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父親手裏有地主會其他成員操控股市的證據?”蘇墨突然問道,
“你怎麽知道?當年我老爸入獄,是替地主會現在的頭領背罪的,希望對方可以改過自新,對方答應了,我老爸一入獄,就把那些證據燒掉了。”
司馬念祖說到這裏,語氣有些低沉。
“可他最好的兄弟不相信他燒了,派人在監獄裏把我老爸殺了。”
“既然因爲這些不存在的證據,地主會的人殺了你父親,那麽現在就讓他們爲這些不存在的證據付出代價吧。”蘇墨望着窗外的月色,沉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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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酒店的貴賓室裏,
“謝謝諸位大老闆的支持,我陸永泉僥幸當上陸國集團的主席!以後必定以諸位大老闆馬首是瞻!”
陸永泉恭敬地對着正在打鬥地主的三位老者說道。
陳萬賢放下手裏的牌,滿意地點點頭,
“小陸啊,你好好幹,有我們撐腰,陸國集團一定會成爲大藍籌的!”
旁邊的香江證監會主任陳占對着陸永泉招招手,
“同哥不在香江,小羅今天有事,3個人打牌不盡興,你會打鬥地主嗎?”
“會會!”陸永泉欣喜若狂,連忙跑上前去,
加了一副牌(四人鬥地主需要兩副牌),陳占又說道,
“還是雙地主更好玩,這裏正好有兩個大地主,陸金強,你也坐過來!”
一語雙關,
五人鬥地主,有兩個地主,一個地主是公開身份的,一個地主是隐藏在其他四個玩家中的。
而陸金強是三兄弟中真正話事那個,而且陸金強暗地裏也收了不少地,名副其實的地主。
陸金強恭敬地走了過去。
隻剩下陸建波臉色難看,孤零零地站在那裏。
這時,在場所有人都收到了短訊,
是一個網頁的鏈接,
陳萬賢首先點開了鏈接,
是一段監控畫面,
畫面裏陸建波正和一個美豔女人激烈地在車裏做着運動,
“啧啧,年輕就是好。”陳萬賢不知道女人身份? 以爲隻是惡作劇? 或者簡單的桃色新聞,感慨道。
話音剛落? 就看到陸永泉拿着煙灰缸? 猛地沖了出去,在門外走廊裏? 一腳踹翻了逃跑的陸建波。
“你勾搭我弟的老婆也就算了,他畢竟已經死了? 但連我的老婆也上!你還是兄弟嗎?”
監控裏那個女人就是陸永泉的妻子?
陸永泉一邊說着,一邊用煙灰缸砸着陸建波的腦袋。
陸永泉是混黑的,和他死去的弟弟陸永富一樣,性格暴躁? 容易沖動?
綠帽之仇,瞬間讓陸永泉失去了理智,
等到陸金強将他拉開,
陸建波已經被生生砸死了!
“你們兄弟在搞什麽!”
走出來的陳萬賢一邊看着走廊裏看熱鬧的其他客人,一邊惱火地說道?
地主會剛把這個陸永泉捧上了陸國集團主席的位置,
現在就當衆殺人了?
還是殺的他的兄弟。
直到陸金強解釋完,陳萬賢才知道了原委?
暗罵一聲扶不上台面的鄉下人。
因爲一個女人,壞了他們的大事?
地主會剛剛投入大筆資金對陸國集團股票做多? 并找人擡高了股價!
可身爲陸國集團主席的陸永泉現在竟然殺人了?
陳萬賢可以想象,明早開盤,陸國集團的股票将會狂跌!
陳萬賢真想把陸永泉殺了解恨!
而這個時候,殺了人的陸永泉已經慌亂跑掉了,
陳萬賢隻能退回房間,将事情告訴三人中做決定的陳占,
“陸金強,如果陸永泉出了事,誰會繼承陸瀚濤的股份?”
陳占不見慌亂,一針見血地問道,這段視頻來得實在蹊跷,肯定有人在搞鬼。
“永字輩,陸永富,陸永瑜,陸永遠都死了,永泉也沒有子女,按照濤叔當時的遺囑,陸國集團不能倒,也不能落在外人手裏,如果繼承人死了或者入了獄,其股份由永字輩的下一輩繼承。”
陸金強說道這裏猶豫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永富、永瑜、永泉都沒有兒子,隻有當年被阿就撞死的陸永遠有個兒子。”
陸永遠的遺孀阮月華是陸金強的夢中情人,這些年他一直做着護花使者,
“他還在上小學,不可能是他!”
陸金強不相信這件事是她們母子做的。
“在找不到其他嫌疑人的時候,他嫌疑最大!你去查一查,如果不是他,那他也很能是枚棋子!順着他也能找到幕後的人!”
陳占的話陸金強無從辯解,隻能低下頭,離開了這裏。
門剛被關上,又被打開,
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
“小羅,你怎麽來了?”
來的人正是康年銀行投資部的負責人羅敏生,
羅敏生爲康年銀行工作,同時也爲地主會工作,
負責替地主會炒高他們看中的股票,
丁屋大廈這件事也是他從中牽線,幫地主會聯系到司徒光的。
“我被人竊聽了!”羅敏生慌亂地說道,“我的車子被裝了竊聽器,辦公室也是。”
“你個混蛋啊!你小子也太不着調了啊!”陳萬賢緊張地說道,因爲羅敏生給他們做事,如果牽連到他們,一條操控股市的罪名少不了。
“慌什麽!小羅,竊聽器裝了多長時間?”陳占沉聲問道,
“應該已經一個月了!”羅敏生臉色難看地說道,
“啊?都裝了一個月了,他奶奶的,老了老了,晚節不保了…”自從被兒子在股市上戰敗之後,陳萬賢現在膽子越來越小。
“肯定和剛才那件事是同一夥人做的!”陳占皺了皺眉頭,“不過,手段這麽陰險,應該不是警察做的。也肯定不是黑道,他們是求财的,現在是在斷我們财路,毀我們的生路,一定是最近和我們有利益沖突的人。”
“那些鄉下人沒那能力搞到我們頭上,會不會是韋嘉誠?!”陳萬賢尖聲道,“那家夥當年就和我有梁子,現在又被我們摘了桃子。也隻有他有這能力布局!”
陳占感到事情已經不是他可以解決了,
明天股市開盤,他們會損失慘重,現在又被監聽,個人安全也收到了威脅。
他需要求助于地主會的真正頭領,遠在國外定居的同哥。
“這件事得告訴同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