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這瞎眼老太婆,簡直是太能搞笑了,看來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這特麽都什麽年代了,還信那些封建糟粕。
不過這樣自我催眠也好。
最起碼,她在被吊死之前,不會哭鬧,影響方剛的好心情。
反倒是雲渺,被抓來後就滿臉的驚恐,死死抱着老太婆,無聲哽噎個沒完沒了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卻大大激發了方剛等人的占有欲。
有兩種女人,是最讓男人感興趣的。
一種是高貴端莊,代表人物是蘇南音。
一種是懦弱,就是雲渺這樣的。
騎在高貴端莊的女人身上,能享受到馳騁天下,舍我其誰的霸氣。
逆來順受的懦弱女孩子,則能激發男人骨子裏的某種劣根性,這也是東洋女人特招喜歡的主要原因。
當然了,還有一種女孩子,絕對是男人最喜歡的,沒有之一。
那就是長相至純,不谙世事,好像一張無暇的白紙。
因此又叫白紙女孩。
隻是白紙女孩存世數量相當罕見,一般人活一輩子,都不一定看到一個。
男人最喜歡這種女孩的原因,早在他們三五歲時就喜歡在白紙上信手塗鴉時,就已經表達了出來。
方剛從沒想過,他這輩子能染指高貴端莊的女人,隻因他很清楚,依着他的身份地位,要是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隻能是嫌自己死的慢了。
更沒奢望,他會碰到最極品的白紙女孩,但他現在卻有機會,能享用雲渺這種小可憐。
隻要想想她邊哭,邊委婉承歡的樣子,方剛就感覺口幹舌燥,迫切希望牛猛今晚不要出現。
叢林說過,隻有牛猛不來,方剛等人就能盡情享用小可憐。
牛猛要是來了,雲渺就隻能給葉少當女人了。
方剛等人要想再碰她,至少得三年後。
可三年後的雲渺,怎麽可能還是當前的樣子嗎?
方剛堅信,三年後的雲渺,早就失去了廉恥之心,隻會用她的美貌,來維持衣食無憂的優越生活。
那種不知廉恥的拜金女,方剛現在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實在提不起任何的性趣。
就在方剛看着雲渺,轉瞬間就想了這麽多時,明明是瞎了眼的牛母,輕聲說道:“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爲什麽?”
方剛笑眯眯的問着,緩步走了過去。
他忽然發現,這瞎眼老太婆很有趣,神神叨叨的。
看他走過來後,好像小貓那樣蜷縮在牛母腳下的雲渺,更加害怕,初長開的嬌軀,接連輕顫了起來。
牛母左手輕撫着雲渺的秀發,隻有眼白的老眼,依舊看着方剛,緩緩地說:“我家那口子臨終前,還告訴我說,唯有這孩子喜歡的男人,才能碰她。如果她不喜歡的男人碰了她,那麽”
“那麽就會怎麽樣?”
方剛走到雲渺面前,慢慢蹲了下來,滿臉都是親切的笑。
雲渺卻閉上了眼,長長的眼睫毛,不住地撲簌着,順着光滑臉頰往下淌的淚水,流速更急。
牛母再說話的聲音,沒有丁點的感情,很木然:“你哪隻手碰了她,哪隻手就會斷。你的人碰了她,你就會死。相信我,我不是在騙你,更不是在吓唬你。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狗屁的事實!”
方剛實在夠了這老太婆的故弄玄虛,粗聲罵了句,伸手就扭住了雲渺的左臉蛋。
“啊!”
方剛剛一用力,雲渺就輕叫着,哭道:“别、别碰我。求求你,放了我和媽媽。”
“哈,哈哈。放掉你們兩個?小妹妹,我真要放掉你們兩個,那我就要倒黴了。”
雲渺的哭泣,讓方剛某種邪念更盛,索性兩隻手擰住她的臉蛋,用力扭。
邊扭,邊問牛母:“老太婆,你看到沒有,我現在就碰她了。可我的雙手,貌似還好端端地哦。”
“放、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雲渺哭聲更大,不住地向後躲,怎麽能躲開?
椅子背後,還有方剛的兩個兄弟,看到她這麽害怕後,都興奮的哈哈笑着,用膝蓋擋住了她,不住地咽口水。
牛母皺眉,冷聲說:“小渺,不許哭!更不許求他。你要知道,你越是求他,他反而會越來勁。”
這老太婆年輕時肯定有故事,要不然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還這麽神神叨叨的,一點都不怕。
雲渺立即閉嘴,淚水卻無法止住。
喝住女兒後,牛母才對方剛說:“你現在松手,放我們走,也許還來得及。”
“死老太婆,少用這種鬼技倆來哄老子。你不是說我哪隻手碰她,哪隻手就會斷嗎?草,我都快把她的臉蛋擰破了,那你倒是讓我的手斷一個試試”
雙手更加用力扭雲渺的方剛,獰笑着剛說到這兒,就聽砰地一聲大響。
養殖車間的大鐵門,被人從外面大腳踹開。
鐵門的巨響聲,把方剛等人吓得一哆嗦,連忙擡頭看去那會兒出去給老太婆拿“上路酒”的小泉,慘叫着撲了進來,倒地後雙手抱着肚子,不住地翻滾。
“放開我小妹!”
