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小姨讓沈嶽佩服的要死。
這都明知道她被挂上殺手平台,随時都會有殺手出現,抹斷她白嫩的脖子了,可還念念不忘派人泡她後媽,拿到出軌的證據後,趕走她。
與此同時,沈嶽也有了深深的挫敗感。
哪怕他幫展小白籌到了五千萬,可在她心裏,卻隻是個對付女人有一手的職業嘎。
這更加堅定了沈嶽離開她的信念。
至于她随時都會有被職殺抹斷脖子的危險,呵呵,管他幾毛錢的事?
這種胸小且無腦的白眼狼,被職殺幹掉才是對别人的公平。
沈嶽心灰意冷下的默不作聲,卻被展小白誤以爲是抉擇什麽,連忙勸道:“隻要你肯幫我,我會給你五百萬的酬金。”
沈嶽淡淡的問:“你覺得,我既能給你籌到五千萬,還會在乎這五百萬?”
“可那是你借的錢啊。而且,我已經吩咐财務,明天就要把錢全部還給吳文了。”
“啥?”
聽展小白這樣說後,沈嶽虎軀劇顫:“你要把錢還給吳文?那本來就是我的、我借來的好吧?”
展小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沈嶽,你不會覺得,你陪索菲娅睡覺後,就會給你五千萬的報酬吧?”
沈嶽咬了下牙,沒說話。
他實在不願意告訴便宜小姨,說隻要他肯陪索菲娅睡覺,别說是五千萬了,就是五千萬美金,也是招招手就能收入囊中的。
他隐隐明白,展小白着急還錢,應該又是玫瑰故意和他作對。
果然,展小白告訴他說,今天上班沒多久,就接到了吳文的電話,請她能在最短時間内,把錢還上。
振華集團已經度過了催貸危機,展小白當然很清楚最好是盡早還上這五千萬,以免會發生什麽意外。
展小白闡述的事實,讓沈嶽清晰意識到,索菲娅這是在逼他,讓他又回到了窮比的階層。
不過那個娘們别想沈嶽屈服,當前他手裏還有“賣”老婆的錢呢。
看他咬牙切齒,臉色陰晴不定,展小白以爲他心動了,趕緊加大蠱惑力度:“沈嶽,隻要你肯答應我,事成後我馬上給你五百萬。”
沈嶽很心動的笑了下:“聞燕舞看起來雖然很年輕,也夠帶勁的。可她終究比我大很多歲。我怎麽能和個老娘們……”
展小白打斷他的話:“你以前幹鴨、幹男公關時遇到的女人,加起來也比不上聞燕舞更年輕漂亮吧?”
沈嶽對展小白最後一點點的好感,也因她這句話而喪失,呵呵笑着點頭:“這一點倒是事實。”
展小白立即爬起來,雙眸閃閃發光:“說起來,你一點都不吃虧。聞燕舞那樣性感漂亮,能夠得到她,是你的福氣。我相信,依着你對付女人的諸多不要臉手段,肯定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再加上我給你的五百萬,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不是夢啊。”
“好,你說,我該怎麽做?”
沈嶽懶得再和她讨論啥叫幸福生活,更不想告訴她,說聞燕舞已經對他施展過收手段了,其實展小白啥都不用幹,就能泡上那娘們。
對此,展小白早就有全套的成熟計劃了。
這個計劃,她已經用過三次了,當然成熟……
總算說動沈嶽後,展小白相當興奮,馬上就湊在他耳邊,如此這般了老大一番。
感受到她軟軟的唇兒,不時的輕碰下耳垂,隻需眼珠稍稍下滑,就能順着她衣領,看到裏面的貧瘠風光,沈嶽心中感慨不已:“唉,誰能想到,在這幅清純的皮囊下,藏着個小魔女的靈魂?好吧,看在我得到你第一次的份上,我再幫你最後一次吧。”
按照展小白的成熟計劃,倆人等她那個賢妻良母般的小後媽,扭着腰肢走過來喊去吃飯後,才手挽手的走進了餐廳内。
餐桌上,展小白滿臉都是自責神色,說經過沈嶽一番苦口婆心的苦勸後,終于深刻認識到,不該那樣對待後媽,還希望聞燕舞能原諒她。
聞燕舞立即飙戲,眼圈都特麽發紅了,連說她從來沒怪過展小白,以後隻會當個稱職的母親。
老展則老懷大慰的樣子,接連輕拍着展小白的肩膀,感慨她是天下最好的女兒。
勸說展小白“改邪歸正”的沈嶽,自然也獲得了老展的衷心誇贊。
滿臉幸福喜悅的聞燕舞,拿出了一支紅酒,說要好好慶祝下。
爲進一步彌補所犯的錯誤,開始深夜晚餐時,展小白執意要和老展坐在一起,爲他夾菜端湯。
老展自然是欣然答應。
身邊坐着愛女,擡頭就能看到美豔嬌妻,老展蒼白的臉上,浮上了罕見的紅潤,整個人也仿佛年輕了很多。
身爲展家未來女婿,沈嶽很識趣的少說多吃。
