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這個消息傳出,再次在華夏地下世界引發了熱議。
沈笑死定了!
這是所有人的看法。
一方面,沈笑殺人、指示他人殺人的證據确鑿,無法篡改。
另一方面,在“秋風行動”的節骨眼上,南蘇政法界的大佬們,絕對不敢徇私枉法,何況,沈笑的案件被華夏警方樹立成典型,讓其他各省警方學習經驗,已是鐵案。
“南青洪會怎麽做?”
除了判斷出沈笑必死之外,華夏地下世界也想知道,南青洪到底會怎麽做。
澳門賭戰,南青洪連損兩名金牌打手,敗給百雄集團和湖江集團,按照約定,将不能踏入長江三角洲,否則将遭到各大勢力的彈劾。
在這種情形下,沈笑帶人進入南蘇,雖未與百雄集團正面開戰,但卻以扶持傀儡的形式,讓熊四當炮灰與百雄集團發生沖突。
從某種意義上說,沈笑和南青洪已經觸犯了約定。
但所有人都很清楚,這個世界的規則都是由強者制定的,南青洪雖然違反了規則,但絕對不會因爲這一點而放棄複仇!
相反,他們堅定地認爲,南青洪會報仇,隻是不知道南青洪會用一種什麽樣的方式報仇!
對于這一切,秦風并不知情,也不關心。
他與王夢楠逛完秦淮河、夫子廟後,在附近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入住,大戰了一夜。
次日,天色漸亮,秦風如同往常一樣,準時睜開了雙眼。
由于窗簾拉着的緣故,房間裏一片漆黑,十分安靜,唯有王夢楠輕微的呼吸聲。
幾秒鍾之後,秦風适應房間裏的光線,清晰地看到,王夢楠蜷縮在自己的懷中,一條光溜溜的大腿,不安分地壓在自己的身上,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抱着自己,卸妝後的迷人臉蛋上充斥着滿足與幸福,嘴角甚至還彌漫着笑意。
昨晚,兩人雖然不像初嘗禁果第一晚大戰時那般瘋狂,但也來了三發,曆時近四個小時。
而因爲兩人昨晚沒有喝酒,更能體驗到‘摔跤運動’的激~情。
尤其是王夢楠,她因爲秦風爲他所做的一切,内心感動,對秦風的愛意更深,恨不得将整個人融進秦風的身~體,徹底體驗到了那種美妙的感覺。
也正因爲這樣,她即便在睡夢中,也是一臉的幸福與滿足。
秦風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已過了六點,便嘗試挪動身體,準備去晨練一番,然後沖個澡,與王夢楠吃完早餐後,便直接返回東海。
嗯?
秦風剛一動,王夢楠便察覺到了,她将秦風抱得更緊了,然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問道:“你幹什麽去?”
“我去鍛煉一會,你再睡會吧。”
秦風摸了摸王夢楠的腦袋,他知道,王猛最近都沒有睡好,尤其是前天晚上,心力憔悴,幾乎沒有入睡。
“不要。”
王夢楠喃喃說着,然後整個人清醒了許多,親了秦風一下,然後猛地翻起身,将秦風壓在身下,趴在秦風的胸口上,沖秦風的耳朵吹着熱氣,引誘道:“床上也可以鍛煉的……”
“啊……”
王夢楠的聲音戛然而止,被被一聲勾~魂的尖叫取代,她又感覺到了那種美妙的感覺,然後緊緊地抱住了秦風。
一個小時後,秦風與王夢楠結束‘晨練’,沖了個澡,然後下樓吃了早餐。
做完這一切,秦風驅車帶着王夢楠離開江甯,從高速返回東海。
三個多小時後,臨近中午的時候,秦風開車抵達東海,與王夢楠在其住處附近吃了一頓簡餐,才将王夢楠送回家,然後在王夢楠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開,驅車返回東海大學。
“嗡~”
在返回東海大學的途中,秦風察覺到手機震動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赫然發現是趙龍的來電。
嗯?
這個發現,讓秦風心頭一緊。
趙龍目前負責陳靜和張欣然的安全,一般情況下不會給他打電話——既然打電話,肯定有事!
“趙哥,她們倆出事了?”
秦風連忙接通電話,有些擔憂地問道。
“教官,她們沒事。”
電話那頭,趙龍有些愕然,同時也明白,陳靜和張欣然的安全在秦風心中是何等的重要——他一個電話,便讓擁有一顆堅強心髒的秦風緊張。
“呼~”
秦風聞言,先是松了口氣,然後問道:“那你給我打電話是?”
“教官,她們的人身安全沒問題,但現在有件事,我想請示一下你。”
趙龍飛快地說出打電話的目的,“是這樣的,陳靜跟着張欣然參加了東海大學的跆拳道社。昨天,東海大學跆拳道社和武術協會進行了切磋。陳靜和張欣然好像在切磋中被欺負了,結果張欣然剛才帶了一個保镖去武術協會,似是要找回場子——我還用去嗎?”
“趙龍,你的責任保證她們的安全,類似這種事情就不要插手了,交給張欣然的保镖處理就好。”耳畔響起趙龍的話,秦風先是一怔,而後苦笑着說道。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他知道,随着時間的推移,外加自己在南澳擊殺了南青洪的兩名拳手,如今又将沈笑送到了死神手中,張欣然心中的氣多半也消了,恢複了正常。
而根據趙龍所說,這件事情很附和張欣然愛鬧騰的風格。
“是,教官!”
趙龍第一時間領命。
“我前段時間在南澳打死了南青洪的兩名金牌打手,這兩天又把沈笑送到了警察手中,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南青洪那邊多半不會善罷甘休,你最近要多加留意,加強警戒,确保她們兩人的安全。”
秦風叮囑着,又補充道:“當然,我最近也會留在東海,哪裏都不去。”
“是,教官!”
趙龍再次領命,心中卻是明白,有秦風在,無論是南青洪的人,還是境外地下勢力的人想到東海搞事情,絕對是找死!
結束與趙龍的通話後,秦風想了想,又撥通了張欣然的電話。
“欣然,你和小靜怎麽了?我怎麽聽說,你帶了一個保镖去學校武術協會,要去鬧事?”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通,秦風率先開口問道。
“不是鬧事,是要去教訓流~氓!”
張欣然說道:“昨天,我們跆拳道社與武術協會切磋交流,結果武術協會有一個混蛋在與小靜切磋的過程中,手腳不幹淨,沾便宜、吃豆腐……”
“他做了什麽?”
秦風聞言,眉頭一挑,直接打斷了張欣然的話。
“那個猥瑣的家夥,不但趁着交手的時候,摸了小靜的小腿,而且還試圖摸小靜的胸!”
張欣然一臉惱火道:“當時,我就急了,要找他們算賬,結果武術協會的會長出面阻攔,我倆都不是對手,所以想今天去找回場子。”
“去吧,注意分寸,不要鬧出人命。”秦風想了想說道:“如果有什麽意外,及時給我打電話。”
“這種小事不用你出面,我要打得那家夥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他!”
張欣然氣鼓鼓地說着,已然帶着陳靜、蘇妙依和保镖來到了武術協會所在的教學樓下面,然後道:“好了,大叔,我先挂了,一會給你說戰果。”
話音落下,張欣然不等秦風回話,便結束通話,然後帶着三人,氣勢洶洶地走進了教學大樓,直奔武術協會所在的練功房而去。
“嘿,這個張欣然,随便找了個阿貓阿狗,就想踢我們武術協會的場子?我看她的腦袋被門擠了!”
武術協會的練功房裏,一名青年,看到張欣然四人進入教學樓後,不屑一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