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略顯神秘的淡笑解釋道:“是一門古老的道家功法,我意外得到的,很是高深精妙。這易筋鍛骨篇,雖是鍛煉身體的法門,卻也有靜功,可運氣調動氣血之力,乃是體用雙修的無上妙法。我把它傳給你,可是誠意十足了,如果你還不肯傳我形意拳精髓以及虎形神通術,那我就隻能将你和秦洪的關系傳出去了。”
“你..”聞言一瞪眼的滕青山,旋即便是搖頭有些哭笑不得道:“好,既然你想學,我傳你便是了。”
說完喊了聲服務員,讓服務員拿來執筆的滕青山,在小本子上寫了一行字,而後将那一頁紙撕掉遞給了何歡。
“地址?”本以爲滕青山會直接将形意拳精髓和虎形神通術寫出來的何歡,接過那張紙一看,不禁一挑眉。
滕青山則道:“上面是我現在的住處,回頭你可以去那裏找我。到時候,我傳你形意拳精髓和形意拳一脈的至高秘技虎形神通術。”
“呵呵,好,爽快!就這麽說定了,可不能反悔啊!”何歡一聽頓時有些驚喜的将那張紙疊起收了起來。
“滕青山..”就在此時,有些驚喜的悅耳女子聲音響起,引得何歡轉頭看去,隻見一身材高挑的齊耳短發少婦快步走了過來,美眸閃亮的看着滕青山。
看她這樣子,又看了眼滕青山,已是對她的身份有所猜測的何歡,不由笑着起身道:“不打擾你們,我就先走了。滕青山,咱們回頭見!”
“好,”輕點頭,起身目送何歡離去的滕青山,才轉而看向那齊耳短發少婦道:“林清,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
齊耳短發少婦林清則是連忙搖頭道:“不,我不知道你在這兒。隻是..隻是不知不覺就到了這裏..”
...
揚州西城區的一處民宅,院中的一顆桃樹下,閉目盤坐的何歡,整個人都沉浸在對易筋鍛骨篇靜功的修煉中。
呼..突然,風聲傳來,一道身影靈活的躍入了院中,正是滕青山。本來渾身緊繃目光淩厲的滕青山,待得看到桃樹下盤坐的是何歡,不禁微微一愣的下意識道:“你怎麽在這兒?”
“沒地方住啊!所以就來你這兒了,不然你讓我去睡馬路嗎?更何況,你還沒傳我形意拳的精髓和虎形神通術呢!萬一你跑了,我上哪兒找你去啊?”理所當然說着的何歡,随即笑道:“哎,我說你這家夥,美人兒當前,這麽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爲你今晚不會回來了呢!”
“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滕青山淡然說道。
聞言目光一閃的何歡,不禁笑道:“是嗎?那這麽說,如果我去追求她的話,也不算是欺朋友妻喽?”
“她隻是個普通人,也是個可憐人,你不要亂來,”滕青山一聽頓時目光淩厲的看向何歡道。
“可憐人?”何歡不置可否聳肩道:“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人都有各自的苦難,誰不曾是可憐人呢?我也一樣是孤兒出身。放心,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不會對她有什麽想法的。”
孤兒出身?明顯有些意外看向何歡的滕青山,目光一閃便是連道:“你不是想學形意拳的精髓嗎?現在我就可以教你。”
“這麽幹脆,你就不怕我說的易筋鍛骨篇什麽的,是騙你的?”何歡也是挑眉意外的看向滕青山笑問道。
“你的實力騙不了人,你的身法騙不了人,你殺死毗濕奴的掌法更騙不了人,”滕青山不置可否笑道:“堂堂一位太極拳宗師,不至于這麽不顧身份來騙我形意拳一脈的秘技傳承吧?”
何歡一聽也是笑了起來:“哈哈..好,爽快!本來我還想着藏點兒私的,可現在,但凡是我會的,隻要你想學,我都可以傳給你。”
“呵呵,我可不像你那麽貪心,”搖頭一笑的滕青山,便是直接道:“形意拳,以形意十二形爲基礎,以形意三體式爲本源,其精髓在于形意五行拳。結合五行拳和三體式,體悟到五行拳的意境,才有望踏入宗師之境。現在,我先傳你形意十二形..”
目光閃亮看着滕青山說話間一招一式的演練起形意十二形,何歡也忙在一旁認真的跟着練了起來..
不知不覺,何歡便是在滕青山這兒待了大半個月,以他的天賦和悟性,很容易便是學會了形意十二形,形意五行拳和三體式也是練得越來越有味道,甚至滕青山連虎形神通術也一并傳給了他。
但可惜,欲要學虎形神通術,必須要對形意十二形中虎形的意境有所感悟。否則,縱然何歡是太極拳宗師,也是無法學會虎形神通術的,自然也就無法迅速提升身體力量。
三大内家拳宗師境界才能修煉的秘技中,其實最适合何歡的還是太極拳一脈的玄武磐石勁。所以,從滕青山這兒學得形意拳精髓和虎形神通術後,何歡便是離開了揚州,一路往西直接去了鄂省。
學武切磋閑暇之餘,何歡還很感興趣的跟滕青山學了些追蹤、避敵和化妝手段,此番可謂是收獲滿滿。
不過,滕青山的收獲也是很大,除了易筋鍛骨篇,何歡還傳給了他學自九陰真經的輕功身法,以及摧心掌的精要。若能将這些融會貫通,滕青山的實力定然還能有更大的提升,甚至将來超越宗師境界,也未嘗便沒有一點兒可能。
鄂省,十堰市火車站,剛下了火車走在月台上的何歡,便是敏銳的注意到了前方人群中一道熟悉的倩影。雖然她穿着風衣,圍着圍巾,還戴着墨鏡,将自己包裹的很嚴實,裝扮的好似一個明星般,但何歡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正是和滕青山認識的林清。
“她的生意在揚州,怎麽跑到十堰來了?這天也不算冷,她這幅裝扮..”目光閃爍的何歡,意識到這裏面有事兒,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悄然跟着林清離開了火車站。
出站口外的廣場上,人很多,眼看着林清上了一輛出租車,目光一閃的何歡不由忙跑了過去:“哎,師傅,等一下!”
“不好意思,先生,是這位小姐先上車的,”司機師傅很地道,對何歡客氣說道。
“沒關系,你可以先送她,我不急,”淡笑說着的何歡,已是直接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上了車。
一聽何歡這麽說,見坐在後面的林清也沒有吭聲,司機師傅也就點頭啓動了車子..
一路上無言,約莫二十多分鍾後,車子停了下來,何歡意外的發現外面竟是一家醫院。待得林清下車後,司機師傅詢問何歡要去哪兒時,反應過來他的不由忙道:“哦,我也是來醫院的。”
說着付了錢的何歡,便是忙下車向着林清離開的方向而去了。
林清似乎不是來看病的,而是來探望病人的,一來就往病房去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病房,似乎是醫院裏的特護病房。