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開盤時,
羅敏生并沒有出現在康年銀行總部,而是在康年銀行收購的民生證券親自坐鎮,
“今天收市前我要五千萬股749!”
羅敏生把所有員工集中在一起,
“749分五個買盤每個一百萬,挂牌五毛!陸國集團分五個買盤,每個一百萬,挂牌二十塊!”
過了一會,
“怎麽回事?749一個賣盤都沒有!陸國集團的也都隻有少量。”操盤手皺着眉頭說道。
“陸國集團的全掃了,再少也要,749挂六毛,進一萬試水!”羅敏生并不着急,泡着一杯咖啡坐着說道。
749還是沒人出貨,
陸國集團有賣單,但量不多。
“749挂一塊,陸國集團二十五塊以下全要!”
對于陸國集團的股票,羅敏生不擔心,
如果收不到散戶的貨,可以讓地主會控制的其他證券商出貨,賣給自己。
至于749,羅敏生,更不擔心,貨源歸邊,一切按計劃進行。
羅敏生輕松惬意,
而遠在别墅裏的同哥卻有些煩躁,
陸國集團的股票沒什麽可擔心的,
他擔心的是749,到現在沒有人出貨,其中肯定有問題。
同哥早知道司徒光的胃口肯定不止兩千萬這麽簡單。
“袍哥,我要你去幫我把司徒光藏的人找出來!”
袍哥剛離開,地主會的其他人走進了書房,
“同哥,早…”
“你們拿到多少貨啊?”看着這些老夥計的表情,同哥有些不妙的預感。
“749的董事,一個都沒有找到!”陳占皺着眉說道,身爲證監會主任,他試了很多渠道,但卻一個人都沒找到。
“那兩個私募基金的人就像人間蒸發了,我打電話打了半天沒人接。”林潤東身爲香江最大證券公司的主席,平時找這些私募基金,一個電話叫找到了,但這次根本沒人接他電話。
這時,一直盯着股市的陳萬賢惱火道,
“今天早上放749的,都是散戶,沒有持大手貨的? 他奶奶的? 漲到兩塊了,同哥你看。”
這時? 羅敏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爲了防止竊聽,這個别墅手機沒有信号? 隻能通過固定電話聯系。
“同哥,現在749市面上? 三塊以下已經收不到貨了!”
“在我下次打電話給你之前? 多少價錢我都要!”
同哥臉色陰沉地放下了電話,隻要司馬念祖人沒找到,這錢就得送出去。
“我看啊,貨都歸到司徒光那邊了? 龜孫子? 拿我們當提款機了。”陳萬賢惱火道,在場都是股市老手,明白這意味着什麽,“這樣下去,五千萬股? 值幾億啊!”
“呵呵,跟我玩貨源歸邊?”同哥望着司徒光所在客房的位置? 冷笑一聲,“好? 就怕你有錢賺,沒命花。”
民生證券的辦公室裏?
“749? 五塊? 三百萬股,要不要?”
操盤手的話都是簡潔明了,
“要,全都要!
我說停之前,
七塊以下749全都要!”
羅敏生偏過頭問着秘書,
“現在陸國集團的股價多少了?”
“二十七!有人在跟我們搶!這個價格已經沒貨了。”
羅敏生隻是淡淡地說道,
“不用去管,擡到三十,繼續掃貨!有多少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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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光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嗎?”韋嘉誠站在窗邊,皺眉道,
陸國集團的股票飙升,他知道這是地主會離場前的擡高套現,所以并沒有阻止,也沒有立即掃貨,而是想要等到地主會最後大手筆抛出的時候再收。
雖然到時候價格會高一些,但會少一些變數。
可現在竟然有另外一家勢力也在掃盤,
他需要司徒光幫他查清楚,是有人惦記陸國集團?還是不過投機而已。
結果卻聯系不上司徒光了,
司徒光一向幫他解決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随叫随到,從來不會不接他的電話。
這個時候聯系不上,
韋嘉誠隐約覺得有地方不對勁,
他收購了萬山夫婦的股份,現在手裏共有27%的股份,加上站在自己這邊的康年銀行18%的股份,一共45%的股份,市面上的股票大概有12%,其中地主會手裏大概有8%,隻要再收購5%的股票,他就可以發起強制收購。
爲了杜絕意外,他決定提前下場掃貨。
“不管司徒光了,給我掃貨,出來多少吃進多少,盡快收到5%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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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韋嘉誠的加入,再加上地主會控制的其他證券商緩慢放貨,
陸國集團股票飙升的很快,引來了各路勢力搶食,股票随之繼續飙升,
但749就不一樣了,
收貨的就隻有民生證券一家,
賣方就像擠牙膏一樣,
一會放出一點,
好在羅敏生舍得提高收購價,股價也算穩中有升。
剛打算再買入一筆大賣單,
羅敏生突然接到了電話,
讓他停止收購,
羅敏生聳聳肩,
“大家辛苦了,歇一歇了。”
别墅裏,同哥放下打給羅敏生的固定電話,
環顧四周,
“祥哥的兒子已經找到了,不過位置有點遠,要兩個小時才能送到這裏。”
同哥緩緩站起身,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好好招呼這個好胃口的司徒光了。”
很快,司徒光狼狽地被拖了進來,身上還穿着睡衣,
“同哥,你莫不是想要魚死網破?你可想好了,如果我收到一點傷害,我的人會把司馬念祖送到廉政公署去!”
“司徒光!你完了!”陳萬賢上去狠狠踹了司徒光一腳,“你藏司馬念祖的地方我們已經找到了,你已經沒有籌碼了!”
同哥緩緩走到司徒光面前,“貪這個字,沒想到你這麽大年紀了,竟然還看不透!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司徒光冷笑一聲,“哼哼,我既然敢到這裏來,當然還有其他準備,司馬念祖身上我找到一大疊單子,他說是他爸祥哥當年握着的你的把柄。”
同哥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同哥真夠狠的,祥哥替你坐牢,你竟然還把他弄死!”看到同哥的臉色變化,司徒光更加确定了那些單子的真實性,其實那些單子牽扯的事情年代久遠,他根本還沒來得及去核實,所以之前也沒說出來。
“那是他逼我的!他當年進監獄之前,拿着一大疊單子,非要我跟那些有錢的大戶翻臉要我們幫那些…破公司…,什麽什麽破慈善基金…
他簡直是糊塗,
搞什麽公益事業,老都老了,
他自以爲很偉大,
他不死的話…
不知要害死多少人呢?”
同哥乍聽到那些證據竟然在司徒光手裏,情緒有些激動。
聽到祥哥竟然是同哥殺的,
地主會衆人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同哥見狀皺了皺眉,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地主會,那個司馬念祖之前搞到的錄音,隻錄到你們的,可沒錄到我的,我還是替你們出頭解決他們。當年也是爲了地主會,我才殺了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