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就是莊純現在的生活主題。
她無比讨厭這種無聊的生活,卻又不得不熬着。
因爲,她必須耐心等待沈嶽不怕水的那一天到來。
然後,才能把他帶到鬼船來處,有祖母親自主持婚禮,和他喜結連理,懷上他的小寶寶,改變莊家後人長尾巴的千年詛咒後,再送他去另外一個世界。
莊純确定沈嶽就是苦苦追尋的那個人後,也是現實社會中,唯一知道他爲啥怕水的人。
沈嶽怕水,是因爲藏在他身軀裏的那股子刺骨寒意,懼怕鬼船的來處,不許他接近江河湖泊。
既然那厮怕水,莊純再用強把他帶去鬼船來處,估計還沒通過那條長長的水道,他就已經死了。
當然,莊純也可以幫他挂上潛水設備,或者幹脆打昏他。
但那樣隻是讓沈嶽不怕水,藏在他身軀内的那股子刺骨寒意,卻始終保持清醒,隻會在他被強行帶進水道時,從他身軀裏逃走。
沒有了刺骨寒意的支撐,沈嶽隻能是個……死。
死人,能和偉大的優昙王結婚,騎在她嬌軀上盡情傾灑生命的種子嗎?
答案顯而易見,不能。
那麽無論莊純有多麽的着急,都必須耐心的等,等待沈嶽不再怕水。
該怎麽才能讓沈嶽不怕水呢?
女人。
沈嶽的體質,是至陽。
鬼船來處的長長水道,算是天下最陰冷的地方,沈嶽一旦去那邊,哪怕藏在他身軀内的刺骨寒意不逃走,他也無法忍受,隻會在冷熱相激下直接挂掉。
而當世有幾個女人的體質,卻是至陰。
所以要想中和沈嶽的至陽體質,就必須找到那幾個至陰的女人,讓他們哼哼唧唧的辦了好事,來中和他的特殊體質,适應陰冷無比的水道。
也隻有這樣,藏在他身軀内的那個東西,才不會怕水。
它隻要不怕水,就不會在沈嶽遊進水道内時驚恐至極的逃走。
那樣,沈嶽就不會死。
就能和偉大的優昙王喜結連理,在優昙花盛開的地方,騎着她……她的夙願也就實現了。
可是,該怎麽幫沈嶽找到那幾個體質至陰的女人呢?
别看莊純頗有幾分玄門之術,能一眼看出小姨子不再是處子,卻在這件事上看不出來。
她隻能根據沈嶽怕水還是不怕水,來推測他有沒有和那幾個女人哼哼唧唧過。
遭到暗算差點溺死在蓮花湖内的沈嶽,已經用事實證明,他還沒有……最起碼,沒有和傳說中的那四個至陰女人全部哼哼唧唧過。
這件事也提醒了莊純,不但要幫他泡上更多的美女,最好不要再試圖傷害他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
四個女人,缺一不可。
萬一她不慎因吃醋而弄死一個,還不知道再等多少年,才能重新找到那個東西,來解除曆代優昙王都死不瞑目的詛咒呢。
莊純雖然無法确定那五個女人是誰,卻能确定她們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那個東西對女、色的要求,可是相當高的。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莊純幫沈嶽泡妞時的目标,也隻是在美女中篩選。
最好是原裝處子。
那個東西在這方面,也有着不一般的潔癖。
要不然,莊純在看出小姨子變成娘們後,也不會因此而失望,憤怒。
這些天,莊純到處在找一等一的原裝美女。
京大的四大校花,她全都考察過。
謝安晴已經不在莊純的考慮範圍之内,其他兩大校花也不是她所喜歡的類型……她覺得,隻有她喜歡的美女,才能有資格成爲沈嶽的女人。
四大校花,隻有一個雲渺。
莊純失望下,又去了藝校等美女荟萃的地方。
結果卻是乘興而去,敗興而回。
這年頭,要想在藝校或者電影學院等學校,找個原裝處子的難度,不次于乞丐翻垃圾桶時找到一張彩票,中了五百萬的特等大獎。
心中郁悶的優昙王,爲此愁的睡不着,每天都在大街小巷的溜達,希望能找到中意的女孩子。
老天爺可憐她一番苦心,讓她在信步四處轉時,來到了奧林匹克公園,看到了蔺香君。
隻和蔺香君對望了一眼,莊純就從她凝聚的峨眉中,看出她是個清純處子來了。
尤其蔺香君的美麗,和雲渺簡直不相上下。
關鍵是她哪怕是在默默垂淚時的氣質,可不是小渺兒這種出身普通的女孩子,能相比的。
蔺香君,就是莊純要找的人!
優昙王龍顔大悅下,可不管蔺香君是找她弟,還是找她情哥哥。
這位相貌氣質絕佳的小美女,隻能是她的妞。
如果她不同意,非得找她的情弟弟或者情哥哥,呵呵,莊純就會讓那厮變成死人。
她喜歡一個,就死一個,喜歡倆死一雙,莊純有這個決心,更有這個本事。
廢話少說,先搶占下。
可讓莊純很不滿的是,她在抓住蔺香君的胳膊後,小美女竟然驚叫着掙紮,還問她幹嘛。
幹嘛?
除了泡上她,還能幹嘛?
優昙王那麽忙的人,可沒多少時間和人胡扯。
“美女,給我當老婆。我保你榮華富貴一輩子。”
莊純滿臉自認爲超帥超善良的微笑,稍稍用力就把蔺香君從地上拎了起來,左手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摟在懷中,低頭在她紅唇上親了下,贊歎:“嗯,好香!”
