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般的顔色,在體表快速蔓延,轉眼間,飛段露出來的體表,多了玄奧的黑色花紋。
腳下來回擺動,瞬間構成一個内三角,外圓形的邪神教圖案。
看着這一幕,湯之國大名臉色如紙張般煞白了,急聲求饒道:“不,請你不要殺我,我可以讓你們邪神教,成爲湯之國的一部分。”
“不,我可以把大名的位置也讓給你,請你不要殺我。”
急促的求饒聲,回蕩在廢墟般的大廳内。
飛段臉上閃過猙獰的笑意,雙手一把攥緊了鐮刀的尾部,走到了祭壇的中心,狀若瘋狂地大笑起來。
“太晚了,不尊邪神者,唯一的做法,就是讓你嘗試一下死亡的痛楚,來世希望你在邪神的庇佑下,長生不死吧。”
不!
湯之國大聲絕望地咆哮起來。
可惜一切言語,在這一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尖銳的長矛,瞬間穿過了飛段的胸口,血水飛濺的瞬間。
湯之國大名眸子圓瞪,滿臉難以置信地瞪着飛段,喉結蠕動片刻後,重砸在地上,徹底氣絕身亡了。
偌大的廢墟,蒙上了一層莫名的死寂。
“聖子,長老們有請。”一名同樣籠罩在黑袍下的男子,在外面快速暴掠而至。
恭敬地落在了祭壇邊緣,看着心髒直接被刺穿的飛段,臉上閃過一絲恐懼。
“怎麽了,你怕我嗎?”飛段臉上,黑紅相間的花紋快速退去,反手将胸口的尖刺抽出,臉上多了一絲猙獰。
“媽的,每一次舉行祭祀都那麽痛,遲早有一天會痛死。”
對于這一番話,恭敬守在一旁的男子,臉頰忍不住抽搐起來了。
眼前這個聖子,可是他們邪神教花費了諸多的力氣,才能夠研發出的一種詛咒體。
雖然,不懂得什麽忍術,但擁有不死之身,和強大的詛咒力量。
足以讓整個忍界聞風喪膽。
可惜,舉整個邪神教上下全力,也隻是培養出飛段一個成功的例子。
其他人,雖然也通過詛咒之力,獲得一些不死的能力,但最多也是達到局部的形态。
和飛段這個變态相比,簡直就是貨比貨得扔了。
“哼,那一群老頭,讓我回去,不就是爲了讓我給他們研究嗎?”飛段不屑地站起來,道:“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他們,給邪神送一份厚禮。”
“一群活了數十年的老家夥,都快老掉牙了,還不快點去侍奉邪神大人。”
聽着這一番肆無忌憚的說話,男子臉頰的肌肉是在抽搐,但并不敢出言呵斥。
在邪神教内,面對這個性格怪癖,動不動在後面插一刀,揚言要進行獻祭的飛段,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當然,在飛段的眼中,這是對邪神教的長老們,強制控制的報複。
而三大邪神教長老,對于飛段的行動是默許,隻要不是大規模屠殺,一兩個普通人的性命,他們并不放在心上。
“走吧,還不快點給我帶路。”飛段活動了一下身體,再次取出一套新的黑袍,披上後,不耐煩地催促道:“見完那一群老頭,我還要等那些好玩的人送上門來。”
邪神信徒聽到這一番話,簡直是如蒙大赦般,快速轉身在前面帶路了。
另一方面,由于湯之國大名懸賞五千萬兩,讓各方的賞金獵人和勢力,紛紛往湯之國靠攏。
五道身穿猩紅祥雲長袍的身影,在城鎮大門外沖入,落在街道之上。
“這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看來全部被關押在邪神教内了。”倉木臉露凝重,道;“希望湯之國大名并沒有受到襲擊,否則這懸賞任務,很難繼續下去。”
這一路上,他們已經發現了兩三個被襲擊的城鎮,和這個被邪神教作爲據點,空無一人的城鎮相比。
他們一路上,也打探了不少消息。
邪神教不知道何種原因,要求捉捕大量的青壯年。
美其名曰要求信奉邪神教,但暗地裏很多人一去不複返。
導緻整個湯之國人心惶惶,湯之國大名,在向土之國求助無援下,隻能轉向地下黑市了。
“他們又跟上了。”一名負責感知的曉成員,急忙往身後看去。
很快便看到十數道身影,縱身落在他們身後。
帶頭的赫然是一名,背負着巨大手裏劍的男子。
“呵呵,小美人,我提出的建議,你們莫非真的不考慮嗎,我可是風魔一族的少主。”男子率先排衆而出。
小南的柳眉一蹙,臉上閃過一絲厭惡,道:“風魔少主,我們曉組織一向都是獨立完成任務,希望你不要繼續糾纏,對于你的好意,我很感謝。”
這風魔少主,并不是和小南等人,在地下黑市中逃出來的一行人。
隻是半途中,帶着族人和手下趕來的家族勢力。
一看到小南,便主動獻媚,要求聯手鏟除邪神教。
“呵呵,小美人,你太過武斷了,這邪神教能夠在湯之國紮根那麽久,手段和勢力絕對不小,我提議聯手,隻是爲了你的安全。”風魔少主幹笑着邁步靠近。
不過,很快便看到倉木,攔在他的跟前。
“風魔少主請自重,前面便是邪神教的總部,我希望你還是以任務爲重,免得我們雙方發生沖突。”
你!
風魔少主臉色一滞,任誰都能夠聽出言語中的警告意思。
不過,這一絲薄怒剛浮現在臉上,很快被戲谑的笑意所替代了。
“呵呵,本少主可是上忍,不會和一些垃圾斤斤計較。”
倉木神色一沉,正打算出言反駁,但看到兩道毫無聲息地落在城門前的身影,臉色劇變了。
“呵呵,這位風魔少主,你剛才說的話,我有一點贊成,也有一點不贊成。”秦羽和煦一笑,看向了小南道。
“如果說,這倉木是垃圾,這一點我也認同,但在我眼中,在場的都是垃圾,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送死,回去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