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會,眼看時間不早了,将之後的那些事情安排了一下之後,哈迪斯和托尼商量了一下明天再過來試着制造那些特殊材料,便開車回家了。
在下午的時候,哈迪斯隻接到了兩單,全加在了【智魂】上,現在是2722點。
但是,就當哈迪斯要進别墅區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你好,你是誰?”
“娜塔莎?什麽事?”
“對啊,人是我幹掉的。”
“沒辦法啊,他們先炸我的。”
“這……我怎麽知道你們要追蹤他們呢……”
“咳咳,你在說什麽?喂?喂?奇怪了,怎麽信号這麽差,我都聽不到說話了,算了,挂了挂了。”
哈迪斯對着電話裝模作樣的表演了一會,這才挂掉電話,搖了搖頭。
剛剛娜塔莎打電話過來控訴他,說他直接把他們好不容易摸到的線索給幹掉了,也就是那一商務車的人……
哈迪斯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愧疚之心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則他必變飄飄,這就是哈迪斯的原則。
所以,不想做無意義的糾纏的哈迪斯直接就自導自演,挂斷了電話。
但是,哈迪斯沒想到的是……
他剛剛把車子開進别墅區,就看到了正氣呼呼的挂斷電話的娜塔莎。
哈迪斯隻感覺自己的額頭上好像浮現了一個字,那個字叫做——“危”!
這是直接找上門來了啊!
娜塔莎也頓時注意到了這輛出租車,看了看那個極其特殊的車牌号之後,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美的驚心動魄。
哈迪斯也沒有掉頭跑路什麽的,隻是覺得有些頭疼,因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所以……
“看來又要扯皮了啊……”哈迪斯無奈的開着車子來到了自己的别墅。
娜塔莎不可能是真的對于自己幹掉了那些線索而生氣,畢竟就是他們先動手找死的,隻能怪他們運氣不好。
而且,就算那些人死掉了,通過他們的車子車牌号以及對比監控錄像,哈迪斯相信,娜塔莎他們也能夠查出來他們想要的東西。
所以,娜塔莎這次過來的目的肯定不會是爲了讨要一個說法,她的目的……哈迪斯猜都能夠猜得到,肯定是爲了借此從自己這裏獲取一些東西。
比如,自己的肉體……不是404方面,而是作戰的,很正經的那種方面的用途。
比如,自己的腦子……娜塔莎不是拯救戴夫的生物,所以不是用來吃的,而是借助自己的聰明才智來幫他們搞定一些裝備或者是研究分析什麽東西。
哈迪斯很快的想到了種種可能。
“好了好了,直接說吧,你想要什麽?”哈迪斯并沒有讓洛神關門,所以娜塔莎也順利的跟了進來,待到将死神出租停到了車庫裏面之後,哈迪斯無奈的對娜塔莎說道,“人,還是東西,亦或者是……要我幫你們研究什麽?”
懶惰的哈迪斯打算快速解決這件事情。
“如果我說三個都想要呢?”娜塔莎笑了笑說道。
“做人不能太貪心……”哈迪斯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不然,可能會得不償失的。”
“好吧,”娜塔莎翻了個白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裏面正在裝修,”哈迪斯挂上溫和的笑容,再次使出了萬能的裝修計劃借口,“暫時不對外開放。”
兩人此時是在庭院裏交流着,并沒有進别墅。
娜塔莎:“???”
發現哈迪斯油鹽不進之後,娜塔莎隻好進入主題,從手上挎着的包中拿出一個黑色U盤遞給哈迪斯。
“讓我猜猜,”哈迪斯拿着U盤看了看,“保密文件?”
“是的,這是我們從康普尼公司的内部服務器上截取的資料,”娜塔莎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這些文件全部都被加載了很複雜的保密程序,我破解不開,現在又不能求助于神盾局内部的技術部門,所以隻能交給你。”
“什麽時候要?”哈迪斯問道。
“當然是越快越好,”娜塔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就這麽自信?要是破解不出來的話,那豈不是打臉了?”
“我可不認爲他們有多大的本事,或者說,即使很有本事,也不至于讓我束手無策,”哈迪斯自信地将U盤收到口袋裏,“等過一會我看看,然後什麽時候破解出來就通知你。”
“好吧,那麽我先走了……”娜塔莎轉身向門外走去,隻不過走了幾步之後又停了下來,“這麽晚了,你居然不試着留我住一下?”
“那行,美麗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小姐,”哈迪斯瞬間擺正臉色,同時做出一個十分标準的邀請禮儀,“不知道能否有幸邀請你在寒舍留宿一宿呢?”
“算了吧,我忙着呢。”娜塔莎滿意地笑盈盈着轉身離去。
哈迪斯倒是并沒有意外,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像娜塔莎這種十分懂得利用自身優勢的女人,下意識的勾引已經幾乎成爲了一種本能,但是這并不意味着她真的想要那啥那啥。
這就是一種展現自我魅力的行爲而已……
但是,像哈迪斯這樣一直不理她的話,她反而越會來勁。
施個禮又不會少一塊肉,爲了少些麻煩,哈迪斯所索性滿足了娜塔莎的想法。
于是,終于滿意了的娜塔莎也就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這種就好像是你拒絕了我所以我也一定要拒絕你的行爲,身爲一個心理學博士,哈迪斯還是了解得很透徹的。
可能有人會問了,那如果娜塔莎真的留下來怎麽辦呢?
對此,哈迪斯的表示是——那還用問?
當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春風得意馬蹄疾,春色滿園關不住,春江潮水連海平啊!
寡姐她難道不香嗎?
你情我願的事情,自己完全不吃虧,這有什麽好糾結的?
………………
撲街日記:
還記得,小時候,老師在黑闆上講解“帥”的含義,我不懂,于是問我的女同桌。
直到同桌紅着臉遞給我一面鏡子,一瞬間,我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