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ghing?
金焘年和張怡君一愣,
有些茫然,
初到香江的他們根本不認識此人,
覺得這一定是場誤會,
“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我不認識你,也沒偷過你的寶石!”
金焘年冷冷地說道。
“我laughing說有就是有,給我搜!”
不一會,
Laughing從手下手中接過一個黑色布袋,從裏面拿出一顆人工鑽石。
用力掰開,鑽石一分爲二,露出裏面的定位裝置,
“看到了沒有,這個袋子裏原本裝着十幾顆鑽石,現在隻剩下這個追蹤器了,說,我的的寶石去哪裏了?”
金焘年微微皺眉,
剛才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背包的拉鏈勾住了一個黑色布袋,裏面是個廉價的假鑽石,沒多想,以爲是不小心勾在上面的,就随手扔在了垃圾桶裏。
想到這裏,金焘年露出一絲苦笑,“我是真的不清楚你的寶石去哪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Laughing猛地沖出,
先是一腳将地上想要掏槍的張怡君踢飛,
然後手中的砍刀架在了金焘年的脖子上,
而這個時候,
金焘年的手槍也頂住了laughing的心口。
“要不是想着我的寶石,現在就殺了你信不信!”
金焘年隻是冷冷地望着laughing,若不是敵我太過懸殊,
他會直接開槍。
而且張怡君現在被對方的手下挾持了,
Laughing輕笑一聲,
緩緩摘下對方手中的槍,
然後拍拍金焘年的臉頰,
“放心,沒拿到我的寶石,我不會殺死你的!”
說完,手下将金焘年一左一右挾持住,
Laughing翻看着金焘年的背包,
“什麽破玩意?”
随手将DC8擺弄着,
看得金焘年一陣心驚肉跳,
“咦,看來你蠻緊張這個東西的哇。”
Laughing突然貼到金焘年的眼前? 冷聲着說道。
金焘年偏過頭去。
“看來被你藏起來了。”
Laughing退了回去?
“不過不要緊,我給你一周的時間? 你帶着我的寶石來換回你的這玩意和你的女朋友。當然了? 如果你直接拿1億來換也是可以的。”
說完,倒握着手槍? 用槍柄砸暈了金焘年。
然後帶着DC8和昏迷的張怡君離開了房間。
讓人先把張怡君帶下了樓,
Laughing進了樓下樓層的一個房間。
裏面是等候着的是他的聯系人周望晴?
“我laughing出馬? 還不是收到擒來,這圓球是什麽東西啊,讓我輕拿輕放,不會裏面是毒氣吧?”laughing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一接到蘇墨的通知? 就帶人趕了過來。
“這是核燃料球!你小心點!”
周望晴小心翼翼地去接裝着DC8的包裹,
“核............?”
Laughing差點沒抓住手中的背包,
“放心,頭兒說這球不激活的話很穩定的。”
周望晴将背包接過,取出裏面的核燃料球。
然後又從一個金屬箱裏取出外觀一模一樣的金屬球? 放進了背包。
“這是?”
“這是假的,隻是外觀一樣? 頭兒說,等換了裏面的核燃料? 再把真的交給你,在這之前? 假的是爲了防止那個家夥找到你? 你搞不定的時候? 可以交出去。”
“我laughing怎麽可能搞不定?”不過laughing心中還是領了情,知道這是蘇墨爲了他的安全着想。
說完,重新背起背包,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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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總部的O記會議室裏,
教授皺着眉望着緊鎖的房門,又看了眼手上的表,
閉着眼睛,手指輕叩着桌面,
不知在想着什麽,
這時,袁曉文突然站了起來,
打開了房門,
“對不起,您不可以出去!”
“讓你們負責人來見我。”
“對不起,能話事的人都參加行動了。”
油鹽不進,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彙報給宋先生。”
“對不起。”
這時袁曉文突然偃旗息鼓,
關上門,
重新坐回了座位。
“頭兒,不會是她吧?”劉建明微微皺眉,這個女人身份敏感,如果沒有确鑿證據,連懷疑都不可以。
“再看看。”本來袁曉文是蘇墨的懷疑對象,但其突然罷手,又讓蘇墨不确定起來,
蘇墨沉吟片刻,繼續說道,“得給他們制造個機會。
阿明,你去給他們倒水,給海關總署的人杯子裏加點料,讓他去醫院。”
“好的!”
很快,劉建明就去給他們每人送去了杯子,并加滿了熱水。
“啊!!!!!”
海關總署的胖子突然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
“你是醫管局的,你幫忙看看啊!”
“我.....我是醫管局的,但我不是醫生啊........”
互相推脫中,
教授确定胖子不似作僞之後,開門叫道,
“這裏有人生病了,快叫醫生。”
門外的守衛連忙招呼人進來救人。
袁曉文一直靜靜地站在門邊,與進來的警員撞了個肩膀,
讓開後,手裏多了一個手機,
在一陣混亂中,迅速給一個号碼發了一個信息,然後又立即删除了。
等到警員們擡着胖子離開的時候,
袁曉文手中又空無一物,
走到會議桌邊坐下,繼續做冰山美人。
“頭兒,就是她!”
劉建明從單向玻璃裏清楚地看到了袁曉文偷手機發消息的舉動,
“說不定人家是忍不住給情郎發訊息呢。”
蘇墨輕輕一笑,
轉身對着身後的CIB人員說道,
“查到了嗎?發給誰?發的什麽類容?”
“根據通訊商那裏反饋的信息,号碼是一個太空号碼,内容是行蹤已洩,交易取消,隐藏待命。”
蘇墨望着袁曉文一眼,又掃過教授,
這顆棋子插得好深,
能代表宋先生全權處理香江的事物,
說明其在宋先生眼中的地位,
這個袁曉文之前不知替宋先生處理過多少秘密的事務,恐怕都已洩密。
雖然蘇墨之前早有懷疑,但卻是最不願意相信的一個。
因爲處理不好的,自己會惹來一身騷。
“都錄下來了嗎?”蘇墨側身問道,爲了讓敵人放心,他并沒有在會議室裏安裝攝像頭,
而是安排人隔着單向玻璃進行錄像。
“清清楚楚!”
确定證據确鑿之後,
蘇墨弄亂了衣服,
“阿明,看看我這副樣子沮喪嗎?”
“額....像是剛失戀”
“走,陪我再去演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