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陰功,我們沒陳子龍那身手,從外面爬不上去的,你犧牲點色相,去纏住大廳裏的老姑婆。”爆seed推了推滿臉不願意的冬陰功,
“爲什麽吃虧的又是我?”冬陰功撇撇嘴,每次去偷試卷,看門的那個女守衛都是他去應付,長得還可以,就是太胖了,每次回去腰疼。
“給人摸一下又不掉塊肉,給我摸還不摸呢。”爆seed安慰道,
“你長得這麽小白臉,你怎麽不去?”冬陰功惱火了,這家夥說話不腰疼呢,
“我雖然長得帥,但是不會靠這個泡妞的。”爆seed理直氣壯地說道,
“好了好了,冬陰功,你就犧牲一次啦,大不了這次考試拿到答案以後,我故意錯幾題,讓你第一。”MIKE看不下去了,再讓這兩個家夥鬧下去,什麽事都做不了。
“好吧,算我吃虧,拿個銀哨子玩玩也蠻好的。”
冬陰功解開領口的紐扣,向大廳走去,
“Hi,蘇菲!我又來了,
啊!慢點慢點,
别着急啊,
你不是最鍾意我前戲多嗎?”
等到冬陰功摟着肥妹去了角落,
爆seed和MIKE悄悄穿過大廳,
剛摸上二樓又縮了回來,
“怎麽這麽多守衛?”MIKE皺着眉頭,以往每層隻有一個警衛巡邏,今晚足足有四個,
“反正延期我是堅決不願意的,賭一把大的,我去引開他們,”爆seed咬咬牙沖了上去,很快上面就熱鬧了起來,然後聲音越來越遠。
MIKE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樓,
然後繼續向上走,
一路都沒看到人影,
不禁松了口氣。
他一點都不想延期畢業,
早點拿薪水才能盡快從叔嬸家搬出來住,
複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偷到考核的試卷,
MIKE小心翼翼地來到頂樓校長辦公室外,
這一層巡夜的兩個警衛還沒有被引走,
MIKE掏出一個甩棍,
黑暗中的臉色有些猙獰,
猶豫了片刻,
還是收了起來,
不是他不敢做,
而是暴力手法很容易引來麻煩,
如果明天的考試因此改了試卷或者取消就搞笑了,
所以要拿到試卷不能動靜太大,
不能讓人知道他們的目的是考卷。
MIKE退入了衛生間,
從窗口爬了出去,
衛生間的窗口和校長辦公室的窗口隻隔了一個房間,
MIKE雖然比不上陳子龍從一樓爬上來,
但這點距離,咬咬牙還是可以做到的。
沒花多少時間,就從窗戶鑽進了校長辦公室,
從窗台輕輕跳下,MIKE如釋重負,
摸着黑向記憶中的辦公桌走去,
咯噔!
MIKE腳下突然不知道踢到了什麽東西,
差點摔倒,
這時候,
房間裏的燈突然亮了,
MIKE看清屋裏的情況吓壞了,
一個年輕人坐在校長的座椅上,
自己腳下是那個特能打的學警陳子龍,
心中一寒,
陳子龍都被打暈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蘇墨望着眼前的混血帥哥,嘴角揚起,
這不是,害大佬勾義嫂、殺人放火金腰帶的MIKE嘛,
這樣的人才,不送到那些大佬手下,
實在是太浪費了。
“小子,恭喜你,你被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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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一家咖啡館,
蘇墨對面坐着MIKE,
來之前,他已經在不同的地方見了幾個學警,安排了的任務,
陳子龍能打,被他派到了看中個人武力的新洪興,
爆seed有勇有謀,但有點賭徒性格,去了和聯勝,
冬陰功大智若愚,最擅長對付女人,去了洪英社,現在洪英社的龍頭是個女人。
缽蘭街出身的丁小嘉去了洪興十三妹那裏,吃不了虧,說不定還如魚得水。
蘇墨給他們的任務都是先混個臉熟,在各自目标社團不顯得那麽陌生,
這樣蘇墨才有機會在合适的時候推他們上位。
香江的社團不止這幾個,
其他社團那裏,蘇墨從其他部門挑了些不得志的夥計潛入。
隻剩下眼前的MIKE,
蘇墨有些猶豫,
并不是他的能力有多強,
而是這小子是一把雙刃劍,
連上司和大佬都敢一起幹掉的猛人,
一旦用不好,可能會逼蘇墨痛下殺手。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雖然他們都被我開除了,但我隻找到了你,你如果不答應我可以去找他們。”這句話,蘇墨對爆seed他們每個人都說過,讓他們都以爲自己是特殊的一個,這樣以後就算卧底時遇到了,也會當做好友自甘堕落。
“我不後悔!”MIKE壓抑着内心的喜悅,沒想到這次能因禍得福,當差佬能賺多少錢,去做卧底混社團才有機會一夜暴富,就算沒有那種隐蔽的好機會,蹭點油水也是可以的,等恢複身份還可以直接升職,比畢業去穿軍裝巡街好多了。
“明晚淩晨,你去荃灣的悅來坊逛逛,遇到英雄救美的機會千萬别放過。”
蘇墨權衡了一下,還是下定決心握起了這把劍。
“把我的号碼存在你們的手機裏,
标注我是你的表哥,
打電話前先發消息給我,
這是防止哪一天有人用你的手機撥打這個号碼試探。
你自己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聯系我。
有需要我會以表哥的身份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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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找到梁笑棠了?”蘇墨聽着周望晴打來的電話,不禁感慨姻緣線的強大,
這才過去一宿,周望晴就找到了laughing的消息。
挂完電話,
蘇墨來到了總部的O記,
這一趟是避免不了了,
因爲laughing就在這裏,
昨晚由于走私被人贓并獲。
蘇墨偷偷摸摸進了O記所在的樓層,
直接去找了陸耀國,
侯文華死了的第二天,陸耀國就回來了,還負責原來的小隊。
“侯文華的事我很抱歉。”蘇墨擠出幾分悲傷,陸耀國和侯文華的關系特殊,總得表示表示。
“沒關系,這不是你能控制的,誰想到會有殺手殺他滅口!肯定是他幕後的大老闆!我一定把他揪出來!”
“對了,你怎麽有空過來?李sir可以對你怨念很深!連我們都跟着受氣了。”
“害你們受苦了。”蘇墨輕笑着說道,“這次是我手裏有個案子牽扯到你們抓的人,想借人問問話。”
陸耀國不問案情,爽快地借給了蘇墨一間審訊室,
沒過多久,陸耀國的手下就把剛捉回來的一個犯人帶了過來。
犯人相貌平凡,但很有英氣,唇角的不屑和眼中的淩厲恰到好處,
不過,現在的laughing還年輕,臉上的張狂還差了幾分意思。
蘇墨翻翻檔案,嘴角揚起,
“五百萬支私煙,laughing,這次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