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阮梅家的路上,
“你别對我這麽好!”
“切,誰對你好啊?”
“我說過我不拍拖啊!”
“我不喜歡女人啊,不會鍾意你啊,。”
“不會啊,我小時候看見你在樓道看黃色報紙的。”
“咳咳,這就對了,你知我是鹹濕佬,而你清純,再加上你節省,我浪費,我們合不來的,和你談戀愛會讓你心髒病發的,你擔心什麽呢?”
“對哦!”阮梅深以爲然的樣子讓蘇墨有些受傷。
很快就到了阮梅所住的公屋,
“你賠我的電視機!”
阮梅在樓道裏遇到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
“切,神經病!”男子趕緊跑進了樓道裏的一間屋子,
阮梅氣的直跺腳,
“這是?”蘇墨認出了對方是誰,明知故問道,
“這是個衰人,幫我修電視機都耍花招。”阮梅氣憤道,
“别氣了,我看他進的那間屋子風水很差,那裏的風水坐正三煞:第一煞,雞犬不甯;第二煞,家破人亡;第三煞,絕子絕孫。”
“啊,真的嗎?”善良的阮梅忍不住替别人擔心起來了。
“不過遇到我,算是他們的貴人了,我辟邪的你知不知啊。”看到阮梅還在擔心,蘇墨繼續說道,“放心啦,其實我随口說說的,我還說我們倆有姻緣線呢,你信不信?”
“你知道我心髒不好啦,不要開玩笑啦!”阮梅埋怨了蘇墨一句,繼續上樓。
蘇墨的視線在剛才那間屋門上又停留了一會,
他剛才就認出了皮膚黝黑的男子是《大時代》主角方展博。
《大時代》主要講述丁家和方家兩家人的恩怨。
方展博的父親是香江華人交易所的二把手,丁蟹是他父親的好友。
丁蟹把方展博的父親打死了,潛逃台灣又因爲傷人坐牢。
坐牢期間,
丁家四子混黑發達,
方家三女一子也長大成人,但過得清貧,二女還與丁家長子相愛。
當丁蟹出獄後,
爲丁蟹脫罪,丁家四子将方家三女殺死,隻有方展博生還。
之後就是方展博複仇丁家。
可以說,
方展博是所有影視劇裏天煞孤星第一人,
他一灘爛泥的時候,家人還能活着,一旦他要負起責任的時候,誰沾誰死,
想作爲兒子盡孝的時候,老爸在他眼前被打死,玲姐在他眼前被逼死,
想作爲徒弟爲師傅争光的時候,師傅直接病死了,
想作爲大哥守護家人的時候,三個妹妹不是自己跳樓就是被人扔下樓,
想替幕後金主賺錢的時候,金主全部錢賠光、人死光。
特别是和他有感情線的阮梅,一想擔起責任,阮梅就心髒病發了。
關鍵這個方展博的人品也有問題,
比起丁家五蟹來說,方展博雖是可憐之人,但可恨之處也非常多。
借運害死兩個對他有救命之恩的老人,其中一個還是她紅顔知己的父親。
在明知道阮梅心髒病的情況下,還偷阮梅的錢買股票,股市漲跌很容易會叫阮梅發病的,卻從不在乎。
爲了阮梅的安全,蘇墨真想把他扔下樓,
但想到和方展博作對的人也沒有好下場,丁家五蟹最後股市大戰負債一百億,直接跳樓。
還是帶着阮梅遠遠躲開這個家夥吧。
等等,
一百億?!
方展博股市大戰丁家五蟹?
蘇墨若有所思,瞬間有了一個計劃,開始權衡利弊。
“咦,阿墨,還不走呢?”阮梅看到蘇墨沒跟上,又追了回來。
“來了,來了,”蘇墨收回思緒,
新計劃還不着急,他首先要回去确定一下位面修正力的力量,大時代原劇的時間線發生的比較早,但在這個位面,拖到現在才開始劇情,他要先确定兩次對決的“股災”和“大奇迹日”會不會發生。
收回思緒,跟着阮梅到了她家,
剛進門,蘇墨就被阮梅外婆拉住噓寒問暖,
做飯的差事就落在了阮梅身上。
阮梅之前說不會燒海鮮,其實是托詞。
很快,就從廚房裏傳出香味。
擁擠的客廳裏,
蘇墨對阮梅外婆說道:“阿婆,你是看我長大的,小時候照顧我許多,現在我有餘力,也想幫幫你們。”
“我知道阿墨你打小仁義,不過我們過得還可以,不能占你便宜。”
“順手罷了,你聽我說,我隔壁有個屋子空着,是我朋友的,一直托我找個租客,正好讓你們住,這樣我們兩家也可以互相照應着。”
莫作棟平時總說住不慣高樓,覺得不熱鬧,恩恩,過會就打電話讓他搬家,把房子空出來,蘇墨瞬間替好友做了主。
“租金你不必擔心,我不會燒飯,你們平時讓我搭個夥就可以了。”
“可是”
“你也要爲悭妹考慮,她心髒不好,這裏環境不好,而且離醫院遠,萬一發病了,都來不及去醫院,我那裏離醫院很近。”
阮梅外婆這才答應了,“阿墨,麻煩你了”
因爲阮梅父母就是因爲發病的時候來不及去醫院死的,
阮梅外婆實在放心不下外孫女。
“阮梅,吃完我們搬家。”蘇墨對着廚房喊了一聲,
“爲什麽啊?我們好不容易才抽到了公屋。”廚房裏傳出阮梅的驚呼,
“你外婆把你許給我了。”
“啊!”廚房裏傳出碗盆碎裂的聲音。
吃完飯,蘇墨就叫來了搬家公司,
足足搬了一個下午,
主要是阮梅糾結這個不願意扔,那個不願意扔,
最後蘇墨索性叫搬家公司全都打包。
蘇墨幫阮梅收拾完,吃過晚飯,
回到家,已是晚上,
開始在電腦上研究香江曆年的股市,
發現并沒有發生比較大的“股災”,那就更沒有“大奇迹日”了。
其次就是研究丁家四子的狀況,
丁蟹長子丁孝蟹,是香江十大社團之一的忠青社的龍頭,
次子丁益蟹,一名黑社會打手,忠青社話事人之一,
三子丁旺蟹,是一名大律師,忠青社的官司都是他來負責,利用法律漏洞爲家族的非法事業鋪路,
四子丁利蟹,是一名醫生,但私下裏,主要爲社團供應龐大的軟性藥品。
而丁蟹現在還在寶島蹲苦窯呢。
看上去一切和蘇墨記憶中的并沒有區别。
蘇墨撥通了周望晴的電話,
“明天上班幫我聯系總部,如果其他部門有涉及忠青社需要CIB幫忙的,優先轉給我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