋什麽的倒是還算整齊,有些看上去還很新,就像幾天前擺上去的,大概率是一直有人在維護。
透過這個窮酸勁十足的“裝修”,整個廣場顯眼的地方隻有兩處。
分别是中間用于車輛進出,一路上清理的還算幹淨,沒有擺什麽障礙物,勉強能通車的進出公路。
另一處是距離大門約70米,立在廣場最外圍路邊的一處“電話亭”。
盡管它很破爛,存在意義卻很大。
龍戰開始還不知道這是幹嘛,直到帶他們過來的毛子Athlete,讓龍戰他們三個在遠處等着,自己雙手舉槍過頭頂,慢慢走到電話亭旁邊,他才猜到其存在的作用。
沒錯。
就是用來和檢查站裏面通話。
Athlete能不能成功敲開大門,獲得允許帶上他們三個一起出去的權限,龍戰三人完全沒有底。
隻能在距離大門150米開外,一輛廢舊卡車的後面等着。
目送雙手以投降姿勢高高舉着,主動表明自己并沒有任何敵意,以免被檢查站的軍人以爲他們是危險的攻擊者,開槍把他幹掉的Athlete,一步步慢慢靠近到了“電話亭”旁邊。
“應該是在這裏打。”
Athlete站在電話亭面前,喃喃自語着深吸了一口氣,伸手過去按下通話說道:“在嗎?有誰聽到嗎?
Water is wet(水是涼的),Water is wet(水是涼的)。”
Athlete說的是撤退的暗号,進來時上級領導留給他們的,隻要他們來到撤退點,說出暗号就可以獲得離開得權限。
然而事與願違。
Athlete說完隻過了不到三秒,電話的喇叭中就響起了不耐煩的話:“不想死的話趕緊滾蛋。”
“布列特。”
Athlete被對方的态度搞火了,拔高音調說道:“密碼是whater is wet,聽到了趕緊說話,别告訴我你聽不懂俄語。”
我也是俄羅斯人,我需要離開,你他媽趕緊給我查密碼。”
Athlete主動表明了身份,順帶着發了一通火,結果就沒有收到任何效果,反而激起了海港毛子保安的貨色
“你的密碼錯大發了,如果你沒有特别通行許可,那就趕緊滾蛋吧,别在這浪費我的時間。”檢查站毛子不爽道。
BEAR在塔科夫一直很“屌”,作爲精英的Athlete更是“屌中屌”。
就算抛開pmc這層身份,他也是毛子頂級特種部隊退役的老兵,普通部隊的新兵看到他們,看他的眼神都得帶上經敬意,什麽時候被小羅兵這麽對待過?
Athlete忍受不了了,破口大罵道:“去你媽的,你算什麽東西,要什麽許可?把你們領頭的立馬給我叫過來。”
“好的,等一下,别挂斷,就站在那裏等着……”
檢查站毛子似乎被吓到了,語氣不像剛才那麽強橫,一下子平和了許多。
“這樣不就好了,聽話就行了。”
Athlete以爲檢查站毛子,是按他的要求去叫領頭的了,還真站在那裏沒動,心裏美滋滋的,覺得自己很牛逼。
結果……
下兩秒……
“砰砰砰砰……”
重機槍的咆哮聲震碎平靜,12.7毫米的子彈嗖嗖的穿過中間100多米,向着Athlete的位置射來。
“布列特~,操tnd,這群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Athlete汗毛都被吓得立了起來,破虎大罵也改變不了任何的現狀,隻能狼狽的抱頭鼠竄逃命。
幸好對面的重機槍手沒起殺心,或者說是不像打壞“電話亭”。
又或者純粹是被罵,很不爽,想逗個悶子耍一下。
一開始的子彈就沒有描Athlete,而是瞄在他旁邊其他區域,後續也沒有追殺,将它驅離電話停就停止了開火。
否則就這雙方間不到100米的距離,以重機槍的火力和準頭。
Athlete已經被打碎了!
沒能順利的獲得通過的許可,反而被重擊槍吓得屁股尿流,Athlete覺得自己非常的沒面子,可也隻能狼狽的返回。
來到龍戰面前之後,精煉的說了一下他剛才的遭遇。
“你們的交流可真好。”
龍戰嘲諷完Athlete,皺眉頭說道:“裏面的家夥說裏面有特别通行許可,那我們該去哪裏才能拿到這個許可?”
“我是跟着領頭進來的,根本就沒這個特别通行許可,那混蛋故意的。”
說着,Athlete好像想起了什麽,看了也能在,歎了口氣頹廢的說道:“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我們已經沒價值了,他們更希望我們死在塔科夫。”
塔科夫已經被連和國封鎖,進入塔科夫就等于違反國際法,出去後按正常流程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BEAR要想保住Athlete,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