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一番稱贊,和馬等人臉色不好看了。
他們激進派,與地陸和猿飛阿斯瑪的穩健派,本來就是看不對眼。
暗中較勁也是不少,更多的還是整體實力對抗。
畢竟,作爲保護大名的組織,誰的拳頭大,誰才能夠說事情。
然而,現在阿斯瑪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他們的身後,還是在冷不丁防插話下,才讓他們知道。
這可是恥辱。
不過,這一番稱贊,落在地陸和猿飛阿斯瑪的耳邊,還是有一種幹嘔的沖動,在胃裏面翻滾着。
一瞬間從火之寺,進行空間跳躍,來到大名府。
還沒有壓下眩暈感,便被秦羽再次捉住進行跳躍。
這對于不精通時空間忍術,不習慣空間亂流的人來說。
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大膽地陸,你無故闖入大名城堡,偷聽會議交談,這可是死罪!”和馬率先沉不住氣怒聲暴喝起來了。
這臉已經丢了,現在便是盡可能扳回一城,來一個莫須有罪名。
“施主,你這話可是有毛病了,技不如人便是技不如人,連我們的到來,也沒有發現,莫非還想着依仗你們來保護大名,恐怕在你們背後,現在咔嚓了,你們還是蒙在鼓裏。”秦羽突然間誦了一聲佛号,和煦地笑着開口了。
看着言辭犀利的秦羽,地陸和阿斯瑪暗爽之際,對于秦羽頂着地覺大師的皮囊心感無奈了。
現在曉組織和雨忍村坐在一條船上,和五大忍村宣戰了。
那意味着,昔日躺着中槍的長門終于可以下崗。
不過,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宇智波秦羽那麽多人不挑,反而選了一個極度不起眼的地覺大師。
畢竟,這個人設和名震忍界的血色阿修羅,可是格格不入。
你!
和馬神色劇變了,在他的眼中,地陸和猿飛阿斯瑪都是穩健派。
說句難聽點就是怕事,嘴炮功夫根本不到位。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被他言詞擠兌,更是冷熱嘲諷才對。
然而,現在來的老和尚,一開口便見血封喉,簡直就是讓人猝不及防。
“别你,别我了!”秦羽白了一眼道:“你這點小手段,放在這裏班門弄斧還好,真的要去管理什麽忍村,接替火影實權,那不是笑掉大牙嗎?”
“萬一雷影,土影知道了,揶揄羽火大名一句,你們火之國沒有人嗎?派件垃圾出來,我們的面子擱哪裏去,我們丢得起這臉,那大名以後會面,怎麽辦,找個洞鑽嗎?”
咄咄相逼的說話,簡直字字誅心。
落在地陸和猿飛阿斯瑪的耳邊,簡直就是讓人目瞪口呆,看着宇智波秦羽,完全就是像發現新大陸了。
在他們的眼中,宇智波秦羽的兇名顯赫忍界。
但今天總算見識到什麽是,不打死你也氣死你的功夫。
如此淩厲的言辭,簡直是聽得一衆大名一愣一愣,更是不約而同點頭了。
“你……你在诋毀大名!”和馬氣得渾身發抖了,豎起食指指向秦羽。
不過,這指頭剛探出,便被秦羽直接夾住了:“别你了。”
“我相信大家都沒有聽說過什麽叫太監決議,這可是明王的故事。”
“傳聞,古時候,有一位大名身邊,聚集了一群切了那啥的閹人,和這位什麽馬一樣提出了所謂的點頭搖頭決議,導緻大名不親政,所有事情由這些閹人起草,最終這群閹人能把一頭鹿,說成了馬,把各種事情颠倒黑白,還把大名玩弄在手……”
說到這裏,秦羽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畢竟,那三位大名,臉色鐵青變得異常鐵青了,已經想到其中利害。
正如秦羽所說,如果真的讓和馬等人掌權,說什麽點頭搖頭決議,那簡直事後恐怕就是噩夢。
更何況,要讓一群桀骜不馴的忍者服從,那至少也需要實力。
剛才宇智波秦羽等人的出現,和馬等人連半點也沒有發現到。
這足以說明實力上有巨大的差距了,别說是替代火影的實權。
恐怕連能否獨立守護他們也是另外一回事。
“你說我們是閹人……”和馬怒目圓瞪了。
不過,還不待他們發作,羽火大名卻率先開口道:“好了和馬,這不過是一個故事,我相信你們也沒有這種想法,畢竟你們隻是忍者,想出來的事情的确不如智者。”
“我看這位老主持,可是德高望重之人,否則也不會說出如此有寓意的故事。”
說到這裏,羽火大名話鋒一轉,沉聲說道:“剛才提出收回火影實權的事情,我就當沒有聽過,接下來快去準備祭天的行程,主要的護衛工作交給地陸和阿斯瑪吧!”
此話一落下,和馬的神色巨變了。
這臨時人員的變更,可是意味着因爲剛才的事情,導緻大名完全把他們排除在核心位置了。
這讓本來較勁的兩個團體,一下子分出了勝負。
面對這一個結果,連地陸和阿斯瑪也沒有想到。
畢竟,與和馬主持的激進派相比,他們穩健派人數明顯是巨大的短闆。
本來便事事處于下風,現在卻因爲秦羽的三言兩語,直接解決下來了。
這嘴炮之犀利,可不是尋常人能比。
“怎麽了,莫非對我的決議有問題嗎?還是真的打算讓我點頭搖頭便好了。”羽火大名話音一下子沉了。
下台階是要給,但也要适可而止。
和馬的臉色蓦然鐵青到極緻了,咬牙盯着秦羽的背影片刻後,沉聲一字一頓說道:“羽火大名誤會了,和馬并沒有半點意見。”
“隻是想在此提醒一下各位大名,前往古戰場可是路途遙遠,更是有無數兇險,現在忍界太亂了,我希望三位能夠保護好大名,否則丢了腦袋可不好。”
丢下這一番話,和馬一臉陰狠地帶着北根四人轉身離開了。
看着這一幕,秦羽嘴角輕抿下,露出一絲笑意。
至于地陸和猿飛阿斯瑪神色微變,眼睜睜看着五人離去。
在這一刻,他們是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但卻說不出哪裏不對勁,隻能夠下意識看向秦羽了。
畢竟,在他們的眼中,秦羽不是口口聲聲要找和馬嗎?
現在往死裏得罪,明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