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和朱飛從賽車場的工作人員口中得知,包括日本車王松井川在内的所有日本車手,檢查、調試完自己的車子之後,便駕駛着車子去熟悉和适應賽道了。
爲此,秦風與朱飛,帶着八名賽車場的保安,實則是鎮場子的打手,來到賽道的終點,也是起點。
雖然發生了日本車手打脫~衣女郎耳光的事情,但賽事的準備工作還是井然有序地進行着。
賽道起點的空地上,搭建了一個臨時舞台,工作人員正在調試燈光和音響,而參與開幕式演出的藝人們則是在後台化妝,做着上台的準備,不少地下賽車手和觀衆站在不遠處,等待着開幕式的開始。
“嗡~”
六點四十分的時候,伴随着一陣劃破天際的轟鳴聲,一輛輛跑車先後抵達終點。
爲首的同樣是一輛布加迪威龍,那是日本車王松井川的座駕。
跟在松井川那輛布加迪威龍後面的是一輛柯尼希塞爾,那是松井川徒弟伊東青的座駕。
在布加迪威龍和柯尼希塞爾後面陸續有跑車駛來,有法拉利,有蘭博基尼,有瑪莎拉蒂,幾乎包含了各大跑車品牌。
最後抵達的是幾輛摩托車,每一輛摩托車的價格都在百萬以上。
按照賽程,今晚除了跑車比賽之外,還有摩托車的比賽,而且摩托車的比賽放在最前面,屬于開胃菜。
随後,在秦風和朱飛等人的注視中,松井川帶頭将車停在了路邊,三十多輛跑車和摩托車排成了一排,很是壯觀。
眼看松井川等人将車停下,朱飛便立即帶人走了過去,秦風跟在朱飛身邊,乍一看上去,宛如朱飛的保镖。
與此同時,松井川的兩名保镖,也是第一時間走向了松井川的布加迪威龍。
唰!唰!唰!
刹那間,無論是準備開幕式的工作人員,還是那些等待開幕式開始的車手和觀衆,不約而同地将目光投了過去,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衆人的注視中,松井川率先從車中走下,他看到朱飛帶着人面色不善地走來,微微挑了下眉頭,然後當作沒看見似的,直接挪開了目光。
“師傅,你說那個家夥帶人過來想幹什麽?”
伊東青下車後,走到松井川的身邊,看到朱飛帶人走來,皺着眉頭問道。
“松井川,剛才,有人向我彙報,你們的車手打了賽車場的工作人員,有這回事嗎?”
仿佛爲了回應伊東青似的,朱飛帶人走近,開門見山地問道,用的是日語。
嗯?
聽到朱飛說的是日語,而且很流利,秦風有些驚訝。
身爲華夏龍王的他,曾接受過專業的語言訓練,會包括英語、日語、德語、俄語在内的多國語言。
他聽懂了朱飛的意思,但沒有想到朱飛竟然會日語。
“八嘎呀路!”
不等松井川開口,伊東青率先開口,他吹鼻子瞪眼地看着朱飛,怒聲道:“注意你的身份和對松井川少爺說話的語氣!”
“跟你有關系麽?”朱飛皺眉盯着伊東青。
“八嘎呀路,我希望你明白,松井川少爺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貴,不要說你,就算東海乃至華夏地下世界的龍頭來了,也不能對松井川少爺這麽無禮!”
伊東青冷冷地回應着,然後又道:“剛才是有一個賤~貨擺不正自己的位置,被我們的人打了兩巴掌,怎麽了?難道你想爲那個女人出頭麽?”
“誰幹的?”朱飛反問。
“我打的,你想怎樣?”
一名穿着賽車服的日本車手站了出來,他昨晚雙飛了兩名外圍嫩模,還沒過瘾,之前看到那名身材一級棒的脫~衣女郎後,色上心頭,過去調戲。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自打兩個耳光,向我的工作人員道歉,然後賠償精神損失費。第二,我的人給你兩巴掌,你失去今晚比賽的資格,立刻滾出這裏!”朱飛一字一句道。
唰唰唰……
愕然聽到朱飛的話,無論是松井川和伊東青,還是其他那些日本車手,他們的臉色瞬間變了,臉上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惱火。
因爲,在他們看來,朱飛不應該爲低~賤的脫衣女郎出頭,更不應該在他們面前表現得如此嚣張!
