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就脫下衣服的女人,隻能有兩種。
一種是腦子有問題的。
一種就是特别渴望男人的。
很明顯,這個竟然住在“酆都城”内的女人,特意用歌聲把沈嶽引來,腦子當然不會有毛病。
她隻能是第二種女人。
這種女人,就是最爲人不齒的蕩漾之婦。
不過當前沈嶽可沒想到這些,他隻是在女人一言不合就脫了黑袍,讓她那具堪稱完美,更向外散着無比性、感的嬌軀,就這樣在蓦然間強烈沖擊他的視覺後,本能的愣住。
沈嶽不缺女人,衆所周知……
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女人,那可是個個都是萬裏挑一的。
暫且不說那些被他在乎的,單說站在他身邊的柳初吻吧,這就是個禍國殃民般的存在。
可沈嶽在看到這個女人的嬌軀後,卻忘記了包括蘇南音在内的所有女人。
這是因爲女人的嬌軀太美。
或者說,她身上散出的那種氣場,能徹底碾壓沈嶽見過的所有女人。
尤其當女人媚媚的笑着,好像模特那樣,邁着貓步,扭着纖腰篩着雪臀,雙膝輕擦着墊着足尖,緩步走過來時,竟然還有一條白色的狐尾,拖在後面。
爲本來就無比性、感的樣子,又平添幾分狐媚。
爆表!
沈嶽變成了徹底的呆比,直勾勾的看着女人。
其實何止是他,就連從來都以超級性、感身材而自傲的柳初吻,現在不也是變成了雕像?
如果他現在大腦還能思考問題,那麽肯定能想到山間雅晴。
山間雅晴,是集合了蘇南音的雪膚、任明明的奶、柳初吻的臀,等諸多美女長處爲一體的存在。
隻是她能集合這些有點,是因爲她自身的邪惡因子,都被激發到了極緻,才那樣出色。
可她終究身材嬌小,無法把這些優點的魅力,全部發揮到極緻。
尤其山間雅晴渾身散出的性、暗示,全是邪惡的。
這個女人,則是放大版的山間雅晴。
但她所散出的強烈性、暗示,則是“單純”的本性。
也就是說,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隻需到了這個年齡,就會變成這樣子。
所以從這方面來說,女人的性、感,要比山間雅晴高級很多。
她和山間雅晴相比起來,唯一的缺陷就是年齡。
看她第一眼時,感覺她是四十歲的。
第二眼時,又變成了三十歲。
第三眼……就能看出清純大學生的影子。
這種無法判斷真實年齡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極品,超級性、伴侶,不用刻意的搔首弄姿,就能讓看到她嬌軀的沈嶽,瞬間就深陷在懵比狀态中。
女人走到了沈嶽面前,擡手揮了下,對着柳初吻。
柳初吻立即緩緩閉上眼,軟軟的癱倒在了地上。
沈嶽卻沒絲毫的反應,呆滞的目光,始終盯着女人的眼。
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繩子,拴住了兩個人的目光,讓沈嶽看不到柳初吻倒地,也沒看到有個身穿青灰色長袍的老男人,快步走過來,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眨眼間就消失了火巷盡頭。
“好人兒,是不是傻了?”
女人擡手輕輕捏住沈嶽的下巴,笑問:“你叫什麽名字?”
傻了那樣,沈嶽木木的說:“我叫沈嶽。”
“沈嶽?”
女人雙眸微微眯起:“你叫沈嶽?”
出于本能,沈嶽點頭:“月落星沈的沈,五嶽獨尊的嶽,沈嶽。”
“好名字。咯咯,真是好名字。我喜歡,喜歡死了你,沈嶽。”
女人笑着踮起足尖,左手摟住了他脖子,紅唇張開,徐徐吐出了一口氣。
很香,很香的甜氣。
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或者女人,能抵擋她吐出來的香氣。
因爲早在美森谷地時,武元明和西西他們那麽多人,就已經用生命和清白驗證過了。
同樣的甜香,同樣能對男人女人産生同樣的催、情效果,卻又有着不同之處。
美森谷地内讓武元明等人慘死,讓西西公主對沈嶽自獻清白的甜香,是從黑色金字塔内飄出來的。
現在的甜香,則是從女人的嘴裏,吹出來的。
而且最大的不同之處在于,正常人嗅到這種甜香後,會在發瘋中滅亡。
但女人吹出來的甜香,卻能讓人瘋狂到筋疲力盡後,隻會沉沉的睡去,好好休養幾天,就能再次活蹦亂跳的了。
“這是蝶戀花。”
站在一面鏡子面前的老展,看到宋賞月左手摟住沈嶽的脖子,右手捏住他下巴,輕輕吐出一口氣後,神色木然的這樣說道。
這面鏡子,就像一個顯示器,能看到石門後的宋賞月和沈嶽。
鏡子能反光,更能折射事物的真實影響,隻要對射角度合理,完全可以用多面鏡子,把石門後的鏡像,一絲不差反射到這面鏡子裏。
更讓人忍不住擊掌贊歎的是,除了這面鏡子外,還有銅管直通石門後,能把那邊人說話的聲音,也傳過來。
沒有任何的語言和文字,能形容老展當前的感受。
盡管他早就知道,因爲自身特殊基因的緣故,宋賞月就是個無男不歡的人,更清楚無論來者是誰,隻要能推開那扇石門,就會成爲她的“新寵”,但還是無法接受當前看到的現實。
尤其這個推開石門的人,果然是沈嶽。
相比起老展,站在他身邊的展小白,更是無比痛苦,手指甲刺破掌心,牙齒咬破了嘴唇都不知道。
她的心在哭泣。
她多想這是一場噩夢。
更後悔在蜻蜓谷時,爲什麽不站在那兒,被亂石砸死!
