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的人,均露出一臉震驚。
畢竟,在他們的眼中,連站在這個世界制高點上的秦羽,也稱呼爲神的存在。
那絕對不是簡單之輩。
至少,具備的力量,恐怕會超過,被秦羽所斬殺的百獸凱多。
一想到這裏,所有人的神經,無疑被繃緊了。
“秦羽,你說的神,究竟是什麽?”雷利率先沉不住氣了。
畢竟,他可是昔日海賊王羅傑的船員,清楚知道一些,昔日無法解釋的秘聞。
譬如,在進入最終之島拉夫德魯的時候,所碰到的詭異事件。
感受着,場中投來的諸多目光,秦羽正打算開口,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突兀間響起了。
“号外,号外,前往最終島嶼,拉夫德魯的航海圖洩露,快點買一份報紙,前往拉夫德魯吧!”
在場的衆人,神色不由得劇變了,饒是雷利和夏琪也不例外。
隻有,秦羽眉頭一蹙,并沒有表現出太過驚訝。
畢竟,在火影的世界,他已經有過前車之鑒。
如果,秦羽所猜測的事情,都是真正存在。
那隐藏在世界政府幕後,操縱這個世界八百多年的伊姆,絕對會搶先和自己攤牌。
至少,在伊姆的眼中,她是猜到秦羽不是這一個世界的人。
但是,明顯沒有猜到秦羽的手段,究竟達到什麽地步。
正是因爲這一個原因,伊姆才會迫不及待地出手,抛出最爲緻命的誘餌。
也隻有拉夫德魯的現世,恐怕才能夠印證,伊姆在海葬上一戰,給道出的最大機緣有關。
“給我來一份報紙。”雷利率先沉不住氣,反手取出一枚硬币,直接抛給了新聞鳥。
在新聞鳥利索地接過硬币,将報紙投下之際。
雷利已經反手将它奪來,迫不及待地将報紙打開。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一轉,朝着頭版看去。
率先映入眼簾,赫然是一副略顯得玄奧,卻添加者注解的航海圖。
看着這一幕,還有剛才新聞鳥口中的說話,二者結合下來,瞬間撬動了所有人的神經了。
艾斯率先沉不住氣,道:“雷利,這一次我來,便是詢問有關拉夫德魯的情報,曾經羅傑和白胡子說過,和伊姆同樣的說話,現在突然間又冒出一張,号稱能夠前往拉夫德魯的航海圖,這是真的嗎?”
一連串的追問,無疑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緒,連秦羽也略顯得好奇地看向雷利了。
對于秦羽來說,他是初步猜到了伊姆的計劃,不過如果能夠借助雷利的說話,來進行确認。
這也是一件好事。
雷利的神色也接連變換,在最初的震驚,最後閃過一絲無奈後,幽幽歎息一聲,道:“這的确是曆史正文上,指向最終島嶼拉夫德魯的航海圖。”
“不過,上面的注解,和當日光月禦田提出的相差有點大,至少一些危險的地方,并沒有完全标注出來,如果用這一份航海圖,前往拉夫德魯,的确是能夠抵達,但前提是,能夠渡過沿途的險阻。”
“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當日被四皇所争奪,珍重藏匿起來的四塊曆史正文,才能夠組建起來的航海圖,竟然如此兒戲地公布天下了,看來這片大海真的要變天了,羅傑的想法,恐怕也要提前。”
“不過,至少羅傑也算是,等來超出他想象之外,足以撼動這個世界的力量了。”
厄長的話語聲,回蕩在廢墟上,久久沒有辦法散去。
如果說,前一刻,他們還在懷疑,報紙上登着的頭版,隻是一個玩笑。
但,現在有昔日抵達過,新世界盡頭,最終島嶼拉夫德魯,原海賊王左右手的冥王雷利證實。
這可是意味着,本來隻有世界最強者,才有資格前往的地方,徹底向這片大海上,角逐的每一人打開了。
不管是四皇,還是普通的海賊,隻要得到這一份報紙,也擁有成爲海賊王的資格。
這恐怕算是全民海賊王時代吧?
“雷利,這份航海圖是真的?”艾斯一把攥緊了報紙,道:“我想知道,當日你們抵達拉夫德魯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爲什麽,後來羅傑會和老爹說,哪裏擁有最大的機緣,同樣也具備最大的危險,這一番話的意思究竟是什麽?”
在艾斯的眼中,羅傑的确是他的親生父親。
但是,除了所謂的血緣關系之外,艾斯和白胡子的脾性,更加相符合。
如果不是身材和白胡子相差甚遠,恐怕羅傑真的值得懷疑,當日妻子懷孕的時候,白胡子是不是當了隔壁老王。
不過,現在艾斯,最迫切想弄清楚,還是拉夫德魯上,究竟有什麽東西。
前往最終島嶼,拉夫德魯的航海圖,既然被曝光了。
那便意味着,這片大海上,任何的一個人,都具備登上拉夫德魯的機會。
所有人都擁有成爲海賊王的資格。
艾斯要讓白胡子,脫穎而出的唯一辦法,便是搶先弄清楚,拉夫德魯内,究竟有什麽。
隻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的道理,艾斯還是很清楚。
也是擺在眼前的唯一捷徑。
看着滿臉迫切的艾斯,雷利并沒有立刻開口,目光徒然一轉下,落在了秦羽的身上,把酒壺奪回後,灌了一口烈酒,罕見地笑着道:“小子,你一直沒有求過我,我也沒有見過你求人。”
“這一次,拉夫德魯的航海圖突然間曝光,海賊王的位置,提前進入了争奪,哪裏究竟有什麽,你應該也很想知道吧?”
“這可是一條捷徑,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對于,突然間賣起關子,打算占秦羽便宜的雷利,艾斯等人的确是心急如焚。
不過,也不好催促,隻能一臉迫切地看向秦羽。
在他們的眼中,拉夫德魯作爲這片大海最神秘的存在。
不管,秦羽究竟是什麽來曆,也理應該十分好奇才對。
感受着,四周投來的目光,秦羽無奈地摸了摸鼻尖,道:“如果,我說沒有興趣,你們應該不會介意吧。”
“不,應該說,我大概猜到裏面,究竟是什麽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