暴喝聲中,光着膀子,滿臉橫肉都在打顫的牛猛,大步走了進來。
他後面,還跟着個長相很斯文,頗有敗類嫌疑的年輕人。
看到是牛猛後,方剛終于放開了雲渺,緩緩起身,有些失望的說:“靠,牛猛,你還真來了。來的還這樣早,這才幾點啊?我以爲就算你要來,也得等到你老娘要上吊,你小妹要被兄弟們給撕開衣服時。電視裏,不都是那樣演的嗎?”
他是真的失望。
牛猛的出現,讓他今晚要霸占小可憐的美夢,徹底破碎。
“哥、哥你、你怎麽才來?”
雲渺哭着叫到,站起來剛要跑過去,卻被方剛冷冷看了眼,又吓得蹲下了。
“别怕,小渺,你沒事的。”
牛猛安慰了小妹一句,擡腳踩在了小泉身上,看着他老娘,深情無比悲痛的樣子:“媽,兒子不孝,讓您老受驚呃。”
他還沒悲情完呢,後腦勺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沈嶽以往看電視時,就特别讨厭這種狗血橋段:“特麽的,你老娘和小妹正在受苦,還不趕緊動手救人,說這些屁話有用嗎?真有用,那就繼續說。”
“嶽、嶽哥,我就是想抒發下内心的愧疚之情。”
牛猛趕緊回頭,腆着笑臉的解釋。
他被抽了一巴掌後,方剛等人和雲渺,才開始注意沈嶽。
透過朦胧的淚眼,看着沈嶽的雲渺,心中很好奇:“這是誰啊,敢打我哥。我哥被打後,還陪着笑臉說好話。”
方剛認識沈嶽,哈哈大笑:“哈,這不是和某女警合拍無限制級小電影的男主嗎?你叫沈、沈什麽來着?特麽的,你怎麽和牛猛這傻比混一起了?”
提起這事,沈嶽就生氣,擡腳踹了牛猛屁股一腳,冷冷的說:“告訴他,我是誰。”
牛猛立即照辦之前,先狠狠踢了小泉一腳,算是化解沈嶽踢他的痛苦後,才吼道:“這位是沈嶽,嶽哥。也是我老大。方剛,你快點速速受死,還能保留全屍。如若不然,今晚就是你的死啊!嶽哥,我又說錯了?”
“你是在戲台上演戲呢?”
沈嶽有些後悔,收牛猛這種沒多少腦汁的渾人當小弟,讓他感覺特沒面子,索性把他撥拉到一旁,看着方剛:“你姓方,還是姓叢?”
牛猛連忙回答:“他是方剛,叢林不在。”
“原來是個小走狗。”
沈嶽頓時所望,皺了下眉頭,走向方剛:“看在老子即将有喜的份上,今晚對你們格外開恩。放開牛猛的老娘和小妹,趕緊滾。回去後告訴叢林,讓他在三天内滾出青山,給我潑髒水那件事就算了。如若不然草,牛猛,以後少在我眼前晃,都被你傳染的不會說話了。”
别說沈嶽口吐狂言了,僅僅是他和牛猛今晚一起出現,方剛也不會讓他完整的離開。
方剛在社會上混這麽多年了,除了叢林之外,還真沒遇到過這麽不知死活的人。
嘴皮子很溜。
他懶得和沈嶽說什麽,對已經緩緩圍上去的幾個兄弟,厲聲罵道:“站在那兒當傻比呢,還是等我親自動手?先把他滿嘴牙給我抽掉。如果留下一顆,那我就拔掉你們的充數!”
今晚跟随方剛來這的,總共有五個小弟。
外出拿東西的小泉,現在正被牛猛踩在腳下,方剛卻看都不看一眼。
老大發話後,那四個小弟哪敢再懈怠,齊齊的吼叫着撲了過去。
勢如猛虎!
他們撲過去的速度很快,但倒飛回來的速度更快。
而且幾乎是不分先後,就啊啊的慘叫着,摔在了方剛腳下,砸起一片塵土。
方剛傻掉。
牛猛笑了。
雲渺張大了小嘴巴,呆呆望着沈嶽,一雙美眸中,開始浮現小星星。
沈嶽在裝逼。
有裝逼的機會卻不裝,那活着還有什麽意義?
隻見他!
雙手環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向左後方傾斜,左腳着地,右腳呈七十五度角橫在空中,依舊保持着電閃般連出四腳,把四個小弟踢飛的架勢,面帶雲淡風輕的淺笑。
那風度,比雲渺在電視裏看到過的所有功夫高手加起來,還要高上一萬倍。
卻沒人鼓掌。
這讓等待掌聲等得花兒都謝了的沈嶽,備感無趣,腳尖晃了晃,問方剛:“你還要打碎我滿嘴的牙嗎?”
“啊!”
方剛這才清醒過來,發出一聲嘶吼,右手在腰間一抓,再舉起來時,已經多了把尖刀,惡狠狠的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