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早就勸過你了,别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兒,爲他們讓你心情不好,完全不值當的。
就現在是什麽時候?
你也不想想?
現如今啊,咱們沒準過的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還不怎麽開心怎麽來?”
莫煜頗有些無奈的笑了,其實自己老婆遇到的這些算什麽事兒。
可能自己老婆不是很了解,就自己當初所經曆的,哪怕是一件事,都能讓自己老這失去生的希望吧?
“好了老婆,你泡的時間夠長了再泡啊,你這皮該皺了。”
“哦,那好吧!”韓淩雪。這結果這傭人寄過來的,一個大大的浴袍給自己裹好。
才跟着自己老公一起往房間裏走去,還好啊,這裏哪裏都暖和,不然的話這樣隻給裹了一個棉浴袍就往裏面走會被凍死的。
“老公你一說我有點擔憂,你說就像我這樣的,要真到了世界末日,我活得了嗎?”
莫煜一邊給着韓淩雪擦着頭發,韓淩雪一邊發愁起來。
“那自然啊,你必須得活着呀?
有我在我也得讓你活着,不然的話我一個人多寂寞。
不過呀,要是我也是要真的活不了了,我會把你帶走的,省得在這人世間被人欺負。”
莫煜極溫柔的說道,可不知道怎麽的。
韓淩雪聽着自己老公這硬極溫柔的語氣說出那種話,忍不住的就想發抖。
什麽叫做他覺得他要是萬一活不了了,也帶着自己呀。
難道不應該說是,讓自己好好活下去的嗎?
厚…
自己老公這占有欲實在是太太太強了。
“寶貝兒啊,你覺得沒有我你活得了嗎?
就别說你覺得可能會出現像你所認爲的那種喪屍橫行的日子。
就算在現在這比較和平的年代,你覺得你離開了我,你活得了嗎?”
韓淩雪.……………
“我…”
“你什麽你?
你知道我有多少仇家嗎?
我在的時候他們不敢怎麽樣,我要不在了,你覺得他們不會把怒火用在你的身上?
你可是我最疼愛的女人,就沖這一點,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我的天啊,老公!
你可說實話了?不過你爲什麽會有很多仇家呢?
就因爲做生意結的仇嗎?可他們也未必對我喊打喊殺的吧?”
韓淩雪狠狠的瞪了一眼莫煜
“這種事情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我這跟很多人結的還是死仇呢!
不死不休的那種,而這些人包括以前在我們家族的那些人。
甚至包括我母親的娘家,當然這也是我母親已經去世了。
不然的話,我和我母親還是死仇呢!”
莫煜覺得有必要讓自己老婆多少了解一自己一些。
“額?
老公,你這話說的是什麽鬼?
我爸媽也很可惡啊,也很過分,有時候我也恨他們恨得牙癢癢!
但要說死仇不至于吧,這頂天不理他們了不就好了嗎?”
韓淩雪皺了皺眉頭,總覺得自己老公不對勁。
雖然自己老公說這些話的時候,是那般的雲淡風輕,甚至。自己都感覺不到自己老公身上。
自己是老公,身上有什麽着散發不出去的暴戾之氣。
“老婆你知道嗎?
我父親在很早的時候就去世了,而我在16歲那年也生了一場重病。
當時也差點死了,甚至有人很多人謠言說我眼睛瞎了,腿瘸了。
甚至,還不能人道了,而且呢,就以我身體的素質都多活不了幾天了。
而有謠言,這是那家族的人,擔心我會在将來強大了就能和那些人去搶奪家族的位置。”
“老公老公,這不對呀,這麽大的事情爲什麽我不知道呢?我都不知道你曾經受過這麽嚴重的傷。”
韓淩雪很是吃驚的看着莫煜
莫煜自嘲的笑了笑“這種事情對于我來講,是無可掩蓋的污點。
而且呢,這也成爲了我們家族,甚至我的禁忌。
自然那些人不敢跟你說,甚至有很多傭人都被我撤掉了。
這種事情他們都不理解,而對于外面那些确實有些人理解也知道怎麽回事。
但是他們所知道的,不過就是當年所傳的一些比較片面的,甚至說黑我的那些。
而在我逐漸強大之後,已經沒有人敢說這些了,因爲隻要有人敢在我跟前嚼着舌根,我絕對讓他們體會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莫煜輕輕的笑着把自己老婆的頭發給吹幹。
“那……
那當初到底是誰害你的呢?那和你母親有關系嗎?
我隻知道你母親應該不在了…
但是那具體的……”
韓淩雪捂住了嘴,感覺自己要發現了了不得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她不想發現,也不想知道。
“老婆你可能想象不到,我父親就是被我母親害死的。
而那個女人,這隐瞞了所有的人,在認識我父親之前,他就有一個情人。
而據說就是我母親和那個男人才是真的愛他,嫁給我父親隻是聯姻。
甚至當時還生了個崽子,而那個崽子,隻比我小一歲。
你說我都不知道我母親當時是怎麽隐瞞的?
竟然使那麽多人都對他那種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而幸虧那小崽子也沒有養到我跟前。
但你可知道,就那小子那模樣在我15歲的時候讓我看到了,長得竟然和我一模一樣。
甚至一舉一動都在模仿着我,尤其是我父親去世之後。”
韓淩雪……
“我………
那…那後來呢?”
“後來??”莫煜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後來我就變成跟你說的我那樣了呀,要死不活不人不鬼的。
而我母親呢,當時就理所應當的,這要管起我父親留給我的财産。
還裝作一副慈母的樣子。
而你可知道我當時都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眼睛看不到的,這腿也使不上力的,還說不出話來的。
呵呵…
那你說當時我成啥了?
你說我應該恨嗎?
你知道我當初這手一哆嗦,一碰到就能碰到什麽嗎?”
“什麽?”
韓淩雪這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刀子,或者說匕首是那種磨的相當鋒利的匕首。
就那種長期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放着,我甚至知道當時我隻要把那刀子拿過來在我靜脈的地方輕輕的那麽一按。
那麽我的手腕上就會流很多很多的血,而我要是再狠一點直接紮向心髒的話,那麽就可以當時就斃命。”
莫煜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平靜,就像在給自己老婆講一篇故事一般。
“那老公那後來呢?”韓淩雪死命的抓住自己老公的手。
天啊天啊,自己老公的母親,這還是人嗎?
這是禽獸嗎?
不不,如果自己說自己老公母親辦的那種事情像禽獸的話,她似乎自己都侮辱了禽獸。
要知道虎毒還不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