迥異與直播裏發生的一切,
在事發現場,
本已在直播裏死去的李樹堂正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樹堂看着他的鬼佬護衛将到場所有人都殺了,然後舉槍自殺了。
“爺爺,你不該回來的。”
李樹堂這才發現孫子李家俊并沒有死,
“在鏡頭裏面,爺爺你已經死了!”
李家俊摘下衣服上的紐扣攝像頭,放在了桌上,
“感謝鬼佬的技術,蘇大哥說這玩意叫什麽實時替換。”
李樹堂愣住了,他當然知道這套技術,
隻要一個合适的剪切點,就可以将實時監控裏的畫面進行替換,
之前将技術團隊帶到香江,是爲了栽贓那個姓蘇的,
沒想到關鍵人物反叛,最後讓對方得去了。
“蘇大哥說他爲了今天,請了大導演,準備了許多素材。”
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孫子,李樹堂猛地拍着桌面,
“家俊,爲什麽這麽做?我可是你爺爺!”
李家俊歎了口氣,
“沒錯,我是你孫子,但我首先是華夏人,是香江人。保護這一片土地,這不是爺爺您當年教我的嗎?”
李樹堂咬咬牙,
“那隻是放在嘴上的口号罷了,你怎麽和你老爸一樣,别這麽天真了,我們做香江的主人難道不好嗎?”
“主人?還不是鬼佬的傀儡,我覺得做自己的主人蠻好的。”
李家俊走到李樹堂面前,沉聲道,
“爺爺,你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在鬼佬眼裏,你殺了所有的棋子,然後自殺了,如果讓對方知道是假死,那一定不會饒了你!”
“你就是這樣對你爺爺的嗎?”
李樹堂十分惱火,那該死的實時替換,現在他就算找到軍情六局的人,對方也會以爲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爺爺,離開香江吧,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度過餘生。
我和父親會經常去看你的。”
李家俊指着地上的屍體,輕聲說道。
“要不是我求了蘇大哥,這次爺爺你也會和他們一樣。”
“這都是那個姓蘇的搞的鬼?”
李樹堂不甘心地問道,
“當然啦,除了蘇大哥誰有這麽大的本事,哦,還有件事忘了告訴爺爺,幾位長官都沒有事,紅磡隧道裏死的是你們在警隊的人!”
“這怎麽可能!?”
“爺爺,你們選錯了戰場,也選錯了對手,這裏已經不是當年的香江了。”
李家俊憐憫地望着李樹堂,
他知道爺爺肯定沒把蘇大哥放在眼裏,
“你們所有的行動都在蘇大哥的算計裏,之前燈塔國的特工全軍覆沒,現在紅磡隧道埋葬了軍情六局的特工,你們埋在政府和警隊的釘子也全部被清除,
當然了,那位夢想着成爲一号的蠢貨應該也落網了。
你們還拿什麽和蘇大哥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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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sir,這裏隻有你一人沒看清狀況!”
黎永廉突然發現手中的槍變成了零件,
面前多了一雙手,手的主人是那個蘇墨,
蘇墨将手中的零件抛在空中,
“你已經完了。”
“我是1号,你敢動我!?”黎永廉大聲吼道,“G4,保護我!”
“不不,你不是,1号在内的長官們都還活着,也就是說,緊急法實施的根本依據不存在了,現在沒什麽緊急法了,你也不是1号了。”
“不......不可能,他們明明都死了!”
蘇墨打開了電視,
電視裏,1号長官正在發表講話,
“他們根本就沒有去紅磡隧道,去的是........”蘇墨淡淡地說道。
“你.........你算計我?!那劉傑輝.........”
“當然,就是算計你,至于劉傑輝嘛,當然也活的好好的。”
蘇墨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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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家誠望着屏幕裏暫停的畫面,
手指顫抖,
“父親,這可能是假的!”
大兒子神色莫名地在旁邊安慰道,
“對,一定是假的。”
韋家誠看着畫面上小兒子的屍體,喃喃道,
但心裏已經後悔參與到這件事裏了,
他是個商人,
逐利是他的天性,
什麽家國都是虛的,
爲了利益,
他當年身披紅衣表忠心,
隻是這些年他在内地拿不到更多的油水,涉及民生最賺錢的行業根本不向他開放,
而腐國人則大方地多,開出了條件,天然氣市場、電信市場、電力市場、碼頭等等行業都向他開放,
他沒有絲毫猶豫,果斷投靠了腐國,
不過以他的身份,不會親自出手,
隻是讓小兒子參與其中,
在他看來,腐國和美利堅聯手,怎麽可能失敗,
加上政商界七七八八都在他們這邊,
颠覆這片土地實在是簡單的很。
等到成功之後,他不僅僅還是這片土地最受尊重的存在,還會是腐國最有權勢的人。
成爲真正的貴族!
但現在,
竟然輸了?!
雖然不知道小兒子的生死,
但本該死去的一号等人還活着。
那麽多半計劃是失敗了。
現在要做的止損,
和這件事撇清關系。
“幫我登報,兩點,第一,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和老幺斷絕關系,
第二,以一個香江市民的身份,譴責别有用心的勢力對香江的襲擊。”
“好的,我這就去!”
韋家誠拿起桌上的茶盅,開始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走,放棄這裏的一切,移民腐國?
不行,
現在事情沒辦妥,腐國人不會答應之前的條件,
而且移民動靜太大,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還是繼續左右逢源的好,
自己在香江影響力那麽大,
沒有确鑿的證據,應該不會對自己動手,
啊!
韋家誠突然被一根領帶勒住了脖子,
“父親,我也不想的,但我有把柄落在了别人手裏面,而且我們李家已經被人盯住了,那人說了,除了弟弟,還需要有人爲這件事擔上責任。
父親您也看到了,對方殺了這麽多人,
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爲了我們韋家,隻能委屈父親了。”
韋家大公子緊緊地握緊領帶的兩端,
“父親,你曾經說過,你不給我的,我連想都不可以。
但現在,父親,你的一切都屬于我了!
你放心去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