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與白狐相戀,白狐死後,天狗發狂,被武當一名無名道長鎮壓。
那名無名道長,應該就是天元道觀的開觀祖師爺鎮元道長。
小白說江雲帶回來的圓珠,是自己父輩的遺物……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原來小白跟天元道觀有孽緣啊!”
“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感覺好狗血,難怪道長可以發現那個秘境。”
“小白和道長祖輩有世仇,她現在算不算認賊作父?”
“我就說小白不凡,不是一隻普通北極狐,她原來是隻妖怪啊!”
江雲看着悲傷的小白,他輕輕摸了摸這個小家夥的頭,然後拿了根紅繩,把那顆白珠子穿了起來,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得不說,小白跟那個白珠子,真的很搭配。
衆人吃飯的時候,陰陽十六字傳人繼續喋喋不休起來,他一口咬定,小白就是那天狗的後人。
江村長和江家村的衆人,大家看小白的眼神,也變了,帶上了兩分敬畏。
武當山确實有一個天狗爲禍一方的傳說,當傳說照進現實,難免有些細思極恐。
小白也有些懵,她忽然之間就感覺自己受到的待遇提高了,就連碗裏的飯,都比猴二多了幾塊午餐肉。
“陰陽道友,我的大徒弟雖然不會說話,但貧道會爲她做主,我們倆保留起訴你造謠的權利。”
“什麽天狗後人,小白就是小白,她在道觀活得開心就好,還有,你都身中奇毒,現在不應該先想着如何保命嗎?”江雲提醒道。
陰陽十六字傳人很聽勸,他撸起衣袖,看了一眼,然後就不淡定了。
手臂上的黑線,已經從半寸多長,生長到現在兩寸多長。
一時之間,陰陽十六字傳人就感覺盆裏的飯不香了,碗裏的湯也沒味兒了。
江雲吃完飯後,也履行諾言,直接聯系張老,進行視頻通話。
電話那一邊,張至順老道長的心情明顯不錯,他笑着問道:“小子,你今日怎麽想起老夫來,是不是又遇到什麽棘手的難題了?”
“張老神算,您醫術通玄,能否解能蟲之毒?”江雲拽過來陰陽十六字傳人,并且展示了那條黑線。
張至順老道長的心情明顯變壞,他盯着那條黑線,看了許久之後,說:“還真有這種毒蟲,我還以爲是個民間傳說。”
“山海經中有記載,能蟲軀幹呈深褐色,四肢和尾部的毒針呈黃褐色,毒性極爲兇猛。”
“中毒者手臂狀會出現一條黑線,七日之後,黑線攻心必死無疑,小子,這是你朋友?”
江雲看了一眼陰陽十六字傳人,然後搖了搖頭,說:“張老,不是,就是認識。”
“哦,那就沒事了,能蟲毒性剛猛,而且無藥可醫,接下來幾天,這位朋友想吃什麽,那就盡管提吧。”
陰陽十六字傳人這次是真的慌了,他拉着江雲的胳膊,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了,一邊指着自己,一邊抽着自己嘴巴。
老胡和王胖子也惋惜的歎了一口氣,他們看着眼前的風水術高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陰陽道長,您節哀順變,張老前輩都說了,那肯定是沒救了。”
“隻有七天,我覺得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準備後事爲上,我覺得此地風水甚佳。”
“依山傍水,還群山環繞,是風水彙聚之處,正所謂乾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皆定。”
“葬在此地,必能保後人大富大貴,您看此地如何?”老胡搖着頭道。
陰陽十六字傳人看了一眼周圍風水,他點了點頭,然後立刻搖頭,連呸了好幾口。
“胡說,什麽叫準備後事,我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再說了,這裏風水好個屁,陰六爻,陽六爻,六六三十六爻,爻爻陰陽分明。”
“我葬到這裏,我陰陽風水一脈傳承,必然斷絕,不好,滾犢子!”
陰陽風水一脈和摸金校尉,起了争執,他們開始讨論起此地風水,适不适合安葬。
三個人,從風水秘籍之中引經據典,争的那是面紅耳赤。
直播間的水友,都聽得連連點頭稱贊。
“有一說一,死陰陽看風水的本事,确實很強。”
“有沒有精通風水術的人,這裏到底适不适合安葬?”
“隔行如隔山,我覺得還是死陰陽厲害一點,畢竟那兩個是盜墓的,看風水多少有點業餘。”
“摸金校尉現身,我懷疑蓮花峰有大墓,兄弟們,誰想跟我幹一票大的買賣?”
“刑,留下聯系方式【滑稽】”
張至順老道長聽着三個人的争論,開口問道:“小子,那個中毒的家夥,是陰陽風水一脈的傳人?”
江雲點了點頭,說:“沒錯,張老,您認識那家夥嗎?”
“不認識,到是我年輕的時候,跟那一脈有點淵源,既然是熟人,那還是試一試吧。”
“萬一能救成,多多少少也算是一條命,若是救不成,也是盡了心,還了那份因果。”張至順老道長感歎道。
随後,江雲把手機,塞給了陰陽十六字傳人。
張至順老道長給這家夥,足足檢查了半個小時的身體,詳細問清楚了所有的病症。
“陰陽小道友,你這個毒,真的很罕見啊!”
“啊,到底有多罕見?”
張至順老道長猶豫了一下之後,說:“至少前無古人,所以老道打算用你的名字來命名,你覺得如何?”
陰陽十六字傳人挎着臉,點了點頭,他隐隐約約,感覺自己大限将至了。
能以這種方式,名流清史,他也是沒有想到。
“張老,我姓馬,名陰陽,這種毒以後就叫馬陰陽之毒吧。”
張至順老道長寬聲安慰道:“小道友,你别擔心,老夫至少有五成概率,保你不死。”
“我待會給你開個方子,你一日三次按時服用,接下來的七天,咱們倆有空就視頻通話。”
“老夫就不信,這馬陰陽之毒,真的是無藥可醫!”
線上會診結束之後,陰陽十六字傳人那是又悲又喜,王胖子戳了戳旁邊的老胡,開口問:“老胡,這家夥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
“能用自己的名字來命名這種毒,那你說痔瘡這種病,是不是也是以人的名字來命名?”
現場的衆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名叫痔瘡的小姑娘或者小夥子,應該長得很溫柔……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