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仁禮和赤松道長在群裏當場認了親,兩人的嘴臉讓很多人都看不慣了。
其實,道協會長王守仁最是難受,他上來遵紀守法,喜歡什麽事都按規矩辦。
所以這門親事,那是萬萬不能認同,在群裏當場就否認了。
【東北馬家馬仁禮】:“老王,你啥意思,我知道你孫女對我孫女婿一直有意思,但這強扭的瓜不甜啊!”
“喜歡一個人,那就應該學會放手,孩子還少,你這個當爺爺的得多開導開導。”
王守仁在家中,氣的是吹胡子瞪眼,他看着群中諸位道友的無聊調侃,惱的那是牙癢癢。
【道協會長王守仁】:“老馬,這沒親是我不同意,是因爲伱孫女今年才十六。”
“他倆結婚,别的都好說,主要是違法啊!”
群裏的衆道長一聽,紛紛表示此言有理,修行中人别的事情都好說,但違法犯罪的事情可一定不能幹。
東北的馬仁禮愣了一下,随後,他就笑了:“沒事,沒事,這都不叫事。”
“兩個小娃現在在俄羅斯,老毛子那邊十二歲就能結婚了,大不了讓他們在那邊先辦個婚禮。”
“這名分先定下來,結婚證以後再補上,省得我孫女婿被人惦記。”
他的這番無恥發言,讓衆人拍案叫絕。
赤松道長還十分貼心的跟馬仁禮商量起了那件事情的可行性。
翌日清晨。
馬小小和那隻白狐才精疲力盡,她們體表散發的高溫逐漸恢複正常,也逐漸沉沉睡去。
江雲,路若曦和趙冰冰三人,也累得夠嗆,就回各自房間休息了。
路若曦原本想回去,但實在太瞌睡了,她原本想在江雲房間湊合一晚,結果被趙冰冰拉到了自己房間。
早上八點的時候。
通靈之戰節目組的官方,發布了晉級的名單。
江雲和馬小小自然占有一個名額,隻是令人沒想到的是,降頭師卡桑,也成功晉級了。
江雲今天沒開播,同樣也沒請假,這樣早早來到直播間的水友異常憤怒。
衆人除了催開播外,還在直播間讨論起了晉級那件事。
“1000多人,總共才晉級了50人,這個晉級率,有點吓人啊!”
“卧槽,爲毛那個降頭師也晉級了,那家夥明顯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不管是不是人,能在道長手中過兩招,這就說明人家實力是真不錯。”
“德不配位,實力再高,老子也不服他。”
“不對,各位道友,道長昨天晚上不是在陪那位姑娘,是不是折騰的太累了?”
“正所謂鋤禾日當午,日照香爐生紫煙,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爲君開,大家懂得都懂哈。”
“道長爲人潔身自好,我相信他不會趁人之危。”
“道長是不會趁人之危,不過那小姑娘會不會落井下石,那可就說不定了。”
水友正在讨論的時候,江雲正抱着小白,躺在沙發上休息。
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立刻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大嘴巴子朝着自己呼了過來。
他立刻出手,将那人的手腕握住,開口呵斥道:“馬居士,你這是什麽意思?”
“江道長,我原本以爲你跟其他人不一樣,沒想到你跟電影裏的那些男人都一樣!”馬小小穿着浴袍,十分憤怒道。
她早上剛起來,睜開眼睛,看着陌生的環境,先是有點懵,然後發現自己裏面什麽都沒穿,腦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昨天晚上,自己是遭人暗算,中了催情蠱,後面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馬小小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她一眼就看見睡在沙發上的江雲,爲了防止冤枉好人,她還在房間裏面轉了一圈。
錯不了,房間裏面,兩人兩狐,自己身上還什麽都沒穿,睡得倒是挺香。
事實勝于雄辯,自己肯定遭人暗算,清白之身已經不在。
江雲一臉茫然,他昨天和小白淨顧着給那隻泡冷水澡,對馬小小身上發生的事情,那是一無所知。
難不成昨晚路若曦和趙冰冰,給人弄疼了?
