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四大國的緩沖地帶,看起來能夠讓商業繁榮,和經濟運輸發達。
隻是,同樣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一旦大戰開啓,雨之國便會淪爲戰場。
如果不是出了一個半神山椒魚半藏,恐怕這點地方早已經被夷爲平地。
不過,山椒魚半藏的野心,也給雨之國帶來不少麻煩。
第二次忍界大戰,便是雨忍村挑起,意圖擴張疆土,後來被木葉所擊敗,淪爲各大忍村主戰場。
“秦羽,你究竟想去什麽地方,這雨忍村應該沒有什麽好看吧?”葉倉看着沿途破舊不堪的城鎮廢墟,柳眉不由得一蹙。
這兩天她一直追随在秦羽的身後,對于忍界中種種流言蜚語,卻無法在他的身上對号入座。
什麽嗜殺成性,手腕強硬,喜歡以勢壓人等等,完全沒有發現。
如果真的要算,那還真的有一件事能稱爲太過兇殘。
那就是恫吓兩大尾獸,讓它們幫忙搓背……
“老大,前面有血腥味道,還很濃的樣子。”三尾在鬥篷内鑽出來了抽了抽鼻子說道。
“哼,你這死烏龜,什麽時候長了個狗鼻子。”四尾也緊随其後。
不過,對于尾獸來說,拌嘴應該算是一天下來,能做的事情……
一開始,葉倉對于秦羽随身帶着,沒有封印的兩大尾獸,還敬而遠之。
但接觸後才發現,這兩大尾獸爲了讨好眼前的少年,根本沒有半點節操和下限。
“老大,你看看這蕉,成熟度,還有香度,色澤,都是一級棒,溫度還尚好,你要嘗嘗嗎?”
“老大,你别吃它的,我昨晚看到臭猴子抱着這蕉睡覺,中途還那啥這蕉了……”
“喂喂死烏龜,你說的那啥,是那啥,今天你不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看着再次如同二哈一般撕扯起來的兩大尾獸,葉倉臉頰抽搐了一下,仰頭看天了。
作爲砂忍村的英雄,可是多次參與尾獸鎮壓。
一想到,每一次一尾守鶴暴走,那漫天風沙,還有各種暴走殺戮。
死數十上百精銳忍者很平常,不毀掉半個村子已經很好了。
和眼前這其樂融融的一幕,差距太大了。
同時,也太過讓人難而接受。
“啊!”
邊想着,葉倉一下子來不及刹住,直接撞上了秦羽的後背。
那柔軟,更是來了個心貼心……
“到了?”葉倉紅着臉回過神。
看着眼前的茶寮,橫七豎八躺着的屍體,神色不由得變了。
她作爲資深的忍者,瞬間看出不少消息了。
“是雨忍村的忍者,看護額和家族徽章,應該是山椒魚半藏的人。”
“脖子傷口切斷整齊,身上沒有其他傷勢,應該是一刀緻命。”
“以血液的新鮮度推斷,死亡時間在三十分鍾左右。”
看着瞬間入戲的葉倉,秦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愧是砂忍村的英雄,戰場經驗果然豐富。”
“不過,看來我們這一次,可是碰到有趣的小鬼。”
“你知道下手的人是誰?”葉倉怔了一下。
她隻是看出一些大緻的傷勢情況,隻是沒有辦法看出是誰下的毒手。
現在秦羽單憑一眼便能夠作出推斷,這不單止是在經驗分了高低,還有龐大的閱曆層面。
“呵呵,隻是一個猜測。”秦羽和煦一笑道:“誰能夠定位?”
“老大,讓我來……我擅長追蹤……”
“你那狗鼻子還是省省心,耽誤了老大的事情可不好。”
場面一下子,又發生了騷亂。
看着較勁的兩大尾獸,葉倉不由得苦笑起來。
十數裏外,這是雨之國方圓數十裏内,唯一在戰火中,勉強保存完整的小鎮内。
七八道身影落在小鎮内,看着這個人迹罕至的地方,帶頭身穿紅色祥雲,黑底長袍,一頭藍色短發的少女臉上多了一絲黯淡。
“小南,你又觸景傷情嗎?”一名比小南年長幾歲的男子,露出自以爲溫柔的笑意道:“我得到消息,這一次五大國的戰争好像進入了停戰階段。”
在左右看了一眼,确認沒有外人後,道:“這件事是我爸告訴我的,别擔心事情的真僞性,我爸可是雨之國大名。”
“這是真的?”小南美眸一亮,剛才的郁郁不歡瞬間散去一二。
男子見狀,當即拍着胸口道:“這是當然,聽說是因爲木葉忍村出了一個讓整個忍界感到威脅的忍者,好像叫宇智波秦羽……”
“不過你盡管放心,我已經成爲雨之國上忍,這種貨色也隻是五大國吹捧出來,我一個人能夠打兩個……”
他?
小南神色蓦然變了。
當日在湯之國分開後,小南便帶隊返回雨忍村。
雖然有心打探秦羽的下落,不過曉組織要生存下去都舉步維艱了。
小南作爲組織中實力最強的三人之一,更是要時常出任務。
眼下她和這個雨之國大名之子隴雨,并不是來這裏遊山玩水。
隻是來執行有關雨之國近段時間,屢次發生的斬首案件。
雖然,在這種戰亂的情況下,會時常出現殺人事件,也有不少嗜殺的忍者斬殺無辜。
隻是這一次出現的殺人者,卻隻是針對忍者出手,對于普通民衆并沒有施暴。
這讓雨之國的大名出面懸賞,要捉住殺人者。
在這種随時停戰的敏感時期,不管對方殺的是那條忍村的人。
一旦在雨之國境内犯了事情,那五大國追究起來,恐怕還會被算到頭上來了。
而且這個人行兇的手段十分兇殘熟練,每一次出手,都是一刀斬首。
讓雨之國境内多了一個雨中斬人魔的傳言。
“小南大人,又開始下雨了,前面有地方,我們可以過去休息一下。”一名同樣穿着紅色祥雲曉組織成員,開口提議道。
小南回過神,點頭附和。
在雨之國内,下雨是很正常的事情。
直接無視了隴雨的吹噓,一行人快步往這簡陋的茶寮走去。
或許是因爲這是方圓數十裏内,比較完好的城市,還是下雨天的緣故。
導緻這茶寮内顯得有點熱鬧。
除了他們一行人外,還有四名看不出身份的流浪忍者,一名雙手纏繞着繃帶,年僅十四五歲的少年,和兩道身穿黑色長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