蔺香君傻了。
這是她的初吻好不好?
哦,不對,這已經不再是她的初吻了。
蔺大美女的初吻,早在青山會展中心旁邊的小樹林内,纏着沈嶽當朋友時,不慎摔倒被他奪走了。
可就算不是她的初吻,妖男又憑啥親吻她?
别看蔺香君心地善良,可她畢竟是豪門大小姐,是香君娛樂的大老闆,在人前從來都是高冷範兒十足,尤其受老媽宋銀翹的影響,多少也沾染了些許跋扈。
傻楞片刻後,蔺香君清醒了,又羞又怒,擡手抽向妖男的臉,嬌聲叱喝:“登徒子,你敢非禮我!”
登徒子敢非禮她?
哈,親個嘴兒,也算是非禮麽?
蔺香君的反應,在莊純眼裏簡直是太可笑了,惡趣味蓦然騰起,決心讓她見識下啥叫真正的非禮。
莊純邪惡的笑着,左手無比随意的擡起,一把抓住蔺香君的皓腕,右手五指如鈎,好像在她衣服上輕飄飄的抓了一把。
蔺大美女那件價值不菲的上衣,從裏到外,就像敗絮那樣,被撕開了半截。
雪白嬌、嫩的半截嬌軀,頓時就展露在寒風中。
尤其左邊那個柚子形的傲人,受冷風和驚恐至極的雙重刺激下,不住地的輕顫。
“哈,哈哈。好寶貝,我喜歡。”
莊純脆生生的笑着,伸手在上面輕掐了一把:“美女,快點答應給我當老婆,不然有你的更好看。”
蔺香君吓壞了。
本能中,她就要拼命的掙紮。
隻是不等她有所動作,皓腕劇痛,比被老虎鉗子掐住還要疼。
疼的她尖叫着,下意識擡起受傷的右足,狠狠踢向了莊純的裆部。
宋銀翹那樣寶貝愛女,又怎麽能想不到,萬一她遇到意外,遭到登徒子的冒犯呢?
她雖然特讨厭武夫,還是聘請散打教練,專門傳授蔺香君防身之術,足足兩年。
可惜,蔺香君在動粗這方面的天賦,實在糟糕的要命。
和人對掐時,不像是在拼命,倒像是在翩翩起舞……
可不管咋說,蔺香君都是練過兩年的,尤其健身教練當初是授業時,曾經着重她苦練幾招,摳眼,撩陰……所以在驚恐下使出絕招後,還是很有幾分殺傷力的。
不過就算蔺香君苦練三千年,也休想傷到莊純分毫。
邪惡的笑聲中,莊純右手五指如優昙盛開那樣,看似漫不經心的自她膝蓋上輕劃而過。
蔺香君暴起的右腿,立即遭到冰封那樣,再也無法動彈分毫,隻能落下時,又有裂帛般的聲響傳來。
剛才,莊純随意揮揮手,蔺香君左邊上衣就被撕碎,碎衣旗幟般随風飄揚。
現在被她五指扯碎的,則是蔺香君的右邊套裙。
同樣是半截衣服被扯開,半邊雪臀,再也沒有半點衣服遮掩。
她當前的樣子,左邊傲人顫巍巍,右邊雪月迎寒風……能給人一種相當邪惡的性、感。
莊純特滿意這個效果,嘴角噙着笑,輕聲說:“再敢反抗,拒絕,我就撕碎你所有的衣服,再把你提留到街頭,讓廣大市民都看看你的光屁股。當然,你也可以咬舌自盡啥的。我保證,你的屍體會和三個以上的男人在一起。”
她的威脅聲不高,可雙眸中不住閃爍的邪惡,卻在躍躍欲試,在盼着蔺香君繼續反抗,也好給她機會那樣做。
能讓蔺香君這種極品美女,紅果果的站在街頭,肯定很好玩。
蔺香君再怎麽堅強,遇到至邪的莊純後,能做的就是淚水嘩嘩淌着,拼命搖頭說:“别、請别那樣對我。我、我願意。”
“真沒意思。我還以爲你會甯死不從呢。”
莊純有些失望,問:“你願意做什麽?”
“我、我願意給你做……”
蔺香君都這樣了,還能很清楚知道莊純故意讓她說出那句話來,她也隻能說。
隻是她剛說到這兒,就被一個人打斷:“我不願意。”
蔺香君一呆,蒼白的臉色,随即刷的漲紅。
一半狂喜,一半害羞。
狂喜是因爲,她聽到的這個男人聲音,是沈嶽。
羞愧要死的是,沈嶽看到了她當前衣不遮體,被妖男抱在懷裏猥、亵的狼狽樣。
莊純卻眉梢一挑,慢慢回頭看着從樹林中緩步走出來的沈嶽,輕蔑的笑了下:“小子,你算什麽東西,敢來破壞我的好事。”
她知道,沈嶽見過她的臉。
那時候,她是沈寶貝。
她還知道,沈嶽就算見過她的臉,也不敢以爲她是沈寶貝。
沈寶貝是女的。
她現在卻是男的。
爲方便沈嶽看清楚她是男人,她在回頭時,特意擡高了下巴,能讓他一眼看清,她女扮男裝時故意錯接的喉骨。
簡單的來說,莊純早就做好了以這樣子來和沈嶽見面的準備。
果然,沈嶽看到這張異常陰柔,也無比帥氣的臉後,差點脫口驚呼出沈寶貝的名字。
可馬上就看到了她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