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風,我有事情要見娜娜,你覺得你這樣攔着有意思嗎?
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這麽願意撿别人不穿的破鞋!”
張學良。向來嚣張慣了,這自然是聯系好幾次聯系不到娜娜之後就開始闖進夜南風這辦公室開始發飙了。
夜南風淡淡的看了一眼張學良,放下手中的簽字筆,微微的好往後仰了一下,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
“張學良,不知道你要找我妻子要做什麽呢?
還有啊,請你以後嘴巴放幹淨一點,我的妻子可不是什麽破鞋,可是很正經的好女人,不過是以前遇到渣男,不過最後醒悟離婚了而已。
現如今這社會上這男女的婚姻動蕩不安,幾乎有一半的人都會離婚,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半離婚的女人都是破鞋嗎?
你好歹也是算咱們國家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種言論你敢到媒體上去發表嗎?”
“夜南風,你少tmd裝模作樣,娜娜是我老婆,如果不是你趁虛而入的話,那我們我們……”
張學良我們我們卻說不出來,後來的話了,畢竟他現在可有老婆,雖然他老婆在他們婚姻存續期間,給他戴了很多綠帽子。
“呵!張學良怎麽?最近很不舒服嗎?要不要去找醫生看看?”
夜南風挑了挑眉輕笑起來,李美娜當時這眼得多瞎,竟然看上這種雜碎。
張學良這種男人如果摒棄他身上的光環和和他本身那由家族帶給他的這些社會地位和金錢之外。
這男人有什麽呢?也就一張孩子能看的皮囊,然後就是比那社會上的混混還要令人作嘔的做派嗎?
畢竟就那社會上的混混,有些呢,也不過是在社會上比較橫行霸道,而到家裏對于自己老婆孩子也是很好的。
而張學良是什麽呢?軟飯硬吃,可偏偏的就不懂得感恩。
如果那些富婆要是包養這種小白臉的話,發現他有這種趨勢恐怕不得被人打死啊!
“張學良,你給我聽着,我從未限制過我老婆和任何人交往,甚至說我老婆的通訊錄一直都可以和任何人聯系。
但我老婆給你拉黑了,我有什麽辦法呢?你看到有哪個做丈夫的要去給自己老婆和她前夫去牽線搭橋呢,你當我是什麽?
你覺得我這頭上沒綠,還要硬給自己找點不成嗎?
張學良,你tmd你要臉嗎?你這次又要來糾纏我老婆做什麽呢?你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嗎?”
夜南風原本一張溫潤的臉,突然間變得冰寒陰鸷,他手中突然出現一枚做工極爲考究的瑞士小刀,這小刀的刀刃折射中一種極爲美麗的光芒。
“張學良,你總是搞不清楚你自己面臨着什麽,你總搞不清楚你身邊哪個人是真正對你好的,哪個人是害你的?
甚至你從來都搞不清楚,你這每一次的沖動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而正在這個時候,張學良就這麽很突然的被突然出現的保镖給摁住了。
夜南風極爲優雅的站起身來,挪步來到了張學良跟前。
“夜南風,你要幹什麽你敢!”張學良這狠戾嚣張的外表之下,其實内心在不住地顫抖着。
“張學良,就算你上學的時候沒有好好學習,但你總該知道這私闖民宅,該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吧?
你未經允許就強行的闖入我的辦公室,這外面不僅有着影音記錄,也有很多證人可以證明。
那麽我現在呢,我就是打死你也白打!”
“夜南風,你敢,你敢動我,你不要忘了你們夜家可是和我們張家有很多的生意往來。
你也别忘了你們夜家既能在這個國家就隻手遮天,而我們張家雖然落魄,但你們那人脈能夠比得上我們家嗎?”
“你确定嗎?”夜南風清清雅雅的笑着,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就輕輕的托起了張學良這下吧。
張學良此時才感覺到危險,他的額頭上冷汗都不由自主的流下來一滴。
夜南風卻冰冷的嗤笑起來。“張學良,你看看你這成什麽樣子,大家總歸是老朋友嘛,我總不能因爲你不守規矩,我就真的一刀宰了你吧?”
話是這麽說,可是這個刀子卻沒有離開張學良。這下巴而刀刃的部分卻緩緩的對着張學良這下額的皮膚。
暫時沒有流血但是隻要夜南風輕輕的稍微再用一點點力道,那麽立刻就會血流成河。
張學良這額頭上的冷汗掉下來的越來越多,他這張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明明張學良本身也是會功夫的,可是夜南風這些保镖卻手中極有力度,他們把張學良這麽一架,張學良竟然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老婆你看到了,你看看你以前多眼瞎呀!
現在你能看清楚這男人的真面目了吧?欺軟怕硬,他也就會欺負你這個這夠心軟,還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你看看這個男人是怎麽羞辱你的,你都和他離婚了,毫無瓜葛了,他竟然還來我跟前來這麽羞辱你。
幸虧你男人呢,不是那麽容易就被人煽動的,這要是換成張學良這樣的性格的話,那麽你說咱們兩個是不是又要發生龌龊了呢?”
夜南風笑得溫柔極了,明明這話是對着張學良來說的卻好像娜娜就在跟前似的。
“夜南風,你不要臉你早就知道我要來對不對,你竟然在這裏安裝了監控系統。
哈哈夜南風看來你的仇家夠多啊,在自己的辦公室都不敢安心的辦公,還要安上這種監控系統嗎?”
張學良放聲大笑起來,卻突然間感覺下颚一痛。
夜南風這手文絲兒不動,可他卻因爲他的大笑是喉嚨無處鼓了起來。
“呵呵…
張學良你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啊!”哐當一下,張學良手中的匕首掉了下來,正好巧不巧的紮到了張學良這腳上。
“啊!夜南風老子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夜南風…”
張學良這話還沒有說完,夜南風。一個保镖就捂住他的嘴,而另外幾個就往他身上招呼去了。
他們挑的全是這人身上最痛,卻不會給人帶來巨大傷害的地方。
打這些地方能讓張學良。感覺到生物如此,可偏偏卻驗不出傷來。
而腳上流血的地方嗎?那就流好了,這就是去哪裏驗傷的話,這不小心掉到腳上的匕首和直接被人用刀捅的是不同的,也能驗出來。
“呵呵…
張學良怎麽樣?感覺爽不爽?但這些比起我老婆曾經受到過委屈而言,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呢!
幾個小心點啊,可别碰到這男人腎髒的位置,就這腎髒啊,還有我老婆一半呢!
不過算了,誰讓我老婆當初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