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一番來自于白胡子口中的說話,無疑更加具備威勢了。
不過這一次,白胡子面對的人,可是三十八年前,作爲時代天花闆般,屹立在海賊巅峰之上的洛克斯。
在他的年代,那可是連海軍本部也爲之忌憚的存在。
畢竟,現在擺在眼前的三位四皇,還有身爲大海賊的金獅子史基,同樣也是洛克斯海賊團的成員之一。
一個海賊團,能夠走出那麽多絕世的霸主,足以說明他的不簡單了。
不過,更加讓不少人在意的是,洛克斯所具備的惡魔果實能力,是來自于不久前,從白胡子海賊團中叛出的黑胡子。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洛克斯對于暗暗果實能力使用得如此娴熟。
在這一刻,不少年輕的一輩,終于知道黑胡子,爲什麽冒着天下之大不敬,還有來自白胡子海賊團的無盡追殺,違反船上的鐵則,對三番隊隊長薩奇下殺手。
看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得到和洛克斯同等的力量。
不過,在他們的認知中,每一種惡魔果實,在這片大海上,同一時間段内,隻會出現一次。
五老星是通過特殊的手段,将洛克斯複活過來了。
隻是,這種複活隻是停留在身體,和精神記憶之上。
和當日海葬之戰上,被複活的百獸凱多差不多。
在複活之後,才會得到本來屬于自己的惡魔果實。
現在洛克斯,既然得到了暗暗果實的力量。
這是否意味着,黑胡子已經被五老星所殺?
雜亂的思緒,在不少人的腦海中萌生出來了,讓人不由得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
黑胡子的手段是下三濫。
不過,他能夠成爲七武海,還拉攏了一衆海底大監獄的LV6層的罪犯加入了自己的麾下。
單憑這一點,足以看出黑胡子的手段并不簡單。
然而,擁有此等手段的黑胡子,現在卻被五老星暗中解決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暗暗果實落在洛克斯的手中,恐怕沒有多少人願意相信。
“哼,白胡子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羅傑的事情,隻能算是一次意外,但是在洛克斯的身上,我們可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一僧率先厲聲說道。
“白胡子,算起來你還應該多謝我們,幫你解決了一直,沒有被你們殺死的黑胡子。”
“現在黑胡子死了,我們可是幫你挽回不少臉面.”
邊說着,一僧還是下意識朝格萊掃了一眼。
有了羅傑這個前車之鑒,一僧明顯不想,最爲珍貴的收藏品,會因爲一時的疏忽,丢失了第二具。
格萊瞬間會意了,看向了不遠處的洛克斯道。
“洛克斯,我知道你全盛時期的實力很強,但是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你對身體的控制切斷。”
“把你的戰鬥經驗,借助精神能力,在你的精神烙印中分剝出來了,到時候,你的身體将會徹底淪爲戰鬥的姿态,直到死亡的最終一刻。”
“在這一個過程,你對外界還是擁有感知”
說到這裏,格萊蟄伏在體内的強橫惡魔果實能力,一瞬間引爆了。
剛從培養液中走出的那些改造人,還沒有來得及,在其他人的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體内反而快速地亮起了一道道,精神印記。
這是五老星之一的格萊,通過各種的手段,來拓印出來的精神印記。
借助基因技術,制造出改造人後,把他們的精神印記,打入體内後,實現了另類的再生。
隻不過,這種精神印記拓印,難度之大連格萊也感覺到棘手。
如果不是神之谷一戰,洛克斯的屍體落在格萊的手中。
羅傑的屍體,在羅格鎮被斬首後,也秘密送到他的手上。
恐怕也沒有辦法将二人的人格,完美地恢複過來。
至于其他絕大部分海賊,很多改造人的體内,也隻是依靠着殘缺的精神印記來操控。
更有甚者,隻餘下戰鬥的意識,其他的感情色彩早已經湮滅在曆史長河内。
空留着一具身體,淪爲戰鬥的傀儡。
“五老星,你們做事還是老樣子,總喜歡躲在後面,讓前面的人爲你們賣命。”洛克斯大笑了一聲道。
“不過,時隔了三十八年,自從神之谷一戰後,我也很久沒有碰到這等豪華的決戰陣容。”
“而且,還能夠看看,這些昔日背叛我的家夥,實力究竟走到什麽地步,看看你們雙方最後誰才能夠活下來,也是很不錯。”
滾滾的話語聲,在天地間回蕩。
面對和羅傑截然不同的選擇,場中不少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剛才羅傑和洛克斯的短暫出手,足以讓人看出他們的實力與衆不同了。
可以說,如果單憑洛克斯的個人實力來說,恐怕足以和其他所有的改造者相加的實力做對比。
現在洛克斯,被禁锢了理智和人性,隻是保留下戰鬥的意識。
這可是意味着,一旦交手起來,洛克斯将會淪爲人形的戰争機器,更加會肆無忌憚。
“船長小鬼,你手段最多,不需要弄點什麽,先将他們打亂一下嗎?”金獅子史基率先沉不住氣了。
作爲昔日洛克斯海賊團的成員,他清楚知道洛克斯暴走,是多麽讓人害怕。
就算是相隔了三十八年的時間,金獅子也成爲了大海賊般的存在。
但是那些歲月,每一次想起來,還是讓金獅子脊骨有點發寒了。
“金獅子你放心吧,不過你好像弄錯了對象。”秦羽拍了拍金獅子的肩膀道。
“我們真正的對手是五老星和伊姆,昔日至強者的洛克斯,現在隻是淪爲戰争傀儡,如果太将他當一回事,隻會将我們的定位拉低,這樣可不利于,逼着伊姆滾出來。”
“更何況,洛克斯是很厲害,不過那是對你們來說,如果是我,我至少有一百種殺死他的辦法!”
狂!
這絕逼的狂不這邊了。
面對秦羽這一番風輕雲淡的安慰說話,場中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莫名壓抑的死寂之中。
他們是将希望寄予在秦羽的身上。
但是壓根沒有想到,秦羽會狂妄到這等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