兩人看着彼此,四目相對,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麽才好,房間中的氣氛頓時僵硬起來。
白狐看了看兩人,她仿佛很有經驗一樣,開口勸導:“小馬,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
“我雖然是隻妖怪,但也知道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你不是挺喜歡這小子,正好,幹脆讓他娶了你。”
馬小小看着江雲,紅着臉點了一下頭,說:“嗯!”
江雲這才反應過來,他立刻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将趙冰冰和路若曦叫醒,還自己清白。
三個女人好一番交流溝通之後,馬小小這才反應過來,這隻是個誤會。
她看江雲的眼神之中,三分羞愧,三分不甘以及四分懊悔。
原來是同性幫自己洗的冷水澡,不是異性啊!
白狐反應過來,馬小小是中了催情蠱,那昨晚,自己也該也中招了啊!
它連忙開口詢問:“嘤嘤嘤……”
一隻修行數百年的白狐嘤嘤嘤地叫了起來,江雲一時之間真的有點不适應。
他正想解釋的時候,小白伸了個懶腰,終于是睡醒了。
白狐看見小白如遭電擊,愣在原地。
馬小小見狀,同樣用過來人的語氣勸導:“白狐奶奶,這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
“我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道嫁雞随雞嫁狗随狗,那隻北極狐長得不錯,要不,你們倆處處試試?”
江雲:“……”
小白随即反應過來,她跳到江雲懷裏,将頭埋了進去,委屈巴巴的嘤嘤嘤叫着。
“兩位想必是誤會了,貧道養的這隻北極狐,性别同樣是雌。”
“昨天晚上,你也泡的是冷水澡,你們兩個昨天晚上真的把我們三個折騰的不輕。”江雲開口解釋道。
白狐羞澀的低下了頭,然後,一個箭步,直接跑出了屋外。
馬小小見狀,拱手說了一聲抱歉,有時間自己肯定請客之後,也連忙追了出去。
一人一狐在酒店外相遇,然後坐在街上的椅子上,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幕,同是抑郁了。
通靈之戰的節目組因爲臨時有事,所以調整了初選賽的時間,将時間定到了明日。
江雲在房間裏面又休息了一整天,這才将精氣神徹底調養恢複。
施展諸天映照法的代價很高,雖然可以大幅度提高修爲,但同時也會損失很多氣血,需要好好調養。
江雲也就是平時大補的東西吃的多,再加上年輕,身體底子好,不然施展一次,十天半個月爬不起來,那都是正常的事。
初選賽隔日準時舉行,節目組甚至還爲每一個參賽選手,配備了一輛專用汽車。
江雲和走進科學的節目組成員跟着那輛車,在莫斯科市區轉悠了許久,才來到郊外的一所高中裏。
節目組的初選賽,同樣搞得神神秘秘。
身材火爆的主持人當着五十名晉級選手的面,他從胸前掏出了一個奶香的黑袋子。
袋子不大,很薄,十幾厘米長,七八厘米寬,裏面好像放了一張照片。
通靈之戰的主持人神神秘秘的說道:“各位參賽選手,你們都是參加過海選賽的選手,都擁有讓人匪夷所思的實力。”
“我們這個節目最大的特色,就是沒有規則,現在請你們運用自己的實力,猜一猜這裏面究竟是一張什麽照片吧。”
五十位參賽選手,此時都站在了同一起跑線。
衆人的發言相比于海選賽,至少在大緻方向上,沒什麽毛病。
“這張照片的拍攝時期,應該挺久了,至少有四五年。”
“照片上應該是個小男孩,戴着黑框眼鏡,狀态應該不錯。”
“哦,不錯,是不錯,這是個俄羅斯人。”
“這是一個小男孩,而且已經死了,死因有些蹊跷,是不是。”
江雲看着這些人,默默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此時現場濫竽充數的人,連一隻手都不到了。
國外這些同行雖然動用的能力不一樣,但是實力還可以,每次都能猜出一部分正确答案。
紅女巫奧爾森在歐洲的知名度相當高,她一開口,很多人都閉嘴了。
“照片上的是個小男孩,不過已經死了,死因有些蹊跷。”
“他應該死了七八年了,爲什麽突然拿出了他的照片,節目組這是什麽意思?”
