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的叫價一會功夫就沖破了到八萬。
趙詩鳳氣的咬碎銀牙,她已經沒有資本競價,到手的彩虹布眼看就要飛走,心裏把那些世族貴婦恨一遍。
隻待她手握大權日,定然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當她趙詩鳳是好欺負的呢。
二皇子搖着手裏的折扇盯着高台做沉思狀,從頭到尾就沒開口競價,也就是跟大皇子四皇子鬥嘴時表達了一番對香香公主的仰慕。
有意思!方旭悄悄打量二皇子,覺得這個虛僞的家夥真的很有意思,手段玩的太高了。
欲擒故縱玩的很溜,同時還使上了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手段,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還表演了一把借花獻佛。
反正好聽的話可以說出,銀子不可以掏。
身爲皇子有那麽窮嗎?
于是方旭仔細回想幾位皇子的産業。
大皇子的手以前伸到過戶部,當然現在戶部官員抓了一大批,現在估計伸不進去,但是以前沒少撈錢,應該不差錢。
二皇子是才子的代表,一直走的高雅路線,對錢财好像不是很重視,至少表面是這樣。
二皇子名下的産業是墨香園,那裏是文人雅士常去之所,一幫酸才去就是玩,不賺錢還得搭錢進去,二皇子隻賺了一個名氣。
其他酒樓什麽的倒是沒聽說有二皇子的,此人應該缺錢。
三皇子就不說了,那人以前沒有存在感,現在是宮裏的那位是真是假不确定,反正是隐形加神秘。
四皇子雖然與武将走的近,名下也有不少産業,都是放在小妾的名下。
五皇子同樣如此,五皇子的醉仙樓以前可是燕京生意最好的酒樓,身份的象征,沒少賺銀子。
方旭曲指一算,二皇子最窮。
于是方旭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南月一頭霧水,不就是競個價嘛,至于笑成這樣嗎,難道那布是方旭的?
這個猜測讓南月雙目放光,如果是方旭手裏的好東西,那以後,嘿嘿,肯定得磨走一匹,不對,是十匹!
小丫頭還是挺貪心滴。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沒有銀子的二皇子隻能耍嘴皮子,想想都可樂。
“大皇兄,你真不出價嗎?你若不出價,小弟可以出手了。”四皇子樂颠颠問道,這可是别人送上來的機會。
大皇子哼了一聲,出手做什麽,拍到也不能送給香香公主,漂亮話已經說出去,得手不送給趙詩鳳,會落個背信棄義的壞名聲。
大皇子可不想落下這個壞名聲,也不想拍到後送給趙詩鳳,他覺得趙詩鳳很不識大體,根本不懂他這位大殿下做的有多難。
若是趙詩鳳識大體,就不應該出來競拍,也不應該讓他左右爲難,甚至應該幫他出謀劃策把香香公主弄到手。
“大皇兄,那小弟就承讓了。”四皇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笑呵呵的喊道:“十萬。”
喊完價,四皇子一臉讨好的對香香公主說道:“公主殿下,本宮對你可是一片癡心下,望公主給在本宮一個機會。”
方旭在旁邊呵呵,這個直爽的漢子居然也有柔情的一天,不知道付家的千金有沒有享受到這待遇。
香香公主嬌羞的低下頭,低頭不語,扭着小蠻腰,那模樣引得四皇子浮想聯翩。
南月在旁邊罵了一聲狐狸精,扭頭看向高擡上,她現在已經不哈那匹彩虹布了,她會想辦法不花銀子弄到手滴。
“十萬一次,”黃浪的聲音充滿興奮,他真的沒想到第一件拍品能拍出這個價,真的太喜人啦。
“十萬兩次,各位,絕世僅有的彩虹布,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出價就要恭喜四皇子殿下喽。”
黃浪玩了一個小心眼,點明四皇子的身份,如果有那不服四皇子的,大可以繼續喊價,多少銀子他都敢收下。
四皇子!某個包間内,付夫人眼底閃過小期待,她扭頭看向旁邊坐着悶悶不樂的女兒,不知四殿下會不會送給女兒。
顯然付夫人想多了。
包間裏一片騷、動,隻是并沒有人出價,十萬買一匹布,激情過後就是冷靜,很多人冷靜下來覺得不值得。
不值得自然不肯再喊價,于是黃浪喊出第三次,四殿下得标。
四皇子自己都沒想到他會一次中标,大家也太給他面子,他都沒拿身份威脅别人好吧。
哈哈,看來他的面子比大哥的好使啊。
想到這兒四皇子更得意了,玉仙樓充斥着四皇子豪爽的哈哈聲。
大皇子氣的磨牙,想打花四皇子那張得意的臉,二皇子繼續保持微笑,手裏無銀不好辦事,他也想得意的笑,可惜笑不出。
很快小二進來請四皇子付款,拍下就結賬,别耍賴,小本生意經不起折騰。
四皇子在付賬上是真的很爽,看來他是帶了不少銀子,很快拿出銀票結賬,把彩虹布拿到手一陣欣賞。
這布真好看,披在身上飄飄欲仙。
“香香公主,這是本宮的心意,望收下。”四皇子捧着彩虹布,一臉期待。
“謝謝四殿下。”香香公主施禮,上前接過,然後轉給宮女,傻、子才不收呢,那可值十萬白銀
“不客氣不客氣,香香公主若爲我妻,便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本宮也摘得。”四皇子得寸進尺繼續表白。
哎喲,方旭感覺牙酸,這位四皇子也太直了吧,才送上彩虹布,就讓别人爲妻,何者香香公主隻值一匹布呢。
香香公主自然不會正面回應,很自然的轉過話題,把目光放在高擡上,此時黃浪又拿出了一件拍品,是一尊烏木雕刻的财神爺像。
這對于很多想發财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男神級别的存在,都想抱回家保佑自己。
對于黃浪拿出這麽一尊大神拍賣,紛紛嘲笑黃家窮瘋了,估計是被定國公府連累的快揭不開鍋了。
要不然他們是得了失心瘋才會拿出來競拍,那尊财神爺絕對是傳家、寶的存在,必須拍下。
這個觀點得到很多人的支持,黃浪聽着四周的議論聲臉都快黑了,沒見過這麽損人的,還是當着當事人的面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