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蕭大郎的愛妾,當晚就吹起了枕邊風。
一副佩服又崇拜的模樣,說是想要見一見蕭大郎的這位堂弟。
蕭大郎這也才知道,原來最近幾天京城裏鬧得風風火火獻種的事,是他堂弟和那個丫頭搞出來的。
聽着愛妾不停的誇蕭寒峥,他心裏不是滋味起來。
接着又聽到獻種能得到很多好處,蕭寒峥怕也能從此飛黃騰達,他羨慕嫉妒的同時,也想去沾點光。
特别是旁邊的人更一個勁的慫恿,他第二天一早就跑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奶奶,蕭寒峥和那個丫頭來了京城。”
蕭大郎将獻種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太太等人都驚訝了下。
他們最近倒是也聽說了天賜良種的事,可因爲想着要去上任的事,所以都不是很關注。
還真不知道是蕭寒峥和時卿落弄出來的。
蕭大郎一副打抱不平的說:“奶,蕭寒峥夫妻來了京城,都不想着來蕭家看看二叔,還有孝敬您和爺爺,太過分了。”
這也是愛妾說的,很疑問爲什麽堂弟夫妻不來将軍府住和探望。
蕭老太太黑了黑臉,“這兩個不孝順的。”
老太太最近在将軍府活的很滋潤,所以有些飄了。
蕭大郎立即慫恿,“他們不來,咱們就去找吧。”
“獻天賜良種,那麽大的好處,不能就他們分了,咱們也得沾沾光。”
蕭老太太拍闆,“好,用完早膳就去找。”
其他人聽了也覺得該去找,這種好處不去占便宜,是傻子。
于是蕭寒峥和時卿落剛陪侯老用完早膳沒多久,就聽到管家來報,老蕭家的人來找他們。
時卿落玩味的笑笑,“來的還挺快。”
看樣子老蕭家的人,十有八九被那個女人暗中當槍使了。
蕭寒峥也不意外,顯然早有準備,讓管家将人請進來。
待客廳,兩人坐着悠閑的喝着茶。
很快,老蕭家的人就進來了。
蕭老太太進來見蕭寒峥兩人坐着不動,頓時不高興了。
她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見到我們這些長輩,你們都不見禮的嗎?”
“要不要我出去說道說道,你們這也太不孝了,京城的世家權貴,可最重視孝道了。”
蕭大郎一旁幫腔,“就是,你們太不孝了,要是讓聖上知道,不知道會不會責怪。”
時卿落突然笑出聲來,似笑非笑地看着老蕭家的人,“去吧,趕快去說。”
“順便再說說,我們和你們老蕭家斷親分家的關系,以及緣由。”
果然背後有人指點。
她慫恿極品拿孝道拿捏渣爹兩人。
老蕭家的人現在就被慫恿,用同樣的手段想拿捏他們。
不過他們可不是渣爹。
她又道:“前奶奶,之前在村裏的事,你們都忘了?”
“前奶奶”三個字咬的很重。
蕭老太太:“……”她還真忘了這回事。
她冷哼,“就算分家斷親了,我也是你們的長輩。”
時卿落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律法上可沒有這麽一說,你們要鬧就去鬧,我們無所謂的。”
老蕭家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不爽極了。
時卿落不等他們說話,突然轉移了話題,“來了這麽久,你們就沒有讓蕭大将軍安排差事?”
和極品們講道理是沒用的,還是得從利益出手。
蕭大郎一聽,驕傲的挺了挺胸脯,“二叔幫我安排到北疆去當縣丞。”
“還答應,隻要我做出了政績,就讓我當縣令,然後再想辦法将我調回京城來。”
原本聽說要去北疆當縣丞,他是反對的。
那麽偏遠的地方,還沒南溪縣好,去了哪能有滋有味的生活。
可二叔說了,隻有這樣的地方才好幫他做出政績,然後升官調回京城。
他一想也對,于是就同意了。
家裏的人也會跟着他一起去上任。
蕭老太太笑着說:“大郎以後就是老蕭家最有出息的,老二說了隻要做的好,以後調回京城來怎麽都是個五品,還有希望是四品呢。”
那個時候,她寶貝大孫子就能光宗耀祖了。
時卿落聽着很是無語,連她這個不怎麽懂朝堂的人都知道,要當四品官可不隻是有關系就行。
蕭大郎連童生都不是,連當七品縣令的資格都沒有,還四品,逗誰呢?朝堂又不是渣爹開的。
不過顯然,她現在就是給這些極品普及這種常識,他們也是不會聽的。
蕭寒峥看着得瑟驕傲的大堂哥。
突然來了一句,“童生當五品官的,都沒聽說過,更别說白身了。而且就算你真有機會爬到五品、四品,可也要有命當才行。”
蕭大郎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蕭寒峥,你别因爲嫉妒我,就咒我。”
老太太等人也不高興了,紛紛譴責蕭寒峥,“你怎麽那麽毒,連堂哥都咒。”
“我們要出去鬧,讓大家看看你這當堂弟的有多不像話。”
蕭寒峥懶得和他們扯,看向蕭大郎意味深長的問:“你最近隐秘的地方,是不是長疹子了?”
蕭大郎原本氣怒的臉一下愣住了,“你怎麽知道的?”
他最近确實長了點疹子,原本想要去看看的,但愛妾說可能是體熱造成的。
他也就沒放在心上。
關鍵蕭寒峥怎麽會知道的?
時卿落一旁道:“别忘了,我相公可是會醫術的。”
蕭大郎突然想起來,這個堂弟确實會醫術,畢竟京城的公子哥,還特意去下溪村找對方看病呢。
王氏是一個母親,所以比較關心兒子的身體。
她沒忍住問:“峥兒,我家大郎是不是生病了?”
這麽一問,蕭老太太等人也緊張的看着蕭寒峥。
蕭寒峥點頭道:“不錯,不但得病了,還是不好的病。”
“從他的面色看,病的症狀已經開始顯露了。”
“過來,我幫你把把脈确定下。”他是知道那個女人弄了個愛妾給蕭大郎的。
也知道蕭大郎的愛妾有什麽問題。
蕭大郎的臉色确實有異,不過還得把脈再确定下是不是那種病。
這會蕭大郎倒是沒有犟,立即走過去坐下伸過手。
見蕭寒峥把完脈之後皺着眉,還帶着幾分嫌棄,他心裏咯噔一下。
“堂弟,我是怎麽了?”
蕭寒峥看着他歎了口氣,“你最近是不是去青樓,或者不幹淨的地方混了?”
老太太急着不解的問:“生病和去混這些地方有什麽關系?”
蕭寒峥也沒避諱,直言道:“他這是得了花柳,不是去不幹淨的地方鬼混,怎麽會得?”
他當然不會直接點出那個女人的問題,這也太明顯了。
得老蕭家的極品直接去猜想到,然後才會更氣憤。
“什麽?”
“怎麽可能?”老蕭家的人全都呆愣住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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