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笑着看下旁邊三名持槍律賊,他運轉内力,擡手揮了一下,三縷劍氣直接射了出去。
唰!
寒光一閃,伴随着銳利的呼嘯聲,律賊如觸電一般,捂着右手,手中的槍也掉在了地上。
克謝尼娅還困惑時,江雲便化成人形暴龍,出拳如風,直接放倒了三人。
安德烈聽到身後的動靜,疑惑的回頭問:“老二,你這是幹什麽?”
江雲沒有多說,揮手就是一記重拳,直接将人砸暈。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人,歎了一口氣,然後義正言辭的說:“貧道修行多年,隻爲胸中一口浩然正氣!”
“甚麽律賊二把手,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他說完之後就從道袍的兜裏掏出四張黃符和一個紫金銅鈴。
皇符貼在昏迷的四人額頭之上,四人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铛铛铛……
江雲一搖手中鈴铛,嘴中念叨着咒語,同時用手一招。
倒在地上的四人違背萬有引力,沒有借助外力,刷的一下,都直直站了起來,同時兩手伸直,如同僵屍。
“三魂七魄,回神反嬰,三魂居左,七魄居右!”
“靜聽神令,也察不詳,行亦無人見,坐亦無人知,急急如律令,聽吾号令,走!”江雲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眉心天庭處劃了一下,口中默念起來。
他搖晃着手中紫金銅鈴,伴随着清脆的鈴铛聲,安德烈等四人也逐漸跳成了一行縱隊。
密道之中,四人整齊的腳步聲不停回響,顯得很是詭秘。
克謝尼娅的額頭微微冒汗,不停向後退去,她雖然不懂什麽湘西趕屍術,但也感覺眼前這一幕有些恐怖。
直播間的網友當場炸了鍋,尤其是國内的網友,爆粗口的不在少數,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的也不在少數。
“卧槽,僵屍!”
“如果我沒看錯,道長使的這招就是湘西趕屍術。”
“走進科學不是做過辟謠,趕屍法隻是帶回人的手腳和腦袋,用竹竿架着往回走,這他喵的怎麽解釋?”
“好家夥,在俄式反恐的壓力小,道長沒有跟劫匪聯手,而是選擇幹掉劫匪,真聰明吧!”
“有沒有湘西的網友,這個在你們那邊,到底常不常見?”
“武當山的道士怎麽會趕屍術,這一點也不科學啊!”
“這趕屍之術都出來了,你跟我談科學?”
江雲拿着紫金鈴铛轉身,然後向前搖了一下,随着鈴铛聲響起,安德烈等四人也直接轉身,向前跳了一步。
科謝尼娅跟在江雲身後,走了許久之後,她發現那幾人沒有蘇醒的風險,便壯着膽子詢問:“道長,你爲什麽不使用雷法,直接劈死他們?”
“福生無量天尊,女施主,你到底在說什麽虎狼之詞,貧道真的聽不懂。”
“我隻是個老實本分的小道士,哪裏會那種高深的道法,相信科學才是正道。”江雲回頭,淡淡的笑道。
他繼續搖着鈴铛,帶着安德烈等四人,向回走去,邊走還邊吐槽:“怎麽俄羅斯的人也這麽封建迷信?”
“還召喚天雷,她還真敢想敢說,這裏可是密道,哪有召喚天雷的條件?”
直播間網友聽着江雲的吐槽,都默默點了點頭。
大家都感覺很有道理,但又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
怎麽,如果是在外面,有條件的情況下,就能召喚出天雷嗎?
克謝尼娅身爲俄羅斯著名主持人,自身的職業素質相當好,雖然被江雲怼了一頓,但依舊面帶微笑。
她快步追了上來,眼裏冒着求知的光,接着詢問:“道長,你說的雷法不科學,我認了,但你這個,它就科學嗎?”
“貼一張黃符,然後拿着鈴铛,就能指揮人往前跳,這個一點也不科學!”
江雲停住腳步,回身看着克謝尼娅,安德烈等四人也轉身跳了過來,他們眼中,亮着幽幽的綠光,嘴裏還伸出兩根尖牙。
克謝尼娅又往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就要轉身逃跑了。
江雲拉住她,開口解釋說:“貧道雖然懶得跟你解釋,但這涉及到科學,我必須給你掰扯一下。”
“我這湘西茅山趕屍術,他怎麽就不科學了?”
“道法博大精深,你一葉障目,怎見得了泰山,膝跳反射懂不懂,你坐在椅子上,拿手捶膝蓋,腿是不是會自動彈起來?”
“湘西茅山趕屍術就是這個原理,隻不過複雜一些,還跟經絡學和祝由術有關,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
“這人啊,永遠無法學會自己認知之外的知識,還總喜歡說不科學,愚昧啊!”
他說完之後,搖晃着手中的紫金鈴铛,繼續帶着安德烈等人往回跳。
克謝尼娅被說的一愣一愣,她沒再過多糾結這個問題,這下老老實實跟在了江雲身後。
直播間的網友也被說的一愣一愣,隻是茅山派的掌門林正法道長,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你直播就直播,揭露人門派千年傳承的老底幹什麽,天元道觀的怎麽都不當人子?
他旁邊的徒弟林鎮陽畏懼的看着師傅,也跺着腳,大罵江雲不講武德,坑自己。
師徒兩人痛罵了好一會之後,才總結出一個道理,天元道觀沒好人。
克謝尼娅跟着江雲走了一路,也模仿了一路,一直不得要領。
江雲看着她,終于停下腳步,轉身回頭說:“女施主,貧道是專業人士!”
“這個湘西茅山趕屍術,要配上專業的道具黃符,真不是誰都能學會。”
“你看這符,它……”
克謝尼娅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張黃符就直接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江雲看着克謝尼娅,搖了搖頭,接着一搖手中的紫金鈴铛,帶着五人,繼續向着入口跳去。
别說直播間的網友沒有反應過來,就是茅山派的林正法和林鎮陽兩人,也都沒反應過來。
“嘶,乖徒兒,你教天元道觀那厮時,是不是教錯了,咱們這湘西茅山趕屍術,什麽時候能趕活人了?”林正法道長感覺自己的三觀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