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椿可是我們武士中的新生代最強者,剛才這個中年男人,卻口不擇言地侮辱了鐵椿的武士之道,這放在我們鐵之國可是能夠賭命一戰。”
“現在我隻希望,日向家主能夠讓鐵椿來一場點到即止的戰鬥,讓她證明自己的武士之道。”
蒼老的話語聲中,夾雜着毋庸置疑的味道。
看着一臉豁出去的三船,日向日足遲疑了片刻後,再次多看了秦羽一眼,苦笑着說道。
“三船,你可不要事後怪我沒有提醒你,這家夥的來曆不簡單。”
“不過,鐵椿隻是小孩子,哪位大人恐怕也不會過分責備……”
對于日向日足來說,雖然和艾斯卡諾隻是有過一面之緣。
但是能夠跟随在秦羽的身邊,在親眼見識過土罐的強大魅力後。
還有,作爲宇智波秦羽口中考驗木葉新生代的手下之一。
日向日足堅信,眼前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絕對有自己的不凡之處。
他雖然對鐵椿十分贊賞,但這也是止步于新生代的層次。
和眼前這個追随傳說的人相比,差距明顯太大了。
一想到這裏,日向日足索性直接閉口不言了。
讓三船等鐵之國使者,吃點虧也是很不錯。
“居合斬·破木勢!”
鐵椿嬌喝聲蓦然響起。
手中查克拉刀芒吞吐的太刀,猛然被攥緊,下一刻帶着凜然的破空聲,迎面往秦羽力劈而出。
隻不過,這一次進行攻擊的明顯已經不是刀背,反而是實打實的刀刃。
那淩厲無匹般的姿态,讓沿途的空氣激蕩而開,更是繃緊了所有人的神經。
目光齊刷刷一轉,鎖定在秦羽的身上,迫切想看看這個傲慢之人,究竟如何應對。
“我說過刀不是小朋友的玩具,擊敗你,一隻手指已經足夠了!”
秦羽淡漠傲慢地再次開口。
看着在瞳孔之中快速放大的利刃,沒有任何的一絲花俏,右手食指猛然點出了。
砰!
狂暴的碰撞氣浪轟然引爆。
兩扇本來虛掩的大門,咯噔一聲,直接被彈開了。
倒卷的氣浪,更是掀起大片的沙塵。
蘊含查克拉的罡風,更是把地面,硬生生刮出縱橫交錯的裂縫。
隻不過,面對這看似淩厲無匹般的交手,入目的一幕,卻讓所有人瞳孔蓦然收縮了。
“他,他一隻手指,點住了鐵椿的斬擊!”
站在三船身後,穿着輕便铠甲的武士,臉色一下子變了。
鐵椿作爲三船的關門弟子,他們作爲親衛,當然沒有少交手過。
可以說,面對鐵椿這一擊,黑潮可是親眼看到過,輕易将一顆數人環抱的大樹攔腰砍斷了。
然而,這讓他們也退避三尺的斬擊,卻被人用一隻手中點在半空,這無疑有種驚世駭俗般的感覺。
“這家夥也懂得劍道,他可是看穿了鐵椿的發力點,搶先點在太刀之上,破了鐵椿的查克拉加持,讓攻擊無效化,木葉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存在,雖然比不上五代,但在鐵之國内,恐怕也是佼佼者。”
三船臉色一下子變了。
作爲沉浸在劍道之上,一輩子的武士,三船的眼力還是擁有一二。
鐵椿的小臉也一下子鐵青了,這一擊可是她現在能夠駕馭的最強攻擊。
本以爲能夠在一瞬間,将眼前的狂妄之徒擊敗。
壓根沒有想到,反而會被對方輕易用一隻手指化解了。
可以說,這一指不單止點在她的刀上,更是點在她的恥辱之上。
雜亂的思緒,鐵椿的腦海中一下子閃過。
稚嫩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狠色,下一刻抽身在虛空一翻,直接落在了四五米之外。
同時出鞘的查克拉太刀,也直接被她歸鞘了。
看着這一幕,三船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鐵椿,那一招你可是還沒有完成。不能夠随便亂用!”
作爲鐵椿的老師,三船可是将畢生所學傾注在鐵椿的身上。
可以說,隻要鐵椿有任何的一個動作變化,三船都能夠瞬間知道,鐵椿接下來究竟要用什麽手段。
“老師,鐵椿不允許别人踐踏我的武士之道,這一招的确還沒有磨煉成功,但是爲了武士的尊嚴,我必須要擊敗他!”
鐵椿的小臉上閃過了一絲決然,如炬般的目光,直接鎖定在秦羽的身上。
“噢,看來你這小丫頭還是有點看頭,不過武士之道,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秦羽傲慢地稍微擡頭,看了一眼太陽道。
“還有,你要戰勝我便要盡快了,因爲我無時無刻都在變強。”
“面對你的取勝決意,這一次我破例和你玩一下,如果你能夠讓我滿意,我可是指導一下,你什麽才是殺人的刀!”
慢吞吞吐出的話語,在庭院内回蕩。
面對鐵椿的怒目,還有衆人投來的目光,秦羽邁步進入了庭院之内。
在衆目睽睽之下,最終來到了庭院的中心。
“過門也是客人,我們還是不要把日向家族給毀了。”
“如果準備好便動手吧!”
“這一次,我連一隻手指頭也不用!”
接連吞吐的話語,依舊擁有深入骨子的傲慢。
然而,當最後的話語落下,卻讓在場所有人一下子懵了。
饒是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跟随在宇智波秦羽這一個傳說身邊的人絕對不簡單。
但也完全沒有想到,秦羽會給出這樣的一番答複。
狂!
這完全是狂不着邊吧!
面對剛才鐵椿施展出來的殺手锏,秦羽還用一隻手指化解了。
現在面對連鐵椿也沒有掌控的大殺招,反而給出連一隻手指頭也不用的答複。
這是站在原地用身體硬抗嗎?
這未免太過讓人猝不及防吧?
一時間,偌大的庭院陷入了死寂之中。
三船臉頰接連抽搐下,最終率先吞不下這一口氣道。
“這位先生,雖然我知道,你或許也是劍道中人,也擁有不凡的劍道造詣,但是鐵椿可是我的關門弟子,擁有我畢生的所學,雖然還尚且年幼,但是你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不擇口徑地輕視侮辱,這未免太過不将我們鐵之國放在眼内吧。”
“我作爲鐵之國的将軍,這對于我來說也是一種侮辱!”
在三船的眼中,他雖然不能夠随便出手,但至少能夠将自己的頭銜和身份抛出去。
盤算着能夠借此,将眼前這個狂妄之徒稍微震懾一二,也收收自己的口徑。
讓鐵椿弱小的心靈能夠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