主持人看着質問自己的紅女巫奧爾森,這才說出了拿這張照片的原因。
這是本地一個著名的疑案,現在都沒找到真正的兇手。
在六年前,這個高中的一個小男孩突然跳樓自殺,還留下了一封遺書。
這是那封遺書的字迹,壓根就不是小男孩本人,而且他還在遺書中稱呼,自己的父親爲糟老頭子。
那小男孩性格很好,很是孝順,從小到大,就從來沒那樣稱呼過父親。
他本人跳樓的地方,有護欄保護,掉落的位置,正好在護欄下。
俄羅斯警方一番調查之後,給出了一個自殺的結論,但家長無法接受,所以就找到了節目組。
家長希望集合衆多自稱有靈力的人幫忙,還自己孩子一個清白。
紅女巫奧爾森聽完主持人的故事之後,立刻表示自己對那樁案子很有興趣。
她掏出了一本魔法書,随機翻開了一頁,然後将那一頁的内容,對準了男孩自殺跳樓的那棟樓。
魔法師無風自動,不間斷的連續翻了幾十頁後,終于停了下來。
紅女巫奧爾森看着那一頁的内容,對着主持人說道:“我已經知道那小孩子的死因了。”
“如果你們想知道答案,那就跟我來吧!”
她帶着衆人上樓,但是并沒有坐電梯,而是選擇了步梯慢慢往上爬。
很多人累得氣喘籲籲,壓根就走不上去,混在人群之中,昨晚剛受重傷的卡森默默往後退了幾步。
他目光陰森的看着江雲,不知在盤算着什麽。
衆人爬上十六樓之後,紅女巫奧爾森帶着主持人來到欄杆外,開口說道:“那個小男孩也死的一點不冤。”
“他确實是自殺,隻是臨死之前,頭腦已經被惡魔完全控制。”
“那麽小的一個高中生,他身邊爲什麽沒有一個人制止他的危險行爲?”
男孩的父母一臉茫然,詢問道:“什麽行爲,我兒子平時的表現一直不錯啊!”
“不,他加入了撒旦教,他的跳樓行爲,其實是一種宗教獻祭。”
“既是自願,也有幾分被蠱惑的意思,當時如果有人制止,或許這個悲劇就不會發生。”紅女巫奧爾森說道。
節目組邀請的小男孩同學仿佛想起了什麽一樣,開始堅定的聲稱,自己藏在小男孩的書包裏,看過有關黑魔法的書。
小男孩的父母聽到之後,失聲大哭起來。
國外的迷信程度,其實比起國内,絲毫不差。
女主持人此時同樣爲紅女巫奧爾森站台,她公布了節目組的一部分調查。
男孩子死的時候,正好是16歲,他自殺跳的這棟樓是66号,自殺的樓層位于16樓,人在墜樓之後,存活了6天,然後多器官衰竭死亡。
6這個數字在撒旦教裏面,代表着魔鬼,反正不吉利。
人群之中,很多西方人開口附和起來,好像紅女巫奧爾森的分析,同樣是他們的判斷一樣。
馬小小抱着白狐,在四周不停亂走,她檢查了一圈之後,來到江雲身邊,開口詢問:“江道長,很奇怪,白狐并沒有在附近發現邪氣。”
“那個小男孩,不太像是被惡魔附身,你覺得事情的真相是什麽,難道國外的惡魔跟咱們國内不是一個體系,所以我們倆感受不到?”
江雲看着馬小小,搖了搖頭。
他從人群中站出,開口說道:“諸位居士,貧道有一言,還請諸位洗耳恭聽。”
“我與那位女士的意見,相差甚遠,那個小男孩不是死于自殺,而是他殺。”
“案發的第一地點也不在此處,而是在另一棟大樓。”
女主持人看着江雲,很有興趣的開口詢問:“哦,這位來自契丹的達瓦裏氏的觀點,有點意思啊!”
“達瓦裏氏,你是怎麽知道那個小男孩死于他殺,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
江雲指了指女主持人的身後,說:“這裏是第一抛屍現場,那個小男孩死後怨氣不散,所以陰魂一直留在此地。”
“他就站在你身後,我所說的答案,雖然是他親口所說。”
女主持人看着江雲一本正經的模樣,連忙往後退了幾步,臉當時就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