隻是适合女性喝的紅酒,實在不夠味。
當他再次端杯眉頭皺了下後,老展說話了:“燕舞,去把我珍藏的飛天茅台拿出來。”
聞燕舞立即答應了聲,起身款款走出了餐廳。
等她拿來白酒後,展小白提醒剛要拿酒杯的老展:“爸,你不能喝白酒的。”
聞燕舞也說道:“是啊,振華,醫生再三囑咐,你不能喝白酒。”
老展皺眉:“可我想陪沈嶽好好喝幾杯。”
“不許的,但我可以替你。”
沈嶽張嘴剛要也勸說幾句,聞燕舞卻搶先說着,看向他時改變了下坐姿,被桌布遮掩的右腳,不小心踩在了他的腳上。
聞燕舞做飯時,就換上了水晶小拖鞋。
出于最基本的禮貌,沈嶽當然不會去偷看人家的小腳美不美。
要偷看,也是看她幾乎要把圍裙撐開的那部位。
但即便沒看,沈嶽也能肯定聞燕舞的秀足,會被有戀足癖的仁兄連玩三年,都不帶厭倦的。
事實證明沈嶽的判斷沒錯。
當挨着他的聞燕舞,轉變坐姿時不小心踩到他的腳背時,沈嶽立即清晰感受出了那隻秀足,形狀有多麽的纖美,皮膚有多麽的滑膩,就像羊脂軟玉雕刻的那樣。
他沒奇怪聞燕舞怎麽除掉了小拖鞋。
如果穿着小拖鞋踩在了他腳上,沈嶽才會奇怪,她既然習慣勾搭了未來女婿,來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怎麽會放過當前的大好機會。
初次相識,聞燕舞還是有些忌憚的,隻輕輕踩了沈嶽一下,就拿開了腳。
然後查看沈嶽的臉色變化。
沈嶽眉梢好像挑了下,抱歉的語氣:“伯父,讓舞姨陪我喝酒,不好吧?”
老展還沒說什麽,展小白就說:“沒什麽呀,今晚大家高興嘛。來,我和舞姨一起陪你。”
聽展小白說出舞姨兩個字後,聞燕舞忽地擡手捂住小嘴,低下頭,雙肩不住地輕顫。
她來到展家兩年多了,總算獲得了展小白的初步認可,喜極而泣也是很正常的。
“對,對。”
老展則滿眼憐愛的看着她,無聲歎了口氣後,繼而大力支持妻女雙雙陪着沈嶽喝酒。
既然展家三口都這樣說,沈嶽唯有恭敬不如從命。
“我建議,爲爸能早日康複,幹一杯。”
展小白起身,舉起了杯子,看着聞燕舞,語氣真誠的說道。
聞燕舞擡頭,用力颔首,也站了起來。
燈光下,面帶淚痕的美婦人,猶如梨花帶雨,煞是明豔不可方物。
說實話,沈嶽還這真不習慣逢場作戲,但展家三口都傾情演繹了,他當然也得“入鄉随俗”,起身舉杯,和倆人輕輕碰了下。
展小白一口悶。
看她喝酒這樣豪爽後,沈嶽吓了一跳。
這可是高度白酒,她又不是沈嶽這種海量大男人,這麽個喝法,會傷身體的。
讓沈嶽驚訝的是,聞燕舞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杯到嘴幹。
就在展小白拿起酒瓶滿酒時,沈嶽連忙坐下,拿起筷子夾菜。
還别說,聞燕舞人生的美貌性感,做出來的飯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好像知道沈嶽很餓那樣,她特意做了一盤紅燒肘子。
“來,沈嶽,吃點瘦的。”
未來女婿第一次上門做客,身爲嶽母的聞燕舞,自然得表示出長輩的關懷,幫他夾菜。
很正常。
問題是,她在給沈嶽夾菜時,秀足爲什麽又輕踩在了他腳背上?
剛才那次,她是在試探沈嶽。
沈嶽并沒有讓她擔心的反應,她再做時就不用太顧忌了。
那隻滑膩的秀足,輕揉着沈嶽腳背片刻,悄悄地鑽進了他的褲腿中。
沈嶽恍若不覺,隻對再次給他滿酒的展小白含笑道謝。
就在展小白再次舉杯,說慶祝明天更美好時,聞燕舞才戀戀不舍的縮回腳,起身。
沈嶽算是看出來了,聞燕舞的酒量真心不錯,展小白卻是“高興”硬撐着。
不然,喝幹第二杯後,展小白就搖晃了下身子,坐下後以頭撫額,閉上眼了。
聞燕舞和老展對望了眼,輕聲勸說:“小白,要不你先去休息?”
展小白勉強睜眼,含糊不清的點頭:“等,等會兒,我還行。”
也沒誰再勉強她。
聞燕舞拿過酒瓶,親自幫沈嶽滿上後,長輩姿态十足的親切笑道:“沈嶽,我們随意就好。”
“是,是,随意最好。”
沈嶽看了眼老展,讪笑着點頭。
再落座後,聞燕舞姿勢優雅的翹起了左腳。
當老展感慨這兩年,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時,沈嶽聽到了啪嗒一聲輕響。
那是水晶小拖鞋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