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買的報紙?
突然間響起的叫賣聲,打破了場中的氣氛。
看着天空中,上百隻新聞鳥快速飛掠而過,不少人率先沉不住氣,取出一萬貝利,往天空扔去了。
在大新聞摩根斯,将最終島嶼拉夫德魯的航海圖曝光後。
他所創辦的新聞報紙,成了第一手獲取情報的最快捷途徑。
每天發生的重大新聞,全部和最終島嶼拉夫德魯有關,這讓關注這一件事的人,争相購買他的報紙。
正是因爲這一個緣故,新聞報紙的價格水漲船高。
同時,大新聞摩根斯爲了将收益最大快,連同類中,那些連毛都沒有長齊,隻要能夠飛的新聞鳥,也紛紛派出來了。
可以說,面對那争相前往的最終島嶼拉夫德魯,不管最後島嶼上有多少财寶。
恐怕大新聞摩根斯,同樣主導這一次最終島嶼拉夫德魯的大事件,絕對會賺一個盆滿缽滿。
“新聞報紙到手了,快點看看上面說的是什麽,莫非老爹的戰績,那麽快便傳出去了?”
布拉曼克一把捉住了從天跌落而下的報紙,率先沉不住氣将他平攤開了。
偌大的船隻甲闆,數百乃至上千雙眸子,齊刷刷一轉落在報紙頭版上,饒是白胡子也不例外。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大新聞,在這種節骨眼上冒出,讓白胡子有種莫名的心神不甯感覺。
隻不過,目光落下的瞬間,率先映入眼簾的頭版,卻讓他們瞳孔蓦然收縮,臉上盡是難以置信。
“一帝四皇!”
“海軍本部給宇智波秦羽懸賞一百億貝利,他們是瘋了嗎?”
“一百億貝利……老爹的才50億4600萬,這可是多出近一倍……”
失聲的驚呼,在甲闆上接連響起。
本來籠罩在甲闆上的喜悅和興奮,一下子蕩然無存了。
面對頭版上,登出的最新懸賞令,上面留着密密麻麻的零,讓他們有種莫名口幹舌燥的感覺。
至少,在他們的眼中,報紙上的頭版新聞,完全颠覆了他們的認知。
不過,一想到這段時間,宇智波秦羽闖下的赫赫兇名,還有在不久前的海葬之戰上,所公諸于世的驚人戰績。
連同爲四皇之一的百獸凱多,也被斬首示衆。
這可是連白胡子也難而辦到。
雖然,他們不知道秦羽,如何把凱多斬殺。
不過,單憑這一戰績,已經讓他們難而反駁了。
一時間,偌大的船隻甲闆,陷入了莫名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一轉下,鎖定在白胡子的身上。
他們迫切想知道,面對這件瘋狂的大事件,白胡子究竟有什麽看法。
感受着莫比迪克号上的變化,基德等人也紛紛将得到的新聞報紙打開。
瞳孔收縮的同時,腳闆底上,更是直冒出一股寒意,往大腦上沖刷而去了。
不久前,他們對于自己懸賞過億,乃至幾億貝利的身價,還是沾沾自喜。
壓根沒有想到,和眼前的新聞一對比起,直接被秒成渣了。
終于明白,什麽是沒有對比,沒有傷害了。
一想到香波地群島上,發生出的沖突,劫後餘生後,心中存留着的一絲不甘,直接蕩然無存了。
隻餘下一絲慶幸,慶幸海上帝皇宇智波秦羽手下留情。
“老爹,這……”艾斯一下子難以啓齒。
他可是在香波地群島,和宇智波秦羽親自交手過。
那一戰,他是輸得十分狼狽。
不過,艾斯清楚知道,秦羽的實力并沒有那麽簡單。
特别是,在知道秦羽一人飾演諸多血旗海賊團狠角色的事情後。
這種感覺,讓他有種莫名奇怪的感覺。
在每一次看到白胡子的時候,心中都有一種懷疑的聲音響起。
懷疑他心中最尊敬的白胡子,比不過宇智波秦羽。
正是因爲這一個原因,艾斯的心中一直在逃避,把當日的一戰,整個過程隐瞞起來。
至于當日發生的戰鬥,馬爾科也隻是知道艾斯輸了。
并不知道其中詳細。
畢竟,那一場驚爲天人的戰鬥,可是波及香波地群島數個島嶼,和大片的海域。
能夠真正觀戰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艾斯,從你在香波地群島回來後,便開始變了,現在的樣子,和當日碰面一樣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麽話沒有說。”白胡子沉聲開口道。
“你放心吧,我可是白胡子,單憑一則新聞頭版,還有區區的懸賞令,可不會打擊我的信心。”
“而且,海軍本部在這種節骨眼上,發出這種懸賞公告,恐怕是世界政府,乃至五老星在幕後操縱,意思十分明白,就是打算讓我們窩裏鬥,削弱我們海賊的威脅吧。”
低沉的嗓音富有感染力,在白胡子的口中道出,更是有說服力。
讓籠罩在甲闆上壓抑的氣氛,一下子散去了不少。
“艾斯,老爹既然讓你說,你便放膽說吧,我可不要胡亂說話糊弄我們,我可是能看穿你。”馬爾科率先笑着拍了拍艾斯的肩膀。
其餘的衆人,是沒有開口說話,不過臉上爬滿的笑意,明顯和馬爾科說的一樣,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感受着四周投來的視線,艾斯臉色接連變幻了一二後,幽幽歎息一聲,道。
“其實,這件事你們很快便會知道,我一直不說,隻是怕影響你們的士氣。”
“在骷髅大魔宇智波秦羽崛起後,血旗海賊團走進大海的視線,更是出現了傲慢之罪艾斯卡諾,一拳怪人琦玉,血旗新人烏爾奇奧拉等等,被稱爲血旗海賊團最強的幹部戰力。”
“每一位的出現,所犯下的事情,都是大事件一般,震驚整個大海。”
“不過,你們細心去推敲一下,會發現每當一個血旗海賊團的幹部出現,其他人便會銷聲匿迹,就好像在海葬之戰上,除了瓦爾德和金獅子那些本來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海賊之外,那些所謂的幹部,沒有任何的一人出現……”
厄長的話語聲,點到即止了。
在場的衆人,從一開始滿臉的遲疑和不解,随着時間的推移,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