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多名精銳跨國海域到達霧都,完全是收到了葉霄的指示。
朦胧當中,葉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感覺到自己全身變得輕盈了許多,而且不說别的,身上以前留下的舊傷疤在這時蕩然無存!
這讓葉霄十分驚訝。
“啪!”茶杯落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夏芸端着東西進來,當她看到葉霄蘇醒過來的樣子,夏芸完全是目瞪口呆!
她喜極而泣的來到葉霄身邊,然後急不可耐的詢問起來:“葉霄,你……”
“我沒事。”葉霄泯然一笑,他将自己濕漉漉的身軀從藥桶裏面移出。
廖寡聽到了聲音,她也是拄着拐杖進來。
廖寡十分激動,“終于成功了!這次的解藥沒錯!”
“奶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我?”
“你已經昏睡了四天,本來以爲這次的實驗會失敗,可沒想到超出我的預料。”
“葉霄,你現在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任何副作用嗎?”
葉霄嗯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是的,現在沒有任何副作用,隻是感覺到血管好像被什麽黏稠的東西給堵住一般。”
“不,那不是什麽壞事。爲了将七蟲七花的解藥給找出來,我在你的身上幾乎是用了各種劇毒。”
“可以這麽說,世界上各種千奇百怪的毒藥,我都用在了你的身上,現在你俨然成爲了免疫毒藥的抗體。”
現在的葉霄可以說的是,任何毒藥對他來說都是無濟于事!
而廖寡也是頭一次見到有人竟然擁有這種身體!
“多謝奶奶!”
廖寡和夏芸将解藥給研制好之後,葉霄正要啓程回到百越。
“芸芸,你跟我一起回去嗎?”葉霄問道。
夏芸猶豫起來,“我知道你還會回到這裏,況且奶奶現在傷勢還未痊愈,所以我想要在奶奶的身邊留下來,然後好照顧奶奶。”
“嗯,既然如此,你就在霧都等我。”葉霄點了點頭。
然後他便離開了醫館,夏芸看着葉霄遠去的背影,夏芸有些不舍。
雖然說這次的分開是暫時的,但從夏芸的心底,她真的好羨慕唐若雪。
廖寡拄着拐杖從夏芸身後緩緩走出來:“你已經喜歡上了葉霄對嗎?”
“奶奶,我……”
“你不用多說,你這丫頭的心思,我從小便知道。喜歡一個人,不用直白的表現出來,藏在心底就好,葉霄的确是一個好男兒,在年輕的時候,我遇到你爺爺。我也是被你爺爺的迷住了。”
但最後夏乘風跟廖寡,完全是天人相隔。
“葉霄爲了拯救自己心愛之人,不惜以身試藥,冒着生命的危險。”
“這樣癡情忠貞的男人,可不多見。”
夏芸嗯了一聲:“奶奶,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葉霄知道自己離開霧都之後,那股勢力必定會迅速的盯上廖寡,廖寡和夏芸兩人根本不是這股勢力的對手。
于是葉霄便趕緊通知了血魔,戰王血魔率領戰神殿的精銳保護着醫館。
葉霄回到了百越。
唐若雪在服用解藥之後便蘇醒了過來,她緊緊抱着葉霄,眼淚嘩啦呼啦的流出來。
“沒事就好,老婆,不要傷心,我還在你身邊。”葉霄安慰着唐若雪。
田煙和史飛等人看着葉霄和唐若雪擁抱在一起,這兩人便走了出去。
葉霄親自幫助唐若雪擦幹眼淚,她忽然間想起了什麽,“老公,現在立刻離開百越!它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針對你的!”
“它們?是血影門嗎?”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要對付你,而且這次會在百越設下陣陣陷阱。讓老公你離開不了百越。”
葉霄一笑,一個小小的血影門,就想要将自己困在百越,那完全是笑話!
而且葉霄這次來到百越,就從未想到離開百越!如果不消滅血影門的話,戰神殿來到百越就是一個笑話。
唐若雪一雙布滿淚水的雙眼看着葉霄,眼神當中透着楚楚可憐。
“老婆,你放心吧,現在已經沒事了。”
“對了,你醒來也好,我先送你回到大楚。”
唐若雪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你……你怎麽辦?”
“老婆,你也知道,爺爺将唐家企業發展到了百越,現在是若龍在管理,我怎麽說也是要輔佐若龍。”
“爲了發展我們唐家企業,所以我不得不這樣做。”
唐若雪十分的感動。
接下來的三天,葉霄一直都在唐若雪的身邊照顧着她,完全是寸步不離。
三天過後,葉霄便通知了影子接唐若雪離開百越。
處理好這些事情之後,葉霄便前往了霧都!
葉霄剛上飛機,此時一個人跟在了葉霄的身後,葉霄剛坐下來,這個人便挨着葉霄坐下。
葉霄有些無語:“我不是讓你在夏家武館呆着嗎?你該知道違抗師命可不是好事。”
“師父,我也沒辦法,現在在武館呆着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而在師父的身邊,正好是得到曆練的機會。”史飛說道。
武館有了田煙,還有計春陽,最重要有羅網勢力的保護,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什麽。
“那好,跟我來也可以,幫助我提行李。”
“好嘞!師父!”史飛十分的高興。
葉霄下了飛機之後,他和史飛坐車朝着廖寡的醫館而去。
然而就在這時,三輛黑色的面包車猛然間沖了過來!
這三輛面包車堵住了葉霄的去路,史飛回過頭一看:“不好,師父!後面也出現了!”
司機師傅完全吓呆了!
“我們下車。”葉霄和史飛下車,他到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對付自己。
此時那些黑色面包車内,無數穿着黑色襯衫戴着墨鏡的打手出現。
史飛将行李包袱交給葉霄,然後握拳一副準備要幹架的模樣!
“師父,交給我來吧,這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中!”
“先不要動手,我到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有什麽目的。”葉霄說道。
當他看到金龍從中出現之後,葉霄好似明白了什麽。
這些人并不打算動手,反而是對葉霄虎視眈眈的模樣。
“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