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剛才我感受到這具身體這對于他父母的濃濃的怨恨,喝那種深深的揮之不去的氣憤。
你知道嗎?我都恨不得恨不得把那對夫妻給…”
白靈在說這話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着。
韓多多這僅僅按住白靈的手。
“白靈,你要記着,你現在是人類了這,作爲人類就要遵守這社會上的各種法則和規矩。
而你的那種想法是絕對不能做的,别說你做的那種事情是被警察逮到之後會被處于極刑的。
哪怕你就是爲了這最爲普通的人倫,你也不應該這麽幹。
你别想别人,你就想想我,你看我爸媽是怎麽樣的,還有我那大哥是怎麽樣的?
而我對他們最深最重的報複,不也就是對他們不理不睬的把他們當成空氣嗎?
你以爲我不想報複我大哥嗎?可是後來我還是放棄了。
我放棄了了報複他對我上次的傷害,但我也放棄了我對他的永遠的兄妹之情。
他對于我來講,那就是熟悉的陌生人,沒有任何關系。
而我這父母呢,我也老早就當他們不存在了,如果唯一要硬說的存在的話,那也就是法律上的關系了。
真像某些人說的那樣,無論怎麽樣我是他們生的,也是他們把我養大的。
而我要怪就隻怪我當初在受到虐待的時候,爲什麽沒有請法律來保護我自己?
雖然我知道那樣。在咱們老家會認爲我很鐵石心腸,認爲我六親不認的。
但可惜呀,這當時的事情都過去了,我現在再追究也沒有證據了,而且也超過時效了。
所以我現在啊,就和以前心态都不一樣了,現在我就想着我有仇當場就報了。
而當然我這種報仇是不觸犯法律的,但也照樣能把那些讓我心裏很是不痛快曾經傷害我的人給整的慘兮兮的。
其實啊,這傷害收拾一個人并不需要要了他們的命,或者給他們身體帶來這極重的傷害。
這要收拾他們有很多辦法的,例如這利用手中的人脈關系,讓他們找不到工作,這上學的呢,被學校啊的同學們孤立,甚至有可能他們曾經做過什麽缺德事被學校發現,然後給勒令退學。
當然當然還有很多種種種種的手段啊。
這些都是光明正大的,但也絕對能讓他們身敗名裂,永遠享受着這生不如死的痛苦。”
“多多恭喜你呀,你又成長了,在剛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可不屑于使用這種手段的。
但其實我認爲這種手段沒有什麽威逼利誘又能怎麽樣呢,隻要咱們不犯法,隻是用這種手段來保護自己,那又有什麽錯呢?
更何況啊,這世界上好多人都有着那種身上帶的隐性的惡性。
那就是欺軟怕硬,那就是見風使舵呀!
你這手段夠伶俐了,他們也就往下退縮了,也不敢惹你了。
不過這讓他們丢工作的這一招的确有夠損的,但是卻能最好效果的釜底抽薪。
這利用自己的人脈讓他們找不到工作,這失去了謀生的手段,這才厲害呀!
所謂弱肉強食,叢林社會原本就是如此吧?”
白靈從不覺得這人運用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有什麽不對的?
尤其是她在經曆了那麽多的人情冷暖和世态炎涼之後。
也就更覺得那種做法沒有什麽不妥當的。
别說什麽那種做法會給人帶來痛苦,但你要想着他們曾經給你帶來怎樣的痛苦,那難道你就應該承受的嗎?
“有什麽恭喜的呀,我不過是想開了很多事情而已。
有的時候有些人啊當真是并不是說你對他好他就會對你好的,甚至有時候這人。
你明明的對他沒有任何威脅,對他也很好,他偏偏就要翻過臉來對付你,收拾你。
而他們要對付你收拾你的原因也很可笑,不過就是看你軟弱可欺,他們哪天心情不好了,那想把你當成沙袋一樣發洩一下罷了。
然後呢,還有一種就是想把你當成傻子一樣耍着跟你手中要任何利益,而他們呢卻是一分一毫的付出都不願意的。
而我經曆了那些又感受那些之後,自然也就變得鐵石心腸起來了呀?
我這個人呢不主動害人,但有人想要給我找不痛快的話,我決定要讓他們體驗體驗什麽叫做地獄的感覺!
白靈你說我是不是變得越來越壞了呢?”
白靈搖了搖頭這裏哪裏能說是你的話呀,要說隻能說現在的社會太浮躁了,不這樣幹,這人在社會上就沒辦法生存。
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那種心思不正的人見如心在這種浮躁的社會中也是越來越多了。”
…
白靈這腿恢複的很快,在最後一次手術結束之後。
再加上有那麽多中醫給他調理着,韓多多還在暗中給他使用各種很好的修真界的資源。
也使得白靈恢複的相當快,在一個月之後。
白領就可以不用人扶着,而自己這扶着那個練身器材的雙杠可以慢慢的練習走路了。
畢竟這手腳都完全有了知覺,也可以走路了,但是隻是雖然說那按摩師長期的給他按摩。
但是這經絡還是有不通的地方,尤其是筋脈的地方。
所以使得這白靈每走一步,就這個身上就會沁出這黃豆粒大的汗珠。
沒辦法,雖然說韓多多盡量給她補着身體。
但是李若蘭這句身體虧空太多,各方面的機能都不是很好。
所以說這白靈現在練習走路,這過程就是曆程艱難了。
不過即使是艱難,這白領也從來沒有放棄過。
這畢竟這身體機能已經恢複,即使是有些差,但是這作爲人類最基本的行走,還有各種基本的生活,那是沒問題的。
而有問題的,也不過就是時間和毅力的問題而已。
而現在這時間和毅力對于白靈來講完全都不缺。
“白領你歇會兒吧,不過我看你這次可比上次好很多呢!
你第1次就賣那個步伐的時候,我都能看到你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就能想象得到你當時有多疼了。”
在白靈走完第3步的時候,韓多多過來了。
白玲聞言,先是拿着脖子上搭的潔白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才傲嬌的擡起頭來看着韓多多說道。
“那是啊,你也不看我是什麽人,這肯定是這越練習越熟練的呀?
這以前最怕痛苦了,而現在感覺疼,這心裏我竟然有了莫名的欣喜。
這疼就代表我這身體呢,無論哪裏的感知都恢複了。
而雖然我每走一步都承受着極大的痛苦,但對于我來講,我多走一步就代表多一分的希望啊!”
“是啊,是啊,白靈,你能這麽想那就好了,你要加油哦!”
韓多多高高的擡起手來,對着白靈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