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老公就一定會自己那般的嗎?
也未必吧,所以呢,自己可不就是得讓自己越來越厲害嗎?得讓那男人害怕自己離開他,而不是自己天天膽戰心驚地擔心着,男人會不要自己了。
息事天下人都這樣吧,要不然怎麽說呢,你這人最怕的呢,不是沒用也不是别的,而最怕的是你沒有可以讓人利用的地方,這才是最可悲的。
“李若蘭你能想明白就好,不知道爲什麽,我覺得你在各方面都很有天分也很有才能。
什麽時候都要好好努力啊,好好學習練武吧,現如今我也報了一個班在練武術,感覺效果還行。”
娜娜輕輕地笑了笑,不僅娜娜在練,他還把他那個家裏的臭丫頭給拉過去,也跟着練武,雖然那孩子要死要活地撒潑不肯練,但還是被自己逼着讓他練習了。
現在這孩子啊,真是被慣壞了,你爲他們好他們也不會知道,當然要是之前自己也不願意強迫着孩子,愛幹嘛幹嘛呗,可是現如今這世道看不透,尤其女孩子這出去總比男孩子要多一分危險。
所以自己呢,甯肯讓她有些記恨自己,也讓他必須練武,自己不圖他有多大本事,最起碼他得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有養活自己的能力才行啊。
這爹媽給孩子留下多少财産有什麽用呢?他要自己沒有足夠的是智慧和手腕,照樣保不住你,還不如讓他好好地練就一身本事,讓他可以無論在怎樣的惡劣的環境中都可以生存下去,這才是正道。
…………
“韓多多,你有什麽打算嗎?現如今我已經可以永久的留在修真界了,你是打算留在修真界還是在那裏呢?
當然你也沒問題,你想來就來,想留在哪裏就留在哪裏,但是我決定我會永遠的留在修真界了。
這邊的産業我都已經做好了,我的繼承人全部都是你。
當然這些隻不過是一些外在的虛才而已,咱們并不在乎這些财産。
但總歸有些事例可以讓你在那邊生活的更好些。”
韓多多也沒有想到區區一個月的時間,傅東陽已經進入了化神期,甚至已經成功地入住了某個很大的宗門,叫做什麽青雲宗的當太上長老。
他在這裏占了一個很大的山峰,可是牛逼的不行。
“傅東陽,我不知道,最起碼我暫時還沒有想過要離開那裏,我總覺得我長期留在修真界,我的身體吃不消。
不過我如果來的話會投奔你的,我想我什麽時候聯系你,你都能我都能聯系到的,對不對?”
“那是當然,對了,這個給你。”傅東陽遞給韓多多一個玉佩。
韓多多下意識的把這玉佩接過來,感覺到這個玉佩的不同。
“韓多多,這個玉佩你随時貼身帶着,這裏面有我的一抹神魂。
隻要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他能出現救你一命。
而我也能感應得到,而你不願意離開,那是因爲你的父母和你的家人都在是吧,反正那邊呢,我能感覺得出來,靈氣也在複蘇,想要修煉也沒問題。
但這靈氣比起修真進來還差得遠,原本我是想一直守候着你的,隻是我進入化神期之後有了一些别的頓悟。
我要在修真界好好消化消化,在咱們那裏是不可以的。”
“嗯,我聽你的謝謝你,那麽你在現代社會?”
“很快我就要發布消息了,我的那具身體呢原本也是其實老早就該死掉了。
現在正好我在修真界會換具身體,當然你看着是一模一樣的,是那天神木的分身。
我入住在這裏正好可比凡人的身體要好的多。
而那裏的身體我是就是突發心髒病死亡。
放心,這句身體的家人什麽的,我在很多年前都已經處理好了,你是我唯一的繼承人,不會有人來跟你争,甚至那些最爲得力的手下我也給他們這神魂上下了禁止。
他們是絕無可能傷害你的,不過呢,你的名聲就不是很好了,未亡人,我傅東陽未亡人的身份不是很好聽,尤其你還沒有大學畢業。
不過呢,你這繼承了我萬億的财産,還有無數龐大的産業。
你也算是那個界面上妥妥的頂級富豪之一了。”
傅東陽說這些的時候自嘲的笑了笑。
韓多多并沒有在乎外界的那些,隻是他擁有的太多了吧,才知道所謂的金錢地位一類的并算不上什麽。
韓多多想起自己剛剛有這個抽獎系統時,用的那什麽透視眼鏡找來了一塊兒,最厲害的裏面有玻璃種帝王綠的超大原石,得到那幾十個億的時候,當時都差點樂瘋了。
而現在呢,這些錢對自己都沒用了。
韓多多也想起自己爹媽,就因爲那一套房子怎麽對待自己的,而現在想想那算什麽呢?
現在那房子對于自己來講似乎沒有任何價值了。
“多多,莫輕夜那家夥呢,人還算不錯,這樣給你這張符咒,你回去之後化成水把它喝掉,那麽就不會有人可以用你來太陰補陽了。
既然如此,你和莫輕夜在一起也沒什麽,當然這要看你自己的意願了。”
傅東陽真是把什麽都給韓多多安排好了。
韓多多還是有些愣神憨,多多想起自己剛剛或者說在剛開始和這男人假結婚的時候,還覺得這男人可能是對自己不懷好意,甚至覺得這男人可能愛上自己了。
而現在想想才自己才發現自己想的多了一個不知道存在幾十甚至幾百萬年幾千萬年的老怪物。
怎麽可能會對自己這個人類幼崽産生什麽感情呢,不過也許多少有一點吧,那隻是對于這渺小的一個生靈而的興趣和善意吧。
畢竟眼前的這位真的就像高高在上的神,而自己呢隻是地上的一個蝼蟻。
“傅東陽,我不知道啊,我也不清楚,我甚至不知道該怎樣安排,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有什麽不好安排的,既然現在如此呢,就看你怎麽做了,實在不行給你家人安排一份工作,讓他們可以好好生活就行,也不要給他們安排太累的。
省得他們抱怨,不過呢,有很多人類的心理,可是她倆的很欲壑難填。
你要是真的不在那邊存在了,确實你手下的産業也沒有用,留給你的家人也沒什麽?
隻是欲戴王冠必受其重,而你的家人他們沒有能力接受這些,而貿然讓他們真正接手的話,隻會害了他們,讓他們迅速的丢掉性命。”
傅東陽這分析的很對,要不然怎麽會有這個懷璧其罪的詞語呢?
“傅東陽,我知道的呀,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也明白。
再說了,就算是他們能夠完全接手也管得了的話,我也不願意把這些給他們,我心裏就過不了那個坎兒,我也不是那種一得抱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