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升與兩名心腹一路上快馬加鞭,常人要走兩三個時辰的路程,不到一個時辰便走完了。
眼看就快到七俠鎮的地界了,馬升眼尖,見到遠處一名丐幫弟子,正沿着官道,急匆匆的向他們來的方向趕去。
馬升向兩名手下示意了一眼,一名手下會意,調轉馬頭向那名丐幫弟子迎了上去。
兩人交談了一下,那名丐幫弟子與手下一同來到馬升的馬前。
“商州分壇弟子金山,見過馬長老。”金山滿臉恭敬的,向馬升行禮說道。
“嗯...”
馬升應了一聲,随後急切問道:“我剛從你們壇主那裏離開,見你從那七俠鎮過來,行色匆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回去禀報?可有褚雄一行人的消息?”
金山點頭稱是,回道:“不錯,弟子正是分壇派來七俠鎮,打探前番失蹤的幫中兄弟們下落而來,現已有了消息,正要回去禀報壇主。”
馬升聽聞大喜過望:“太好了,你快告訴我褚雄他們現在何處!”
馬長老的威名幫中鮮有人不知,金山又如何敢違抗,隻好将自己打探到的情況,向馬升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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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我都聽街坊們說了,你當時就一人一劍,面對一衆丐幫弟子的威脅,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一聲大喝:欺王某的劍不利乎!
然後提劍上前刷刷刷刷,就将那些仗勢欺人的丐幫弟子,全都給解決了。
哇,那場面想想就爽!
喂,對了,你當時怎麽不把我也叫上,你的武功還是我教的呐,居然自己一個人去出風頭。”
同福客棧,王銳背對着從大堂去後院的門,坐在榆木面桌子旁喝着茉莉花的茶水,而店内衆人則一臉興奮的圍着他,不斷各說自話。
其中郭芙蓉最是能說,先是幻想自己就是當時的王銳,面對丐幫的欺壓奮起反抗,将與自己做對的敵人全部消滅,然後又開始埋怨起王銳出風頭居然不帶自己。
郭女俠說完,沒等王銳開口,李大嘴接過話茬挖苦道:“你想啥呢小郭?當時情況那麽危及,那麽多的丐幫弟子,就你那兩下子三腳貓的功夫,上去添什麽亂,你現在連小貝都打不過了,呵呵...”
呯!
郭女俠聞言不幹了,猛然一拍桌子,大喝一聲:“李大嘴,你說什麽!
小貝才練武幾天,那次是我讓着她,不想打消她習武的積極性你懂不懂?就你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廚子,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嘁,自己打不過别人,還不讓人說了,掌櫃的你給我評評理,那天小郭是不是被小貝給一招給點住了。
不懂武功啥滴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
不懂武功怎麽就看不出來誰的武功更厲害,照你那麽說,喜歡字畫的自己得會畫畫,喜歡美食的自己得會炒菜,愛好聽個小曲,自己還得會吹拉彈唱?沒見過這種說法。”
不得不說李大嘴,在有些時候還是有幾分急智的。郭女俠對他的輕視被他看在眼裏,頓時心裏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着急起來居然說話一套一套的,把郭女俠給問住了。
反應過來的郭女俠,頓時感覺面子上過不去,瞪了他一眼說道:“好啊李大嘴,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武功,排山倒海......!”
被衆人擾的心煩意亂,佟湘玉扶着額頭一臉難受的表情,終于忍不住大喊:“閉嘴閉嘴!都給額安靜!還有你,把手放下。”
這一聲驚天動地,吓的衆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将目光移向佟湘玉。
佟掌櫃大發雌威,說道:“老白還沒有回來,一會丐幫的人來了,看你們在這裏鬧哄哄的成什麽樣子!店裏沒有活了?還不快去幹活!快去快去快去!”
頓時在掌櫃的淫威之下,秀才立馬回到櫃台後面算帳,李大嘴去了後廚,郭芙蓉舍不得看一會的場面,拿着掃帚在大堂裏劃來劃去的。
莫小貝時還在上課,還要過一會才能回來。
王銳給佟湘玉倒了一杯茶,說道:“掌櫃的别擔心了,白大哥武功高強你是知道的,别說丐幫一個分壇,就是去丐幫總舵溜達一圈都能毫發無損。”
佟湘玉擡起頭來,一臉擔憂的神色說道:“知道是知道,但我就是心底感覺不踏實,好像有什麽事就要發生一般,我從小感應就靈敏,成親之前我就有這種感覺,結果我那苦命的夫君就......”
說到這裏,佟湘玉就說不下去了,一臉難過的閉上了眼睛。
但王銳聽到這裏卻突然想起了什麽,原劇情中,佟湘玉似乎還有個特殊身份。
她有個師妹叫南宮殘花,而她本人自稱是點蒼山七絕宮第九代宮主,精通移魂大法,能夠添加與抹除他人的記憶,是否有更多的能力,劇情中則沒有展示出來。
想到了這個情況,王銳開始忍不住好奇的看向佟湘玉,心裏猜測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精通移魂大法。
“你爲啥這麽看額?”仿佛感覺到了王銳的目光,佟掌櫃突然睜開眼睛問道。
王銳頓時心中一驚,搖了搖頭岔過話頭道:“沒啥,就是在想天都這麽晚了,丐幫的人怎麽還不到?”
佟湘玉看了看門外的天色,已經下午是有些晚了,便向王銳說道:“說不定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今天他們要是不來那就算了。對了,你的那些莊戶怎麽樣?聽說有一個人重傷垂死,活不了了。”
這小鎮子上總也沒什麽新鮮事,可算是趕上一件大事,馬上整個鎮子就都傳遍了,而且傳的還繪聲繪色。
王銳歎了一聲,說道:“那個莊戶叫吳六,才十幾歲的年齡,大夫說他内髒受損,最多也隻能再活一年半載的時間了。
那個呂明真該死,他是故意用吳六來激怒我,爲了找我憤怒時的破綻,他就肯傷一條人命!”
佟湘玉聽聞,施以同情的目光,看得出來她對這種事情也十分的憤慨,但随即與王銳說道:“這事丐幫也有錯,到時額會叫他們給出個說法,實在不行,大不了咱們就去見官。”
說着,王銳擡頭與她對視了一眼,一同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小郭。
“呃,你們看我幹什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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