“八嘎呀路,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伊東青再一次開口,語氣憤怒,依舊帶着口頭禅,翻譯成中文是混賬東西。
“該死的,我再提醒你一遍,這裏是華夏,你若再敢滿嘴噴糞,我不介意給你一點教訓!”朱飛冷冷回應着伊東青。
“你……”
伊東青當下暴怒,欲要說什麽,結果被松井川伸手阻攔。
“你确定要這麽做?”松井川瞪着朱飛,沉聲問道。
“混蛋,告訴我,你的選擇?”
朱飛将目光投向那名打脫~衣女郎的日本車手,用實際行動給了松井川答複。
“八嘎呀路,你确定要爲一個下賤的女人,得罪我乃至我們整個日本地下賽車界?”那名打人的日本車手開口了,他的語氣中帶着憤怒,還有幾分驚恐。
一方面,他沒有想到,朱飛竟然會爲了一個普通的脫~衣女郎,冒着徹底和日本地下賽車界決裂的風險,找他算賬。
另一方面,如果朱飛執意要動手,哪怕松井川出面保他,也無濟于事,畢竟如同朱飛所說,這裏是華夏,而且是朱飛的地盤!
“給他兩巴掌,讓他滾!”朱飛果斷下達命令。
“是,朱少!”
兩名打手,第一時間回應,然後快步走向了那名日本車手。
“混蛋,我提醒你,你這麽做,得罪的不光是整個日本地下賽車界,還得罪了我和我的家族,乃至整個山口組!”
看到這一幕,松井川再一次開口了,言語之中充斥着威脅。
身爲日本車王的他,是此次日本地下賽車界出征華夏的領軍人物,如果朱飛讓人打了那名日本車手,等于打了他的臉,也等于未将他的家族和山口組放在眼裏!
“小飛,你做得很對,這裏是華夏,不要說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日本車手,哪怕他是日本天皇來了,也不能平白無故地打人!”
聽到松井川的威脅,秦風開口了,他的語氣斬釘截鐵,“至于那個松井川的威脅,不用放在心上,讓你的人盡管動手,不光要還兩巴掌,再打斷一條腿!山口組想報複,讓他們來找我!”
“按風哥的指示辦!”
耳畔響起秦風的話,朱飛一陣激動,他原本多少也有些擔心這樣做會與松井川徹底撕破臉皮,從而得罪山口組,但如今有秦風開口,他便沒有任何顧慮。
說誇張一點,隻要秦風一聲令下,他連松井川都敢揍!
“是,秦先生,朱少!”
兩名打手第一時間領命,然後快步沖向那名打人的日本車手。
“你們要幹什麽?”
那名日本車手滿臉憤怒地嘶吼。
“啪——”
回應他的是一記耳光。
“八嘎呀路……”
“啪!”
那名日本車手剛罵出聲,便又挨了第二巴掌,直接懵掉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名大漢,掄起手中的棒球棍,對着那名日本車手的小腿,狠狠砸下。
“砰!”
“咔擦——”
下一刻,兩個聲音幾乎響起。
那名日本車手被一棒球棍砸倒在地,小腿直接被砸斷,血肉模糊。
“啊——”
那名日本車手捂着血肉模糊的小腿,哀嚎不已。
“好,很好!”
看到這一幕,松井川怒極反笑。
他沒有阻止,也沒有讓手下出手,既是怕讨不到便宜,也是怕影響到晚上的比賽。
那樣一來,他這次來華夏坑華夏地下賽車界的計劃就泡湯了,等于白跑一趟。
“你有種!我希望你今晚比賽的時候,也像現在這麽有種,不要當懦夫、軟蛋!”
伊東青也開口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朱飛,眼中湧現着殺意,那感覺恨不得立刻将朱飛挫骨揚灰,以洩心頭之恨。
嗯?
耳畔響起伊東青的話,感受着伊東青的殺意,秦風的眉頭不禁皺起。
這一刻。
他決定,今晚始終陪在朱飛身邊。
如果這些日本人敢玩陰的,他不介意讓他們明白——八十年後的今天,日本人在華夏不能肆意妄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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