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眉頭不由得一蹙。
本以爲,賈巴提出這些疑問,已經和紅發香克斯解決了。
壓根沒有想到,還停留在原地踏步的層次。
“賈巴,你既然能夠知道幻蜃海蚌的位置改變了,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找到它們的辦法吧?”馬爾科率先開口道。
賈巴是被譽爲海賊王的左右手,同時也被冠以修羅鬼的稱号。
不過,作爲白胡子海賊團的副手,在和羅傑海賊團交手的時候,馬爾科對戰的人,赫然便是賈巴和雷利。
單憑這一點,馬爾科便擁有足夠的話語權。
“馬爾科老弟,你還是老樣子,能夠一眼看破事情的中心。”賈巴幹笑了一聲,道:“辦法的确是有。”
“不過,用在你們的身上,恐怕有點不合适。”
“當時我們和羅傑船長,取用的辦法,是跳入大海内,使用見聞色霸氣搜索幻蜃海蚌,在拉近足夠的距離後,才聯手将它們同時擊傷,借助這個辦法,破除這片大海的幻境。”
說到這裏,賈巴環顧了四周一圈,看向白胡子道:“這裏除了我和香克斯外,白胡子你或許能夠憑借霸氣鎖定潛藏在大海内的幻蜃海蚌,施加強有力的攻擊,不過其他人,或許還有所欠缺,我們恐怕還需要多找些人幫忙。”
面對賈巴這一番話,馬爾科等隊長,神色微變下,還是保持沉默了。
作爲惡魔果實能力者,最爲忌憚便是這片大海。
讓他們跳入大海内,動用強大的見聞色霸氣,尋找到幻蜃海蚌的下落,這可是比登天還難。
至于,賈巴提出的第二種方法,看起來是行得通。
不過,前提是擁有強大的見聞色霸氣,和超絕的攻擊手段,二者結合起來,才擁有抵達幻蜃海蚌,同時将它擊傷,乃至擊殺。
馬爾科的确是白胡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
不過,他的不死鳥果實,更大的作用還是偏向于治療,對于戰鬥上的加成,比起其他幻獸種惡魔果實,明顯是有點不及。
至于艾斯的霸氣是不錯,但是火焰放在深海内,受到的削弱程度,将會比其他攻擊手段難度更大。
眼下要同時将四隻幻蜃海蚌擊殺,明顯是辦不到。
“賈巴,你既然你說這話的時候,一臉不急不慌的樣子,我想你應該想到辦法了吧?”白胡子看向賈巴。
作爲對抗了大半輩子的老對手,身爲白胡子海賊團的船長,白胡子當然很清楚,賈巴被稱爲修羅鬼,而不是冥王。
那是因爲賈巴的性子更加沖動,眼下明明被困在這裏,還一臉冷靜,這可是不尋常。
“哈哈,白胡子,你果然還沒有老眼昏花,看來還是躲過你的眼睛了。”賈巴大笑了一聲,道:“這件事,還是由紅發先說吧,畢竟想法可是他提議出來的。”
“果然和你這個小鬼有關,看來并不是什麽好事,是打算讓我們和什麽人聯手嗎?”白胡子冷哼一聲道。
“不會是血旗海賊團的那小鬼吧,他可是一帝,會答應你的提議嗎?”
在這一刻,白胡子終于明白,紅發并不是單純留在這裏等待他。
恐怕從一開始,不管是賈巴的出現,還是那些海賊冒失,葬送在食島嶼魚等一系列事件,都是紅發有心設計。
“呵呵,白胡子你可高看我了,如果是那家夥在,我想根本不用大費周章,那可是異類,單憑聚在他麾下的怪物,算上他層出不窮的手段,要破開這一關,可不是什麽難題。”紅發幹笑了一聲。
看向本來葬送海賊的所在方位,阻斷海域的迷霧之上,道:“算上時間,那些家夥恐怕也應該到了,既然他們也想渡過這片海域。”
“可不能讓他們白白撿了便宜,該出力的時候,還是應該出力!”
莫名其妙的說話,讓馬爾科等人的神經弦繃緊了。
目光一轉,循着聲音看去的同時,率先映入眼簾,赫然是被沖散開的大片迷霧。
其中,率先映入衆人眼簾,赫然是一面迎風飄揚的海賊旗,上面刻畫着的身份标記,讓在場的海賊,乃至白胡子的臉色,也一下子沉了。
“這是女王歌唱号,是玲玲那家夥來了嗎?”白胡子不悅地沉聲開口道。
這個時代,可是他當了代言人。
一直以來,都被視爲這片大海最強的男人,什麽時候被人如此算計。
如果,這一次來的人,是血旗海賊團的宇智波秦羽,白胡子或許會将異議往肚子裏吞下。
但是,現在來的可是一直看不對眼的夏洛特玲玲,這無疑讓白胡子,有點沉不住氣了。
“哈哈,紅發小鬼,你果然遵循諾言,在這裏等待我們到來。”
龐大如同鐵塔般的身影,在女王歌唱号的船首甲闆上出現了。
緊随夏洛特玲玲身後,赫然是三大将星,還有一衆兒子和女兒。
可以說,爲了這一次,登上最終島嶼拉夫德魯,揭開裏面隐藏着的秘密,和登上海賊王的寶座。
夏洛特玲玲可是将萬國的精銳傾巢而出。
畢竟,在她的眼中,地盤丢了,以後還能夠奪取回來。
但是,插旗在最終島嶼拉夫德魯,這可是唯一的一次好機會。
至少,在夏洛特玲玲的眼中,或許能夠在解開拉夫德魯後,得到更加強大的實力。
隻有這樣,才能夠徹底解開,她心目中潛藏着,對血旗海賊團宇智波秦羽的忌憚。
乃至擁有将他徹底斬殺的底氣。
伴随着,女王歌唱号在迷霧中航行出來,緊随其後的赫然還有萬國麾下所屬的數十個海賊團。
在數量之上,或許比不過白胡子旗下的四十三艘海賊船。
但人數之上,絕對能夠力壓白胡子一頭。
畢竟,白胡子收入麾下的理念是家人,夏洛特玲玲,要建立的是國家,單從概念上,便高下立見了。
隻不過,伴随着夏洛特玲玲的話語聲,随着海風散去。
屹立在莫比迪克号上的白胡子,臉色卻越發陰沉,外放的氣息,更是讓場中的氣氛,逐漸變得壓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