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沒有人想到秦風的武力值這麽變~态,更沒有想到秦風會如此的強勢!
燈光下,酒桌前,許鵬飛癱軟在那裏,頭上一片猩紅,血水順着他的腦袋流下,染紅了他的臉龐和衣服,看上去比馬平還要凄慘——秦風出手的力道,完全不是許鵬飛可比的!
“他難道不怕事後被報複嗎?”
望着許鵬飛的慘樣,那些陪酒的小妹、公主和少爺,心中充斥着這樣一個疑惑。
許鵬飛是國王酒吧的常客,酒吧的紅牌小妹、公主和少爺不但記住了他,而且也知道他是東海地下世界大佬許強的兒子。
在他們看來,秦風把許鵬飛打成這樣,事後必定要被許強清算!
“這下可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馬平和其他七名保安則是一臉的擔憂。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身爲保安的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社會哥’朋友,對于百雄集團新三貴之一的許強如雷貫耳。
雖然秦風口口聲聲說沒事,但在他們看來,許強若是得知自己的兒子被打成了這樣,勢必要找秦風算賬,而且很有可能還會找他們的麻煩。
他們既擔心秦風會因爲這件事被打殘乃至被丢到黃浦江喂魚,又擔心他們也要承受許強的怒火!
與此同時,無論是王虎那兩名僥幸逃過一劫的小弟,還是許鵬飛的跟班,都顯得十分恐慌。
他們擔心秦風接下來會對他們出手!
而王虎的心情則十分複雜。
無論今天這件事是什麽結果,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和掌控。
他無法阻止秦風,也不敢阻止!
甚至,他都不敢給張古打電話,生怕秦風會将矛頭對準他。
那樣一來,他便會赴許鵬飛的後塵,絕對會被人擡着出包廂!
就在衆人心思迥異的同時,許鵬飛逐漸恢複了意識和知覺,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腦袋,結果摸了一手血,吓得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
旋即,他看到秦風就站在旁邊,生怕秦風繼續動手,直接閉上雙眼,選擇裝死。
“要不要我一酒瓶把你砸醒?”
秦風居高臨下地看着許鵬飛,冷聲問道。
“不……不要……”
許鵬飛吓得渾身一哆嗦,連忙睜開了眼睛,臉上再無半點不可一世,有的隻是驚恐。
“磕十個響頭,認錯,少一個,我砸你一酒瓶!”秦風開口了,語氣冷漠,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感覺。
“呃……”
耳畔響起秦風的話,無論是那些陪酒小妹、公主和少爺,還是馬平等八名保安,甚至是王虎和許鵬飛的手下,都愣了。
他們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還沒算完,秦風還要繼續羞~辱許鵬飛!
愣神之餘,馬平的心中充斥着感動!
因爲,他知道,秦風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式對付許鵬飛,完全是爲了給他出頭,讓他出氣,可謂是良苦用心。
“你……”
許鵬飛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說什麽,但碰觸到秦風那漠視的目光,又吓得将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秦……秦風兄弟……”
王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在他看來,事情如果按照秦風所說的發展下去,将不堪設想。
然而——
不等他将後面的話說完,秦風便将目光投向了他,令得他硬生生将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我的耐心有限,我隻給你三秒鍾思考時間,如果你不想跪,也可以,我砸你十酒瓶,讓你的人把你擡進醫院!”
眼看許鵬飛無動于衷,秦風再一次開口了,而且直接報數。
“三。”
“二。”
“不……不要,我磕頭認錯,現在就磕頭認錯!”
當秦風數到二的時候,許鵬飛直接選擇将男人的傲骨和身爲許強兒子的傲氣拿去喂狗,連忙選擇認慫。
因爲,他怕了。
他怕被秦風活生生地用酒瓶砸死!
話音落下,許鵬飛強忍着疼痛,掙紮着起身,跪在了地上。
似乎,他擔心秦風會臨時變卦,所以想盡早磕頭認錯。
秦風見狀,拎着酒瓶,默不作聲地回到了沙發上,坐在了馬平的身邊。
“我……我錯了……”
下一刻,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許鵬飛緩緩地彎下了脊梁,一邊認錯,一邊對着秦風磕頭,但因力道太小,壓根聽不到聲音。
“我說的是響頭,這個我沒聽到聲音,不算!”秦風冷漠地說道。
許鵬飛正準備第二次磕頭,愕然聽到秦風的話,氣得差點又癱在了地上。
身爲許強的兒子,他在東海灘不說橫着走,但也從來沒給人下過跪,更沒有被人這麽羞辱過!
然而——
生氣歸生氣,他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如果他不按照秦風所說的做,迎接他的将是酒瓶砸腦袋!
同樣,他也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在他看來,隻要忍下此刻的屈辱,等他離開國王酒吧後,勢必要十倍讨回來!
“砰!”
“砰!”
“砰!”
……
帶着這樣的想法,許鵬飛很快便又開始磕頭,力道很大,聲音很響,那感覺生怕秦風不滿意,讓他重來。
一個,兩個,三個……
包廂裏,許鵬飛不斷地磕頭,看上去比上墳的時候還要賣力、虔誠。
看到這一幕,那些陪酒的小妹、公主和少爺完全傻眼了。
馬平等人也呆住了!
他們從未想過,像許鵬飛這樣的大纨绔,會給他們磕頭認錯。
許強的那些跟班則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他們努力地将往日裏嚣張跋扈的許鵬飛和此刻磕頭認錯的許鵬飛聯系在一起,但無論他們如何努力,兩個身影像是隔着十萬八千裏,根本無法重疊!
而王虎和其手下,則是一臉的恍惚。
他們既對眼前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議,又好奇秦風到底依仗什麽,才敢如此羞辱許鵬飛!
憑什麽?
“我……我可以走了嗎?”
回應他們的是許鵬飛的聲音,他依然保持着下跪的姿勢,強忍着内心想殺死秦風的沖動,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開口沖秦風問道。
這一刻的他,就像是古代的奴才在請示自己的主子!
“我知道,你此時此刻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秦風緩緩開口,答非所問。
“沒……沒有!上天作證,絕對沒有!”
許鵬飛昧着良心打斷秦風的話,頭搖得如同波浪鼓一樣。
“你剛才不是搬出你老子吓唬我嗎?”
秦風再次開口,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打電話給你老子,除此之外,你還可以搬你能搬動的一切靠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