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與雷之國交界。
隐秘的溶洞内,木葉忍者或多或少,帶傷聚集在這裏。
每一個人都面如死灰。
“該死的雲忍,在我們和岩忍,砂忍決戰的時候出手。”
“我們現在的兵力,隻有二十九人,對方至少有上百人,而且帶隊的還是雲忍中盛傳的AB組合。”
“那可是雲忍中雷影候補,和八尾人柱力!”
“如果,我們現在不撤退,一旦形成了包圍圈,恐怕是必死無疑。”
場中的木葉忍者急了。
第三次忍界大戰,以三代風影失蹤爲開端,岩忍借機沖破神無琨橋防線,對木葉發動攻擊。
水之國暴起進攻,讓木葉獨力開辟出三處戰場。
本以爲,穩定的大後方,沒有想到雲忍同樣沉不住氣,派出精銳迂回攻擊。
一時間,木葉隻能強行抽調人員,開啓了第四戰場。
不過,面對雲忍,他們這些四處拼湊起來的忍者隊伍,明顯力不從心。
和先鋒部隊交戰,已經折損大半了。
現在敵人特意把AB組合的情報散播出來,就是打算不戰而屈人兵。
“請求的支援,還沒有得到答複嗎?”
“已經有了答複,是金色閃光波風水門大人親自趕來。”
“水門大人?他不是在桔梗山決戰嗎,恐怕雲忍抵達,水門大人還沒有辦法趕到。”
衆人臉上的興奮,瞬間散去了。
波風水門在第三次忍界大戰聲名遠播,更是闖下赫赫的威名。
可惜,遠水不能救近火,單憑他們要想把這道關隘守住,恐怕很難。
“按照,雲忍的速度,他們三天後,便會趕到,單兵的戰力,我們便不是雲忍對手,如果再算上AB組合,我們将會必敗無疑。”一名木葉忍者沉不住氣道。
話音落下,場中的目光,齊刷刷地鎖定在帶頭的兩名男子身上。
這一次,第四戰場的統籌,以團藏麾下的根,派出的兩名上忍帶隊。
分别是油女取根和山中風。
“先看看傷員的情況,如果太嚴重,我們便全部放棄。”山中風沉聲說道。
“這一次,我們隊伍中分配的宇智波一族成員,如果是瞬身止水,那我們恐怕不用退。”
“那宇智波秦羽,運氣也太差了,一上戰場便直接被起爆符陣,直接重傷了,聽說他的寫輪眼,還是單勾玉。”
吵雜的讨論聲,在溶洞入口傳來。
年約十四五歲的秦羽,迷茫地睜開了眸子。
看着身邊躺着的傷員,不由得懵了。
“我靠,怎麽真的穿越了。”
“還穿越成遲早也被滅族的宇智波,而且這裏好像還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戰場!”
秦羽懵了,腦海中瘋狂結合的記憶,讓他有種莫名的混亂。
一開局便是生死戰!
這不是把他往死亡的路上送嗎?
而且,剛才的對話,好像還打算放棄傷員撤退。
那他恐怕還真成了炮灰。
“混賬,我不會是穿越大軍中,死得最快的人吧,開局送人頭,可不是我的作風。”
“叮當,一鍵滿級外挂激活成功,是否立刻使用。”
“外挂,一鍵滿級?”
秦羽懵了!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
不!
應該說,金手指是穿越大軍的标配,現在來的太及時。
“開啓一鍵滿級外挂!”秦羽連忙吩咐道。
“叮當,恭喜宿主激活成功,正在搭建數據庫。”
宿主:宇智波秦羽
忍者等級:中忍
忍術:火遁豪火球,火遁龍火之術,影分身,瞬身之術,單勾玉寫輪眼。
看着這簡陋的屬性面闆,秦羽終于知道,外面的人爲什麽一臉不屑了。
宇智波一族可是人才輩出,這種實力放在裏面,完全就是拖後腿。
“掃描完成,宿主是否立刻動用一鍵滿級。”
“立刻使用。”秦羽連忙下達指令,這可是香饽饽,不用白不用。
“叮,寫輪眼滿級!”
“開啓萬花筒寫輪眼成功,恭喜宿主獲得隐藏能力,天照,月讀,須佐能乎!”
“叮,豪火球之術滿級!”
“叮,龍火之術滿級!”
“叮,瞬身之術滿級!”
“叮,影分身之術滿級,激活多重影分身。”
“叮,多重影分身滿級。”
一連串的系統聲音,在腦海中閃過。
看着這一幕,秦羽有點懵逼了。
這意味秦羽接觸到任何的忍術,都能夠瞬間滿級。
不管是須佐能乎,還是月讀和天照,那都是秒天秒地秒空氣的大殺招。
“别人苦練數十年,花費無數心血,才能得到的成就,到我這裏,一鍵便能夠滿級,這開挂真的踏馬爽了。”
秦羽感受着雙眸中,湧現出的龐大瞳力,忍不住笑了。
“秦羽,你不要亂動,身上的傷口才剛愈合,如果再裂開可不好了。”一頭黑發的靜音出現在秦羽的視野中。
她是整個隊伍中,唯一配備的醫療忍者。
這一次交戰,死或許是一種解脫,活着反而是一種罪過。
至少,看着靜音那滿頭的熱汗,和煞白的小俏臉,明顯是查克拉和體力消耗過多了。
看着她手中再次亮起的醫療查克拉,秦羽探手攔下了。
“放心,我的身體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你還是休息一二,如果繼續下去,我擔心你會體力消耗過多,昏迷過去了。”秦羽勸說道。
靜音倔強地搖了搖頭,咬着紅唇道:“綱手大人說過,醫療忍者是戰場上生命最後的守護者,如果連我也放棄了,那麽他們也會被放棄。”
“我不甘心,如果能夠像綱手大人一樣強大,召喚出蛞蝓大人,來幫大家治療,他們也不用被放棄。”靜音眼眶通紅了,跪坐在地上,雙手死死攥住了褲腳。
“我的爸爸媽媽,已經在這一場戰争中死去,我不想那些等待着父母回來的人,和我一樣失望。”
“我不想,他們明明還活着,爲什麽便要被放棄,我不甘心,我明明是醫療忍者,我現在卻什麽都無法做到。”
滾燙的淚水,随着輕微的抽泣聲擊碎在手背上。
強行抿着的嘴唇,滿滿是不甘的委屈。
或者,這便是醫者的不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