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獅子和瓦爾德等人齊至,秦羽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道:“好吧,既然你們都抱着必死的心,去看看拉夫德魯的秘密,作爲船長的我,也不會再說點什麽。”
“不過,如果真的到了束手無策的時候,别離我太遠。”
對于金獅子等人,秦羽還是低估了身爲大海賊的死亡覺悟。
或許,正是因爲這一個原因,當日海賊王羅傑,才會選擇回到羅格鎮送死,上演哪一場驚爲天人的時代拉開帷幕。
”哈哈,船長小鬼,你盡管放心吧,既然連羅傑那家夥,也能夠在這裏活着走出來,老子也絕對能夠辦到。“金獅子大笑一聲,道。
“說不好,我們比起羅傑,還會做得更好!”
“對,我還是第一次認同老獅子的說法。”瓦爾德也大笑着附和下來了。
看着已經下定決心的金獅子衆人,秦羽也打消了繼續勸說的念頭,眉頭一蹙,看向了拉夫德魯的深處。
那些落在秦羽身上的目光,明顯捕捉到他的神情變化,下意識尋着目光看去,露出狐疑的表情。
至少,在他們目所能及的範圍内,根本看不到什麽,足以讓海上皇帝,宇智波秦羽愁眉深鎖的場面。
“不,不要殺我,快點救我,我可是幸運女神。”
一道狼狽不堪,披頭散發的身影,在拉夫德魯的深處沖出來了。
一身金色破碎的盔甲,和滿頭淩亂的褐紅色秀發,配一臉恐懼與絕望。
那歇斯底裏的求助,更是繃緊了所有人的神經。
在那因爲劇烈交戰下,造成的空曠廢墟中,邁着踉跄步伐逃出的身影,更加給人一種吸睛般的感覺。
隻要光顧過黃金帝泰佐洛,都清楚知道,這個狼狽異常的女人,是他身邊風騷異常的手下芭卡拉。
在這一刻,在場不少人才猛然發現。
剛才和巴雷特聯手而至的黃金帝泰佐洛,在争奪守護者之力,由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
眼下芭卡拉的出現,無疑是說明,黃金帝泰佐洛,趁着混戰的局面,偷偷搶先潛入了拉夫德魯深處。
“巴雷特大人,快點救我,我得到很多惡魔果實,隻要你救我,我便将它們送給你,我可是幸運果實能力者,我可以賦予你,永遠不會死亡的運氣。”
芭卡拉眸子一下亮了,歇斯底裏地再次咆哮而起。
可惜,這一次,還不待巴雷特出手。
再次邁着趔趄步伐,走出十數米的芭卡拉,身體一下子僵硬在原地。
下一刻,臉龐之上,湧現出難而置信的絕望。
在衆目睽睽之下,整個人如同被吸幹般,快速幹癟下去了。
短短的數息,本來風韻十足的美人,最終化作一具幹屍。
極力舉着右手,重砸在荒廢的戰場上。
那一襲破碎的黃金盔甲,也應聲崩碎,化作漫天的金粉散去。
背着的四個惡魔果實,一股腦地滾落在地上了。
一股狂風,在荒廢的原野中卷起。
那幹癟得,仿佛幹屍般得身體,應聲崩潰散開了。
最終隻餘下一副白骨呈現在衆人眼前,訴說着剛才這裏,還有一個絕望的美人在求救。
看着這個偷偷繞過他們,卻死于非命般的女人,在這一刻,卻沒有人能夠笑出聲來。
剛才,芭卡拉才把不會死的運氣挂在嘴邊。
轉眼間,自己卻一命嗚呼了。
這前後間巨大的落差,終于讓不少人注意到一絲不對勁了。
連擁有幸運果實的人,也逃不過的死劫,那隐藏在拉夫德魯最深處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看來,已經開始了。”秦羽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本以爲,隐藏在幕後的伊姆,會繼續守株待兔。
不過,沒有想到,那麽快便沉不住氣了。
莫非伊姆,認爲對付自己,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底氣了。
秦羽不由得笑了,下意識環顧了場中一圈,發現城中絕大部分的目光均落在他的身上。
“船長小鬼,你在笑什麽,莫非你看出端倪了?”金獅子率先沉不住氣了。
瓦爾德等人,是沒有開口追問,不過臉上的迫切,明顯将他們都出賣了。
“沒有什麽,迷底很快便會揭曉,還是老一句話,如果現在離開,或許還有機會。”秦羽收起了笑意道。
“哼,裝神弄鬼的家夥,不過是死了泰佐洛的一個手下而已,這種廢物活着也是拖累。”巴雷特不屑地冷聲說道。
“這裏那麽多人在,别說是區區的一個拉夫德魯,連世界政府都能夠輕易夷爲平地了。”
“區區的一個女人死了,并不代表泰佐洛出事了,說不好他現在已經找到了拉夫德魯的秘密,我可沒有心思和你們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丢下這一番話,巴雷特沒有任何的停頓,在衆目睽睽之下,轉身往拉夫德魯深處暴掠而去了。
感受着體内暴增了數倍,乃至十倍的力量,巴雷特可是有足夠的信心,應付任何的危險。
乃至正面挑戰,宇智波秦羽。
偌大的戰場上,本來壓抑的氣氛,一下子被巴雷特打破了。
本來,臨時跟随着巴雷特和泰佐洛而來的一衆海賊。
不少人,互相對視一眼後,紛紛奪路快步跟上了。
在他們的眼中,巴雷特說得沒有錯。
此時此刻的拉夫德魯,可是集結了,這一片大海上,所有的頂尖力量。
這一股力量,足以掀翻屹立八百年的世界政府。
他們隻是打算在争奪戰中渾水摸魚,對于拉夫德魯的秘密根本不感興趣。
如果真要找一個形容詞,來形容他們的心态。
湊熱鬧是無罪的!
“快,快點跟上巴雷特大人的步伐,連一個女人都能夠得到四個惡魔果實,拉夫德魯的深處,絕對有不爲人知的秘密。”
“切,現在我們最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将那女人得到的四個惡魔果實搶來,增加我們的實力。”
“喂喂,這四個惡魔果實,是我們看上的,你們可不要打算染指。”
“切,我們不是同盟嗎,誰要都不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