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一名年約六十,精神抖擻,滿頭銀發束帶整齊的老廚師,帶着八名徒弟走出來了。
看着那一身廚師服飾,秦羽也基本猜出他們打算要做什麽菜式。
“你好。”
本來在準備調味料,還有廚具等東西的秦羽,看着氣勢如虹的老者,也禮貌的回了一句。
對于什麽廚藝争奪戰,秦羽并不在意。
他隻是想靜靜煮一頓飯,然後吃一頓飯。
“你好!我叫涉木人,這一次多謝你幫我們泷忍村平定叛亂,同時還帶走了七尾。”老者說到這裏,多看了一眼七尾道:“那以後村子裏,也沒有人需要重走我兒子的路了!”
“不過,戰鬥是你赢了,但廚藝一道除了天賦外,還需要絕對的時間去沉澱,接下來便讓你們看看,我們泷忍村的絕色壽司,讓你吃一頓飽飯!”
“涉老,魚已經準備好了!”涉羽快步走來,對于眼前的老者保持着後輩的尊敬。
話音一落下,便看到數十名泷忍,在湖裏面翻出來,手中還捧着一條條米許大小的魚。
那樣子和三尾捉到的魚王差不多,隻是體型相差十多倍。
“好,雖然取材上,我們或許有點差距,但我會用廚藝來征服你。”涉老沉聲說道:“我八位徒弟,盡得我的真傳,今天便和你一較高低。”
“去把魚宰殺好,還有把米飯也做好,我要做出最鮮美的壽司!”
蒼老的話語聲,帶着一絲歲月沉澱的沙啞,難免給人一種鼓動情愫的味道。
這話音一落下,立刻便看到八名徒弟,紛紛取出刀動手了。
看着那人數衆多的場面,簡直就是有點氣勢壓人,讓泷忍村圍觀的吃瓜群衆紛紛搖旗呐喊起來。
“秦羽,需要幫忙嗎?看來你到哪裏,做什麽事情都會惹來麻煩。”宇智波富嶽幹笑了一聲道:“在家裏我可是煮過飯。”
在富嶽的眼中,本來還以爲,宇智波秦羽出現在泷忍村,會帶來一場災難。
壓根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給人一種其樂融融的感覺。
“哼,父親你還真的會開玩笑,你那飯,連村口的小狗也不吃,你還是别說大話閃了舌頭,丢了哥的臉面。”鼬不屑地白了一眼。
“你這小子造反了!”被當衆拆台,宇智波富嶽當即氣急敗壞起來。
面對場中的大鬧,秦羽并沒有放在心上。
看着準備妥當的廚具,還有各種調味料和配菜,秦羽看向那一條,還在噗通的大魚,深吐了一口濁氣。
反手結印,伴随着噗呲一聲,白煙冒出下,忍刀中的長針,瞬間落在手中。
看着這一幕的三尾當即來了精神。
不!
應該說,在場的人,包括泷忍村的老廚師,也紛紛投來注視的目光。
作爲忍界中兇名遠播的存在,所具備的廚藝到什麽地步,也值得人深究。
然而,這一個念頭剛在腦海中萌生出來,秦羽渾身電光流轉下,直接進入了雷遁查克拉模式。
腳步一邁之下,整個人宛若鬼魅般,憑空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十數米的魚王跟前。
沒有任何的一絲花俏,右手五指一扣在巨大的魚鱗之上,手臂肌肉快速隆起的瞬間。
在衆目睽睽之下。反手将魚王抛在天空中了。
暴起的一幕,讓在場的人幾乎将眼眶瞪裂了。
這魚王體型,和尾獸也相差不大,随手之間能夠輕描淡寫般,把魚王抛飛。
這種手段,誰能夠辦到。
特别是,七尾重明,在假寐之中被驚醒,看着這一幕的瞬間,心髒仿佛被一隻大手死死攥緊了。
那感覺,仿佛把自己代入了那一頭魚王身上。
“雷遁·千鳥流!”
魚王剛抛飛到半空,秦羽左手單手結印,身上的雷光,如同狂潮般,快速激射而起。
速度之快,瞬間把魚王籠罩其中,本來瘋狂掙紮的魚王。
在這種恰好的電流下,瞬間渾身麻痹了,失去了掙紮的能力。
要讓一條魚,去除魚的土腥味道,絕對不能用死魚放血。
隻有讓魚在活着的情況下放血,才能夠保持着魚最大的鮮味。
看着抛飛在半空中,準備下墜的魚王。
秦羽雙眸九勾玉萬花筒寫輪眼猛然一轉下。
雙腿微微彎曲一蹬,原地隻是殘留了一絲絲的電弧。
下一刻,魚王的龐大身軀,仿佛停留在半空一般。
一道如同殘影般的電光,在快速掠過。
魚腮快速被割破,鮮血如同水柱般,在特殊的力量牽引下,注入了湖水之中。
與此同時,雷光一閃之下,那如同碗口般巨大的鱗片,瞬間彈飛而起。
在陽光下,流轉起縷縷的寒光。
最讓人沒有想到,兩片巨大的魚肉,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整齊切割。
内髒也被瞬間分離挑飛,落入湖中。
那看似繁瑣的一幕,前後間不過是十數個呼吸。
待得他們反應過來,魚已經被分割完整。
巨大的骨架,兩大片魚肉,還有腮幫在一張一合,明顯還保持着生命體征的魚王。
這踏馬就是,速度快的被殺了也不知道。
“火遁·鳳仙花之術!”
秦羽雙手翻飛,連串的術印落下,漫天火花瞬間綻放。
不過,這火的威力并不大,如同漫天火星般,揮灑在兩大片的魚肉之上。
下一刻,魚肉在火星下,發出滋啦的脆響。
本來雪白的魚肉,在輕微的灼燒下,緩慢地稍微卷起,那一層魚皮更是變得繃緊了。
“好精準的刀法,好精準的火遁忍術,這火候控制得太好了,竟然把魚肉的鮮味,用雷遁鎖住後,再借助火星,在一瞬間覆蓋整片魚肉,然後把裏面蘊含的鮮味,徹底逼出來了。”涉木人臉上,如同樹皮般的皺紋被扯動了。
看着那猶如盛宴般的刀法,結合上忍術,幻化成的鬼斧神工。
和這一對比下,那八位讓他心滿意足,前一刻引爲驕傲的徒弟。
那看似娴熟的刀法,把魚擺在案闆上翻轉挪動的手勢。
二者沒有對比,簡直就是沒有傷害。
一旦對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屎一樣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