就算是砸死,也比親眼看到她的親生母親,用這種無法形容的方式,來媚惑她愛的男人強上一萬倍。
宋賞月明知道沈嶽是女兒愛的男人,還這樣做,這得有多麽的荒唐?
展小白很清楚,慢說沈破人是個到處招蜂引蝶的了,就算是柳下惠重生,也别想阻擋宋賞月的性、感。
因爲她看到宋賞月那樣走過去時,都有種無法形容的沖動。
但這又怎麽樣呢?
宋賞月去那邊時說的很清楚,哪怕來的真是沈嶽,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收在石榴裙下。
展小白強笑了下,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低聲問:“什麽叫蝶戀花?”
蝶戀花是一種春、藥氣息,絕對是同行業内的霸主所在。
老展說,中了蝶戀花後,别說是人了,就連動物甚至昆蟲,都無法控制性、需要。
沈嶽中了蝶戀花後,會在随後的無節制瘋狂中,享受到無法描述的快樂。
展小白痛苦的閉了下眼睛,又問:“她怎麽能吐出這種東西?”
老展看着她,回答:“熊貓吃竹子,狼吃肉。”
熊貓爲什麽吃竹子?
狼爲什麽要吃肉?
是生存的本能。
展小白明白了:“她以前就有?”
“不是。她隻有在生下你後,身軀内才會有這東西。”
老展沉吟片刻,解釋:“這些年來,我始終在琢磨這個問題。從基因學的角度來分析,應該是在她懷孕後,身軀内某根汗腺就會變異,産生這種毒氣。”
生下展小白後,宋賞月才能吐出蝶戀花的甜香,相當于人們得了狐臭。
展小白擡手擦了擦嘴角,低頭看着足尖:“爸。如果我和男人生孩子後,也會這樣,對嗎?”
老展沒說話,隻是擡手輕輕拍了下愛女的肩膀。
不說話,就相當于默認。
這是宋賞月和展小白的宿命,沒人能改變,除非找到能解除她們基因詛咒的那個人……給他生個孩子。
“我要給你生個孩子,沈嶽。”
女人雙眸眯成了一條線,緩緩貼在了沈嶽心口,那對豪奶輕輕擦着他滿是鮮血的皮膚。
這些鮮血,既有沈嶽爲引開鬼蝙蝠,咬破手腕灑落的,也有蝙蝠血。
走進石門後,烈焰提升了溫度,再加上女人的出現,讓沈嶽熱血沸騰,開始出汗,那些本來已經幹了的血,又“新鮮”起來,被女人緩緩摩擦時,粘在了她那對豪奶上。
雪膚,鮮血。
紅白相映之下,讓這個畫面更加春天,也邪惡。
“沈嶽,你的本錢好大。讓我喜歡,讓我迷。”
當女人的右手,貼着沈嶽小腹緩緩往下伸去時,展小白猛地擡起手,就要捂住眼。
她實在不想看到宋賞月的醜态!
老展更沒心情看……
但就在鏡子裏的宋賞月,右手即将捉到沈嶽的雄起時,意外發生了。
呆比樣的沈嶽,忽然擡手,一把抓住了宋賞月的右手手腕,猛地用力。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宋賞月啊的尖叫:“啊……”
隻是她剛尖叫了半聲,修長的脖子就被沈嶽右手,一把鎖住!
叫聲嘎然而止,好像雞脖子被人擰斷。
看到這一幕後,展小白呆了。
聽到宋賞月嘎聲尖叫,老展猛地擡頭。
然後,展家婦女就看到沈嶽松開宋賞月的手腕,一拳狠狠打在了她平坦,結實的肚子上。
這一拳,幾乎要把宋賞月的腸子打斷。
個種滋味咋樣,也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她倒是想用慘叫聲,來稀釋遭遇重創的劇痛,隻是脖子被沈嶽掐着,嘴巴倒是張的很大,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這個恬不知恥的浪、娘們,竟然趁着我嶽哥被她的性、感嬌軀驚呆時,敢對他吹讓武元明等人慘死的甜香,簡直是該死一萬遍,誅九族。
狠狠揍了她一拳後,沒聽到她的慘叫聲,沈嶽感覺特不過瘾……
那就松開她的脖子吧。
沈嶽松開她的脖子,随即采住她飄逸的秀發,猛地向下按去的同時,右膝飛速提上。
砰!
一聲悶響中,沈嶽終于聽到了他最想聽到的慘叫聲。
這叫聲,好悅耳啊。
沈嶽特喜歡聽,感覺比她唱歌時要好聽一萬倍,那就繼續揍。
專門撿着她不要命地方揍。
話說柳初吻還在這娘們手裏,沈嶽能不能離開這鬼地方,貌似還得指望她,當然不能打死她了。
接連遭遇重創的女人,慘叫聲相當的凄厲,哪有半點性、感可言?
更别提當前的狼狽樣子了,雙手抱着肚子,嬌軀蜷縮成了一個蝦米。
如果有德高望重的老夫子,或者某些公衆大咖在場,肯定會怒沖沖的指責沈嶽,這是在暴殄天物,不懂憐香惜玉。
沈嶽才不管這些,擡腳就把她踢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