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最終還是參加了比賽,因爲程輝與段西皮幾人聯手激将,逼的方旭沒有退路,如果不參加就是縮頭烏龜輸不起。
輸不起沒什麽,這縮頭烏龜肯定不能當。
比賽正式開始時,明珠郡主也換好衣服回來了,看到大皇子居然不等自己直接進入下一個流程,這讓明珠郡主相當不開心。
明珠郡主暗自咬牙,她真的沒有從大皇子這裏感受到多少愛戀,感受到的隻有深深的利用。
是的,自己就是政治聯姻的犧牲品,她的父親要利用她,她的未來相公也要利用她,這讓明珠郡主很惱火。
她不想成爲别人利用的工具。
所以,有些福利明珠決定自己争取。
落坐後,明珠郡主繼續向西陵大皇子放電,也不知明珠郡主是怎麽肯定西陵大皇子會是她的福利。
南月郡主就坐在明珠郡主旁邊,看着這個花孔雀展翅,臉上盡是嫌棄。
南月郡主與明珠郡主的仇恨是在蕭貴妃的生辰宴上加深的,對于搶自己風頭的女人,南月郡主雖然年紀小,記恨的本性一點不少。
好在南月記得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麽,她不是來看明珠耍賤,她是來盯着方旭别耍賤,今天來了這麽多貴女,可不能擦出火花。
所以南月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貴女與方旭的眼神交流上,如果誰多看方旭兩眼,都會被南月郡主記下,作爲重點盯梢對象。
這個小動作沒有人知道,包括方旭。
方旭這貨已經開啓怼人模樣,誰上他怼誰,怼的風雲變色,怼的一衆才子怒目。
“啧啧,都說少年不識愁滋味,你們這一個愁兩個愁,愁到少白頭。”方旭手指點了一圈,繼續鄙夷臉。
比試詩詞文章沒關系,你别一上來你也愁他也愁,看到秋風話悲涼,你也涼他也涼,全場一塊悲蒼蒼。
“方旭,你這話是何意?”段西皮興奮的跳起來,感覺抓、住了攻擊方旭的機會。
這個小心眼的家夥時刻準備報複方旭,最好把方旭弄死,如此一來大将軍就解放了。
說不得到時候自己還有機會納大将軍爲妾。
想到好事段西皮的眸子笑的眯成一條線,讓方旭嚴重懷疑這貨看不到東西,目中無人,目空一切。
“西皮,你丫的不是我說你,聽話聽音,你聽了半天還問我何意,何者你是白、癡呢,聽不懂人話啊。”
方旭強勢反擊,讓他解釋沒門,就是看不起這幫酸生,誰規定寫秋天一定寫愁緒,一個個一點新意都沒有。
“方旭,你敢罵本世子,你可知,你可知!”段西皮想說你可知本世子是誰,一想不對呀,在場的誰還不認識誰啊。
肯定知道他是誰,也知道他的背景,再問就是多餘民,不懼他的背景再報一遍還是多餘,這讓段西皮氣的磨牙,沒招。
“我知你長的醜,我知你是土豪,我知你人傻錢多還愛招搖。”方旭接的很溜,于是又引起一陣爆笑。
笑的段西皮想殺了方旭的心都有,那個混蛋這是跟誰學的,小詞一套一套的。
“方旭,今天我們比的是詩詞文章,不是嘴皮子,嘴皮子再溜也沒用,有本事賦詩一首。”程輝上場,要報之前的仇。
“切!”方旭對着程輝豎起中指,今天就顯着這兩人了。
沒看到二皇子與四皇子都沒反應,就連大皇子這位東道主都低調不少,這兩個傻缺是削尖了腦袋跳舞啊。
“本少爺免費送你們一首。”方旭叉腰,一腳踏在案幾上,擡頭45度望天,開啓裝逼模式。
這貨想到了辛棄疾的那首詞,大聲誦讀。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爲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誦讀完撇嘴着掃視這幫強說愁的少年,一個個天天花天酒地,哪來的那麽多愁,哪來的那麽多傷春悲秋。
裝裝裝,老子把你們都鄙視進去,看看你們臉皮多厚,還能繼續裝下去不。
香香公主聽的瞪大眸子,這首詩好厲害啊,意境全開,一下子點中了許多年輕人的要害。
程輝受到方旭加倍關注,此時被看的低下頭,滿臉羞紅,不敢再跟方旭頂牛,他覺得的方旭那眼神太傷自尊了。
好像把他扒光了一般,是滴,程輝就是那個強說愁的少年之一。
衆貴女紛紛投給方旭熱烈的小眼神,引得南月郡主一陣警惕。
大皇子舉杯哈哈大笑,連好說詞好詞,上酒上酒,爲這首詞幹一杯,年輕人就應該活力滿滿的,哪來的那麽多愁。
西陵大皇子附和,二皇子更是舉杯相敬,二皇子本身就極被富才華,是真的被這首詞折服,決定以後不寫愁了,強不過這首就不寫。
方旭笑着回應,一位丫鬟捧着酒壺走上前要給方旭倒酒,眼看就要靠近,卻突然失足經,手裏的酒壺抛向方旭。
大皇子目光灼灼盯着方旭這邊,親眼看到方旭一手拔開酒壺,好巧不巧拔到了程輝身上,于是酒水撒了程輝一身。
程輝從坐位上跳起來,氣的臉都有點變形,他認爲方旭是故意的,這貨肯定是故意讓自己出醜。
“瞪我、幹什麽,又不是我的錯。”方旭指指那個小丫鬟,那才是罪魁禍首。
小丫鬟吓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一個勁的認罪,方旭則是翻着白眼望天,爲什麽宴會總是這種小手段呢。
不是灑了茶水,就是灑了湯水,再不然就是酒水,除了灑水就沒别的手段嗎?
程輝指着翻白眼的方旭,再次磨牙,明明是這貨用手拔到他身上的,好意思推的一幹二淨。
“你,你你!”程輝正待要罵出來,方旭搶先又開口了。
“你什麽你,還不趕緊下去換衣服,穿成這樣你不覺得丢人啊。”
方旭擺着手一臉嫌棄,指着地上的小丫鬟喝道:“不長眼的東西,還不快點帶程世子去更衣。”
“是是,奴婢該死,奴婢這就帶程世子去更衣。”丫鬟見自己沒有受到責罰,立刻順着杆子爬,希望可以逃得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