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黎昕你不會是來真的吧,就連你都沒有鬥志了嗎?
現在那塊地的價格比起之前可是極爲便宜呢!”
玉總說白了也是心裏沒底,才想拉個墊背的,可偏偏牧黎昕。雖然比他年輕很多,但要論起心機城府來。
就是10個玉總也不會是牧黎昕的對手啊!
“什麽都鬥智不鬥智的,反正我現在對那些沒興趣。
你可知道啊,我這身體剛剛恢複健康,可是有很多事情都還想好好嘗試一下呢!
當然你這種向來都是健康的人是體會不到像我們這種曾經很多年都在病入膏肓狀态的人,心裏會想有什麽想法。
我老婆跟我這些年呢也是委屈了,我決定啊,帶着我老婆好好的去世界各地旅旅遊,好好享受一番。”
牧黎昕輕輕的笑着,似乎眼前不是這個心機深沉,城府極深辦事情向來心狠手辣的牧黎昕。
是一個剛剛出了大學校門,對外面一切都産生極濃重的好奇心的涉世未深的小夥子一般。
玉總………
總覺得眼前的牧黎昕再搞個什麽陰謀,他不是以前很讨厭他老婆嗎?
如果不是因爲他老婆什麽狗屁旺夫的命格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娶他老婆。
而且牧黎昕這小子即使身體不行,不還養着很多玩物嗎?
怎麽現在還做出一副寵妻狂魔的樣子來了?
詭異詭異,真是太詭異了。
難道是眼前的女人給他立什麽了不得的功了?
會使得這小子這般的殷勤,可是看着也不像啊。
這小子向來是對女人相當的狠,而且他也從來沒有不打女人的那種信條。
就曾經有一個女人可被他收拾的半死不活的,那叫是一個慘啊。
雖然算是賣身的吧,算是給他包了吧,但他也不能那樣殘忍的對待那個女人。
當真就跟花錢買個牲口一樣可以随意的虐待。
“玉總,你爲什麽用這般懷疑的眼神看着我呢?
這種事情我有騙你嗎?我最近啊午夜夢回的時候,經常的覺得呢,這麽多年來我真的是有些虧待我老婆。
既然他發現了自己的不足和以前辦的事情,感覺不滿意了。
那自然就要知錯就改的呀,老婆你說對不對?”
還别說就這龍蝦肉還有大閘蟹的這些,那我還真是好吃的不得了。
李若蘭尤其在這裏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也就隻能悶頭吃了。
不過好像自己長這麽大,都沒有吃過這麽美味的大閘蟹和龍蝦呢。
這到底比家裏的趕集時買的那些二三十元一斤的破蝦米要好吃的太多。
當然了,就吃那種蝦的時候,自己呢,其實極少能吃到嘴裏的大,差不多都是自己爸爸和弟弟吃。
就這樣自己以前還被一個南方的網友嘲笑,說是就自己吃的這種小破河蝦,他們那裏那兩三元一斤二三十元呢,就能讓一家子吃到撐。
自己當時啊還挺向往那種生活的,甚至跟人家開玩笑說,要不我離家出走去找你吧。
然後去你們那裏吃大蝦,吃個夠,那感覺啊,不要太爽了。
不過可惜呀,都這麽久了,自己也沒有見到那個網友的真面。
不過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聯系那個網友了,恐怕他已經把自己忘了吧。
更何況自己身份都已經轉變了,也這麽多年都沒有聯系了,他肯定老早就忘記自己了吧。
畢竟畢竟隻是一個網友啊,都不願意讓人見到真實面目和地址的網友而已。
“李若蘭,無論怎麽樣我也是你爸,你就這般冷血無情嗎?
你這個死丫頭,你還改名了,還改姓了,誰給你的權利?”
可能是他們這次吃飯的地方隔音真的不太好吧,也可能是房門關的不是太嚴實
都能讓他們聽到外面的争吵聲了。
李若蘭這神情立刻就緊張起來,不是他不願意放松啊,不是他不願意裝出一副和自己無關的樣子。
而是李若蘭的父親給李若蘭這心理陰影太大了。
“嗯?外面有人在吵架嗎?
不過,牧黎昕,那人怎麽在叫着你老婆的名字?”
“可能這世界上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吧,這可不是我那老丈人聲音。
不過這男人也挺嚣張的呀,這到底怎麽回事呢?
難道真的是叫在教訓女兒嗎?”牧黎昕皺了皺眉,今天自己老婆怎麽一聽到那聲音就被吓得要跟見了鬼一樣。
明明隻是同名同姓而已,明明跟自己老婆沒關系呀。
“老公老公,你聽外面吵得更兇了,那男人好可怕,會不會動手啊?”
李若蘭縮了縮脖子,自己可沒少被那個男人毒打謾罵。
甚至那個男人還會當着很多人的面來打自己,說自己有多麽多麽的不懂事,多麽多麽的讓他頭疼上火。
而現在這般好了,那句身體已經完全被别人占據了。
自己也算是在某種形式下的已經完全死亡了吧。
那自己父親爲什麽還要去糾纏那個人呢?如果自己所料不錯的話,自己父親應該再糾纏白靈吧!
是這個白靈出生詭異,是自己父親能夠招惹得了的嗎?
更何況自己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哪裏都知道自己父親和哥哥這毫無人性的渣男的形象,都已經傳遍了整個世界了好嗎?
“姓李的,請你離我遠一點,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如果再次騷擾我的話,你别怪我報警!”白靈這個聲音冷的就像冰渣一般,讓周圍的人聽到之後生生的打了個冷戰。
就好像好像這個白靈此時就像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姓李的我告訴你,你貪了我那1,000萬的醫藥費,在你把我當時那個高位截癱的病人扔到一個月隻需要1000多塊錢老年院等死的時候,我在心裏就默默的告訴我自己,你已經和我完全沒關系了。
姓李的,你以爲我還會像以前那般的軟弱嗎?那般被你牽着鼻子走。
你給我滾,還有請你永遠不要出在在我面前,不然的話你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說話間已經有保安控制住李若蘭的父親。
李若蘭此時心情也很複雜,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推開門,就這麽看着自己父親,就如同一隻被那保安制住的瘋狗一般。
明明還想撲着向前去咬人,可偏偏自己卻動彈不得。
李若蘭不由得嘲諷的笑了,自己從小到大就看慣了自己父親的這種表情。
而自己父親有這種表情,就代表家裏又要遭大難了,自己父親會把家裏給砸了,然後呢打自己媽再再狠狠的毒打了自己。
可好嘛,這惡人自有惡人磨,自己父親這欺負家人這一套拿到外面來果然不管用了。
而白靈又不是真正的自己,又不是真正的這個軟弱無能,又重視親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