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一項古老的益智類娛樂活動,通過魚竿,魚線,魚餌,魚鈎的不同組合,在各種各樣的水體裏和其中的主人,魚,鬥智鬥勇的過程。
這是一項老少鹹宜的活動,深受大部分中老年男性的喜愛,他們會花大量金錢與時間在釣魚上,雖然大部分時候釣上來的收獲都不盡如人意,但也并不妨礙他們沉醉于其中。
而安德此刻的心情,大概和那群總是釣不上來魚的空軍佬類似。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倒黴的漁夫,花了大價錢買來極品的魚竿,挂上最好的特質魚餌,拿着十塊錢一根的玉米打窩,然後一杆子下去。
釣上來個王八。
秘黨校董會曆來會議的安保工作是由加圖索家族負責的,這個黑手黨家族小心謹慎,幾十年來,集會的地點大多選在意大利的波濤菲諾(Portofino,菲諾港),這是一個意大利熱那亞省的一個沿海村莊,由于環境優美,算是個度假的好地方。
哪怕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校董會的行事也十分地隐蔽,位置選在一處很少有人經過的獨棟建築内,除了校董本人外,一般不會帶其他的人參加,所有的服務人員都會經過加圖索家族的多次審查。
但這次阿維尼翁的集會卻不太一樣,地點選在了洛朗家族的地盤法國,這個家族的家主去世不久,新的家主伊麗莎白還是個年輕的女孩,在家族裏能信任的人并不多。
更要命的是,這次集會各大家族成員還有他們的保镖都來到了莊園内部,魚龍混雜,再加上這處莊園占地不小,讓安保工作更加困難,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讓一些人動了心思。
于是,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昂熱的腳下,一顆早已準備多時的炸彈在音樂的高潮爆炸開來,炸懵了還在彈鋼琴的安德,也炸懵了離爆炸不遠的夏彌。
她摟住楚子航的腰,跳出最後一個舞步,風從她的周圍翻湧而出,形成龍卷如堅實的牆壁将那些飛濺的碎屑擋在外面,火焰被卷入風中,熾熱的黃色光芒将本就富麗堂皇的大廳照射得愈發璀璨。
“安靜!”安德還坐在鋼琴前,但那聲音仿佛在每個人的耳邊回蕩着,超乎常人認識的事情發生了,爆炸帶來的火焰在那聲安靜中逐漸熄滅,一道厚實的護盾出現在爆炸點周圍,擋住了一切飛射出的彈片。
一陣勁風吹過整片會場,帶着火焰熾熱的味道在每個人的鼻腔中發酵,沒人知道昂熱是怎麽從那樣的爆炸中逃出來的,或許在這樣強大的男人面前,爆炸本身就是個笑話。
他的衣物大半被燒毀,露出下身穿着的四角内褲和全身依舊緊實的肌肉,雪白的頭發上沾着幾絲火苗,懷中抱着伊麗莎白·洛朗,将這個女孩輕輕放到安德旁邊。
“要我幫忙嗎?”安德松了口氣,彈出一串歡快的音符:“或者給你件衣服什麽的。”
昂熱手中的折刀已然出鞘,他搖了搖頭,什麽都沒說,但安德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就接着奏樂,接着舞!”安德活動了幾下手指,換了一手激昂的舞曲,周圍的樂手們還在遲疑,卻看到弗羅斯特·加圖索也同樣拿起了琴弓,無奈之下隻能接着演奏起來。
昂熱的身影在一瞬間消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世界上最快的男人,不過他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這個名号,但在此刻,他的行動卻讓所有人看到了世界最快的真正意義。
那是毫無理由,不可琢磨的速度,沒人知道他真正的速度有多塊,隻是看到一道影子在大廳裏閃爍着,每有一個音節被奏出,便有一頭死侍的喉嚨被割開。
鮮血如同宴會中最好的調味劑,舞池又一次開始流動起來,一頭死侍露出尖銳的利齒,向兩個正在舞動的年輕人撲來,但那金黃頭發的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失措,隻是用帶着嘲諷的目光,望向失去理智的死侍。
噌!
下一秒,死侍的脖頸裂開一個大口子,黑紅色的血從其中流出,染紅了舞池的地闆,凱撒用一個優雅的舞步避開死侍的屍體,拉着女伴跳出最後一個節拍。
随後,舞曲終了,跟着的是長久的沉默。
死侍化的保镖們現在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他們強大的身體如同一個破舊的水袋,在昂熱折刀上的毒素作用下,能撕裂鋼闆的肌肉隻能無力地顫抖着,直到最後一絲血液從動脈中流出體内。
昂熱的身影再次出現,身上披着一件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風衣,配合着那副隻剩下内褲的裝扮,頗似一個有些狼狽的暴露狂。
安德優雅地站起身來,向着舞池中的衆人鞠躬行禮,如同多年前做吟遊詩人時一樣,随之而來的是無數熱烈到了極緻的掌聲。
“這也太帥了。”路明非喃喃自語道,如果說安德的強大是如火箭彈般的狂轟亂炸,昂熱就是如同手術刀般的精準,那種極緻速度帶來的感官刺激确實讓人爲之驚歎。
在這一刻,秘黨的兩尊大佛向這些年輕人們展現了自己的力量,血與火的戰鬥喚醒了這群有些頹廢的年輕人,他們心潮澎湃,意識到人生或許并不隻有當種馬的苟且,也有在戰鬥在第一線的海闊天空。
靠在安德旁邊的伊麗莎白按住被燒了一半的裙子,原本那種成熟的氣質消失不見,看到昂熱歸來,她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歡呼着撲進對方的懷裏,緊緊摟住對方的脖子不願松手。
“不打擾你們了,”安德活動了幾下肩膀,按住想要起身的弗羅斯特:“我去外面解決一些麻煩。”
莊園外,那耗費無數代人心學維護的園林中,已經變成了一片屍山血海,在外部駐守的保镖們縮在一個小圈内,拿着手裏所剩彈藥不多的槍械,面對着數十頭死侍,心裏是一片的絕望。
一個紅袍人站在死侍群的中央,一個瘦削而蒼白的男人跟在紅泡人的身邊,雙手顫抖着甚至握不住手中的槍。
“多恩·洛朗,你幹得不錯,教團會獎勵你的。”紅袍人的聲音男女莫辨,聽到他這樣說,多恩松了一口氣,這是一場身家性命全部押上的豪賭,隻有勝利,沒有失敗。
但另一個聲音卻讓他的身體一僵:“原來是洛朗家出了叛徒,麗莎那個小姑娘要哭鼻子喽。”
多恩向前看去,安德已經出現在一頭死侍面前,一拳轟出,死侍的腦袋炸開成一團。
“我現在心情不好,希望你們,能讓我開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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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