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戰便戰!
面對有着韓國武神之名的金道源,秦風強勢回應,戰意爆棚,完全無懼一戰!
别墅門口,金道源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瞳孔收縮,死死地盯着秦風,同時看到了死去的李元太,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華夏秦風要與金大師決戰?”
與此同時,李家死士、保镖們心中一動,而後樸冷率先站了起來。
因爲對秦風太過恐懼,哪怕金道源到了,他們都沒敢第一時間起身。
眼看樸冷站了起來,其他那些李家死士也先後站了起來。
而那些李家保镖則是一臉猶豫不決。
“原本我打算饒你們一命,既然你們起身,那代表着你們要與金道源老狗一同圍攻我。”
秦風看到樸冷帶着幾名李家死士走到金道源身後,面無表情地開口。
咯噔!
再次聽到秦風的話,那些原本猶豫不決的李家保镖,紛紛放棄了起身的念頭,依舊跪在地上,再次開口求饒:“秦大師,我們沒有起身,更沒有圍攻您的意思,請饒命!”
唰!
同一時間,包括樸冷在内,所有李家死士的臉色統統一變。
他們起身走到金道源身後,是想觀看秦風與金道源的決戰,而并未想過圍攻秦風。
畢竟,就連之前李元太與秦風對決的時候,他們都未曾出手,或者說壓根沒有出手的實力和機會。
“秦……秦大師,您誤會了,我們沒有圍攻您的意思……”
旋即,樸冷代表李家死士開口,想澄清誤會。
然而——不等他的話說完,便被身前的金道源冷冷打斷:“華夏秦風,你太狂妄了!我需要提醒你,這裏是韓國,而并非華夏!而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剛過易折,你真以爲你可以在韓
國爲所欲爲?
暫且不提你能否從我手中活下去,武學社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若是我們一起圍攻你,你覺得你能活着離開麽?
何況,韓國軍方若是鐵了心要除掉你,派出大規模部隊,動用殺傷力強的武器,你覺得你可以活着離開麽?”
“一直以來,我都不喜歡被人威脅,威脅我的人,有人已經死了,有人在死亡的路上,你想做前者還是後者?”
面對金道源的威脅,秦風冷聲回應,完全無懼,強勢到底。
“你……”
“我一直很剛,而你的廢話太多了!”
這一次,不等金道源将後面的話說出口,便被秦風冷聲打斷。
金道源氣得渾身一顫,差點暴走。
身爲韓國武神的他,肩負着守護韓國的重任,在韓國地位崇高,哪有人敢如此折辱他?
而即便放眼全球武學界,他也算得上頂尖強者,那些絕世強者見了他都會以禮相待、客客氣氣,哪有像秦風這般?
然而——
惱怒歸惱怒,他并未失去理智。
理智告訴他,秦風既然可以擊殺李元太,那麽實力絕對不弱于他。
因爲,他的實力也隻比李元太略高一線!
換句話說,即便是他出手,也沒有絕對把握擊殺李元太,除非動用他偶然得到的秘法。不過,那秘法雖然殺傷力驚人,但屬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底牌,除非到了生死之際,他是絕對不會動用的,否則就算他擊殺了敵人,他自己也會遭受重傷,乃至導緻
一身武學化爲烏有,淪爲一個廢人。
而秦風擊殺了李元太,看上去沒有一點傷勢。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僅靠他自己一人,想殺秦風,将比登天還難!
除非他等到韓國武學社其他高手一同趕來,對秦風進行圍攻。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絕對擊殺秦風的把握!
一旦讓秦風逃走,按照秦風的性子和以往的行事風格,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後果——災厄将降臨韓國!
而動用軍~隊則更不現實了。
因爲,這是首爾,是韓國的心髒,韓國最大的城市,人口密集,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會造成多少無辜傷亡?
這個決斷,他做不了,也不敢做!
這也是美國特殊部門前段時間像是送瘟神一樣,恭送秦風離開的原因。
除非嚴重影響到國家利益、榮譽,否則絕對沒有哪個國家會主動去招惹、擊殺當世的絕世強者——那會得不償失,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打蛇不成反被蛇咬的結果。
“噗通——”
眼看金道源怒到極緻,卻沒有開口回擊,樸冷心中湧現出不好的預感,沒敢再爲自己和手下辯解,而是直接用舉動表明态度。
他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其他那些李家死士二話不說,也紛紛跟着跪倒在地。
一方面,不光是樸冷看出了金道源沒有擊殺秦風的把握,甚至沒有與秦風進行生死搏殺的決心,他們也看出來了。
另一方面,随着李乾士死後,樸冷是目前李家死士中實力和地位最高的,他們自然要跟随樸冷的步伐。
唰!
眼看樸冷等李家死士,當着自己的面,再次跪倒在了秦風的面前,用這種方式求饒。
金道源隻覺得自己被打了一記無聲的耳光!
耳光無聲,卻生疼!
這一記無聲的耳光,直接将他身爲韓國武神的驕傲與榮耀抽得粉碎,也讓他心中的怒火燃燒到了極緻,渾身氣血翻滾,氣息瘋狂攀升。
似乎,怒火燃燒的他,要與秦風決一死戰!
“金大師,我們來了!”
與此同時,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嗖嗖嗖……
夜幕下,三道身影呼嘯而來,速度極快。
秦風第一時間看到了三人的身影,并且通過氣息判斷出三人都是化勁宗師,而且與他一樣,都是化勁後期。
他們不是别人,正是韓國武學社的一正兩副社長,是明面上負責守護韓國國土安全,防止外來武者在韓國鬧事,管理本國武者的權勢人物。
嗯?
随着韓國武學社三名社長的到來,樸冷等人心中微微一動。
但這一次,他們并未起身。
因爲他們清晰地看到,前方那個來自華夏的青年,面色依舊平靜如水,戰意依舊鋒利如刀。
這一切,都在表明,他并沒有因爲韓國武學社三名社長的到來而感到驚慌!
相反,他在用這種無聲的方式向金道源和所有人傳遞一個信息。
——你若要戰,那便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