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水友,他們看着江雲手上的大紅鈔票,說不眼紅,那純粹是騙人的話。
開個拖拉機比賽,撞到一隻野豬,原本以爲牢獄之災沒得跑,結果直接到賬千元。
“一斤十塊,我羨慕了啊!”
“我想去武當山殺野豬,這可比打工賺錢快多了,打工才能賺幾個錢?”
“東北人弱弱的說一句:林子裏一豬二熊三老虎,野豬沒大家想的那麽好殺。”
“一隻成年野豬,體重一百多公斤,皮糙肉厚,力大無窮,靠着冷兵器跟野豬搏鬥,我隻能說一聲好漢厲害。”
“兄弟們,野豬戰鬥力很高,大家千萬别上頭啊!”
“道長,咱倆組隊滅野豬,肯定嘎嘎亂殺,我負責嘎嘎,你負責亂殺!”
“俺也一樣,道長,咱倆肯定嘎嘎亂殺。”
江大江警官拍完照片離開之後,他把野豬也帶走了,并且告訴江雲。
如果以後再殺到野豬,可以直接聯系江村長,野豬肉沒有經過質量檢測,不能流入市場,必須掩埋處理,不能用于食用。
江雲一手拿着大紅錦旗,一手拿着百元大鈔,他返回道觀時,道觀裏的其他人,皆是沉默不語。
墨淵道長率先開口,驚呼道:“小子,老夫還以爲你這次要完了,沒想到你運氣是真不錯!”
“居然政策變了,撞死三有保護動物,還能拿到錢,這氣運絕對逆天啊!”
陳雲龍道長勸道:“江師弟,你以後開車還是得小心點,千萬不能飙車了。”
“這次撞到野豬,萬一下次撞到其他保護動物,可怎麽辦?”
張師叔看着江雲手上的一疊百元大鈔,嘿嘿嘿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在笑什麽。
江雲把錦旗挂到房間,順手把錢揣進兜裏,他給曆代祖師爺上了香之後,這才回過神來。
“墨淵前輩,你可欠小子一個人情,不能忘了!”
“老夫德高望重,豈會诓騙你一個小輩?”墨淵道長大手一揮,豪邁道:“隻要不犯法,什麽事情都好說。”
“你們幾個去做飯,老張,你們道觀的象棋在哪,咱倆殺一局!”
拖拉機大賽的慶功宴,愣是變成了一場吃席宴。
江村長帶着人,在道觀擺了四十幾桌,邀請村民一同前來。
他是真把江雲當成自家後輩看待,哪怕隻是一個拖拉機大賽的冠軍,也要好好慶祝一番。
道觀裏面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江雲拉着江村長,詢問道:“江叔,我這慶功宴沒必要這麽大操大辦吧?”
“你小子懂什麽,咱們村的人,都被山裏的野豬霍霍的不輕。”
“以前的家夥是三有動物,打不得,罵不得,咱們隻能咬牙忍了,今天你給大家出了一口氣,大辦一場不過分。”
“再說了,咱們村,多久都沒一塊吃席了,放心,不要你出錢,你敞開肚皮吃就行。”江村長樂呵呵道。
江雲人都傻了,他直播間的水友,也是口水直流三千尺。
大鍋飯比起小鍋小竈,别有一番風味,滋味更足。
尤其是江家村,現在根本不差錢,旅遊業搞得飛起。
很多來村裏旅遊的人,也順便蹭了個飯。
“我去,還能這樣玩?”
“我就想知道,我現在去道觀,還能趕上一口熱乎的嗎?”
“村長果然是找借口,想吃一次席!”
“哈哈哈,我嚴重懷疑道長這次進去了,村裏會吃一次席,道長這次沒進去,值得慶祝,村裏還是會吃一次席。”
“精髓,說到了點子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吃席!”
下午的時候。
慶功宴結束,武當派的衆人和江家村的村民,陸陸續續離開道觀。
村長帶着人把衛生打掃幹淨之後,他沒有回村,而是留了下來。
“小江,叔給你說個事兒,你最好有點心理準備。”
“江叔,你盡管說,我扛得住。”江雲心中咯噔一下。
于是乎,江村長在無人機鏡頭前,怒斥起野豬這些年對江家村的暴行。
村附近的野豬,這些年那是成了精,它們好像知道村民不會傷害它們,那是成群結隊在地裏晃。
村裏沒辦法,隻能點燃鞭炮,對它們進行恐吓,把野豬吓到了山裏。
但時不時,還是會有野豬從山裏竄出來,禍害莊稼,有時候還會傷到人。
“小江,這馬上就到春種的時候了,那些野豬都成了精,往年這個時候,就喜歡從山裏竄出來,翻地裏的種子吃。”
“這些年村裏的獵戶進山,每次都沒什麽收獲,我覺得,這事還是得交給你。”江村長苦口婆心道。
江雲眉頭緊鎖,試探性問道:“江叔,你不會想讓我進山,去殺野豬吧?”
“說的一點也沒錯,我就知道你這孩子有靈性,不是一般人。”
“此等殺豬重擔,非你不可!”江村長興奮的一拍大腿,點頭說道。
進山殺野豬,不光要有極高的武力值,而且還要善于發現野豬的蹤迹。
在這一點上,村裏的老獵戶,都無法跟天元道觀相比。
“小江,你們天元道觀的曆代觀主,都是身手不凡之人,而且道觀有責任保一方平安。”
“這樣,我也不讓你吃虧,我給你配備衛星電話,一斤豬肉國家按十塊錢收購,村裏再給你補貼十塊怎麽樣?”江村長拿出了自己最後的底牌。
一斤豬肉二十塊錢,這已經算是天價了。
村長連道觀保一方平安的話都說了出來,江雲也隻能點頭答應。
江村長笑着離開,他還把村裏的一個壯年勞動力,江華農留給了江雲,說是随便使喚。
江華農摩拳擦掌,他很是興奮道:“小江,咱倆什麽時候進山殺野豬?”
“咱們兩個聯手,肯定嘎嘎亂殺,你放心,我别的不會,但是給你打氣加油,還是沒什麽問題。”
江雲看着江華農,試探性問道:“華農哥,村長讓你留下來幫忙,是不是幹什麽都可以?”
“嗯,原則上來說,是這樣,隻要沒有生命危險就行。”
“華農哥,貧道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我怎麽可能讓你陷入危險之中,放心,幫個小忙就好。”
江雲說完之後,便進了三清殿。
他出來的時候,手上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個全是香灰的香爐,一根香,一個玻璃杯,一撮豬毛和一根紅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