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總裝醉糊弄霞姐倆人,卻被人家在酒裏下了藥,要利用沈嶽這個嘎嘎壞她的清白。
不認識的女人們勾心鬥角,沈嶽當然不會理睬,更不會配合霞姐她們,最多發現展總藥性發作後,站在道德的角度上打電話報警,或者叫救護車。
可兩個老外挾持薛姐忽然出現後,沈嶽才知道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
尤其這倆人在做壞事時,竟然把他當做不存在。
會所的嘎嘎,壓根沒被老外放在眼裏,就算當着他的面做什麽,估計他也隻會躲在角落裏,雙手抱着腦袋瑟瑟發抖。
“呵呵,這小娘們還真是水靈。”
彼得走到展總面前,淫笑着伸手摸向她的小臉蛋時,突聽背後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他連忙回頭看去,就看到采着薛姐頭發解腰帶的傑夫,好像稻草人那樣,嗖的飛向了牆上。
那個被他們無視的嘎嘎,不等反彈回來的傑夫撲倒在地,縱身撲上去,雙手采住他頭發,猛地往下一按的同時,右膝電閃般擡起。
碰!
一聲悶響,傑夫下巴當即脫臼,滿嘴出血,雙眼翻白。
沈嶽很生氣。
女人們吃飽撐的沒事幹勾心鬥角,他懶得管。
被兩個老外無視,他也不在乎。
可這他們又算什麽玩意兒,也敢在這片神聖的土地上,欺負他的同胞?
沈嶽松開了傑夫。
被頂昏過去的傑夫,立即死狗般的癱倒在了地上。
看到傑夫那玩意從褲子裏露出來後,還沒解氣的沈嶽索性擡腳,重重跺了下去。
“啊!”
随着蛋黃被跺碎了的“噗”聲,昏死過去的傑夫,慘叫着睜開眼,身子猛地往上一挺,又過去了。
沈嶽這才滿意的拍拍手,轉身看向了彼得。
彼得吓傻了。
傑夫可是俄羅斯某地區的散打冠軍,卻被沈嶽眨眼間給廢掉了。
不但是他,就連上半身光着跪在地上的薛姐,也半張着小嘴,神遊天外的樣子,讓沈嶽特想往她嘴裏塞點東西。
彼得清醒了過來,嘴裏發出一聲怒吼,反手從腰間拿出一把軍刀,人立的狗熊那樣撲了過來。
沈嶽卻像被誰施展了定身法那樣,沒躲。
“去死吧!”
彼得眼裏閃着殘忍的亮色,怒吼着橫掃他的脖子。
“閃開,閃開啊!”
薛姐也清醒了,吓得尖叫着擡手,去捂眼睛。
隻是不等她的手放在臉上,眼前一花,沈嶽擡手抓住了彼得的右手手腕。
好像已經看到血光迸濺的彼得,還沒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聽到了清晰的咔嚓聲。
仍然是用膝蓋!
沈嶽雙手抓住彼得的右臂後,擡膝,往下猛慣。
彼得的右小臂,變得好像麻杆那樣脆弱,被沈嶽的膝蓋,活生生擔成了兩截。
灰白色的骨頭,刺出了皮膚。
彼得張嘴,正要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卻被沈嶽一巴掌抽在臉上,抽了回去。
“沙比,老子稀罕聽你鬼叫嗎?”
沈嶽擡腳踢了下立即昏死彼得,回頭對薛姐溫柔的笑了下。
眨眼間,兩個人高馬大的老外,就被沈嶽用如此殘忍的方式,給放倒在了地上,他卻和沒事人那樣。
可薛姐卻從沒見過這麽血腥場面,雙眼翻白,也昏了過去。
“還想讓你鼓掌叫好來着。沒勁。”
沈嶽有些失望,從案幾上拿起一瓶酒,好像高山流水那樣,灑向了薛姐的臉,贊道:“真大,真白。哦,倒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