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們是被世人譽爲最強的海賊集團,不過兔死狐悲,清楚明白明天一戰,不管是金獅子史基,還是海軍本部馬林梵多,絕對會出現大量的傷亡。
“老爹,你真的不再勸勸他嗎?”馬爾科再次開口詢問道。
“勸?”白胡子搖了搖頭道:“怎麽勸,以金獅子那性子,會跑來和我聚舊已經很不錯了。”
“要說的事情,我都已經說完了,一切便看他和海軍本部誰的運氣更好吧!”
“對了,那小子提出的世界大征兵,有什麽線索了嗎?”
對于白胡子口中三番四次提到的小子,在場的一衆隊長,并沒有浮現出半點輕視之心。
至少,在他們的眼中,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傷到同爲四皇的百獸凱多後,做到全身而退的地步。
“老爹,還沒有半點消息。”馬爾科搖頭道。
“老爹你盡管放心吧,這片大海雖然很大,不過在這種節骨眼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被快速傳播開來,除非那小子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一個目擊者。”
“更何況,世界大征兵那可是劍指海軍大将的層次,那種比肩赤犬和黃猿他們的人,可不是那麽容易找到。”
“老爹你恐怕是憂慮了。”
白胡子聞言,稍作沉默後,歎息一聲道:“馬爾科你說得也有道理。”
“艾斯那家夥,已經随着雷利修習高等的霸氣運用,相信再給他一點時間,憑借他的天資,很快便能夠掌控,再配合上燒燒果實的力量,艾斯也能夠在大海上獨當一面,老夫也後顧無憂了。”
“接下來這段時間,爲了避免有人趁機偷襲,抱着乘人之危的心,你們打醒十二分精神,千萬讓凱多和玲玲靠近這片海域,這一戰可是決定黑暗時代的開端。”
伴随着白胡子的命令一個個落下,在場的一衆隊長也紛紛回應。
偌大的白胡子海賊團,如同巨大的齒輪一般,快速轉動起來。
翌日,清晨的陽光,如同碎金般散落在大海上的每一個角落。
平日裏,尚算安甯的大海,此時此刻卻被一股莫名的壓抑所籠罩。
随着時間的推移,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焗悶感覺,仿佛給人一種莫名心堵的味道。
一想到,明天将會是金獅子史基,宣戰海軍本部馬林梵多的最後期限,所有人的神經被繃緊了。
一些好事之徒,更是徹夜聚集在酒館内,等待着電話蟲直播的消息和情報。
特别是距離海軍本部最近的香波地群島,更是人聲鼎沸,數不清的海賊船停滿了碼頭,一眼看去不見盡頭的海賊,更是有種水洩不通的感覺。
能夠登上這個島嶼,活着留在這裏的海賊,每一個都是佼佼者,心中隻包着一個目的,爲的就是在海軍本部落敗的時候,能夠借機搶一把。
清晨的海軍本部馬林梵多,随着戒嚴的時間逐漸推移。
當達到最後一天的時候,這段時間的壓抑和心靈上的折磨,讓這些海軍士兵,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疲倦。
不過,一想到,今天将會是宣戰的最後期限,堅毅的臉上,還是不由得多了一絲戰意。
這可是關乎海軍本部馬林梵多生死存亡的大戰。
五萬海軍士兵齊聚于此,一大批海軍精銳将領聯手駐紮。
更是有七武海征召令坐鎮。
這一連串的手段,讓他們面對傳說中的大海賊金獅子史基,心中不由得多了一絲底氣。
不少駐守的海軍士兵,更是下意識擡頭往廣場中心,搭建在内城牆的督戰台上,多看一眼。
“戰國元帥,所有軍隊集結完成,其他的将領,也到達了各自崗位,我們随時都能夠上戰場。”巴斯提尤快步上前說道。
“不過,還是沒有老師的下落,需要卡普先生再緻電聯系嗎?”
作爲最早跟随在拉克薩斯身邊的巴斯提尤,後面因爲職責所在,并沒有随船修行。
不過,這段時間下來,見聞色霸氣得到提升的同時,最大的進步,還是習得了高等武裝色霸氣流櫻。
讓巴斯提尤的實力,在中将墊底的層次,一躍達到了上流。
“哼,按照我的看法,還是不要聯系了,有些人該來還是會來,如果不想出現,怎麽找也找不到。”
不屑的冷哼聲傳出,讓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赤犬的身上。
看着大馬金刀般,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赤犬,不少人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難色。
畢竟,身爲海軍大将的赤犬,和超新星拉克薩斯之間的舊怨,别說是海軍本部。
那可是滿大海都知道的事情。
“赤犬,你答應過我什麽,今天你可不能和拉克薩斯針鋒相對,過了今天,你要繼續挑戰他,我可是不管。”戰國的臉色一沉,厲聲喝道。
在金獅子宣戰馬林梵多後,戰國可是給予拉克薩斯最大變數的評價。
隻不過,在眼下音訊全無的情況下,變數不變數的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最重要是,秦羽就算無法派到用場,也至少冒一個泡吧。
“哼,戰國元帥你盡管放心,我薩卡斯基答應過的事情,一定會辦到。”赤犬叼着雪茄,神色一沉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
“不過,我雖然不希望那小子出現,但是我還是提醒一句,如果他真的趕回來,我可不希望他随便帶幾個垃圾回來,便和我說是大征兵的人選。”
“這一戰,各方的勢力,都在觀看着,我可不想事後讓海軍本部蒙羞,淪爲一場天大的笑話。”
厄長的話語,回蕩在廣場上。
面對身爲大将的赤犬,這一番絲毫不加掩飾的輕視說話,在場不少人神色微變下,卻欲言又止了。
對于他們來說,不管赤犬和拉克薩斯之間,關系如何惡劣,眼下至少也是同坐一條船。
如果秦羽能夠帶人回來助陣,固然之很好。
如果最後一個人趕到,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助力。
隻不過,還不待他們開口,一道爽朗的大笑聲,随之響起了。
“哈哈,赤犬我們可是承你貴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